对于一个十八世纪的中国人,能把英文说得跟母语一样,我已经觉得自己可以了。可是下堂课的作业要用意大利文起草意大利北部文艺复兴的建筑史论文。
我的意大利语等同于零。可能用德语和法语我还可以尝试。
我把维多克请到我房间,使劲美色,他也把我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很满意的说:异桐,你的肌肤就像丝绸那般,你真美。
我说:你享受完了,可以帮我写我的意大利语论文吗?
维多克沉下了脸,说: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应该和你导师说,如果你完全不会意大利语,那应该就用英语写好,让你导师翻译,我并没有义务为你做这些。
我一下子生气了,“维多克,我导师是谁?他是女王陛下的发言人,剑桥大学的副校长,莫德琳学院的院长,皇家收藏协会的理事,你觉得让他做这种小事他会开心吗?这种事情我也只好让你做。”
维多克不紧不慢的说:“异桐,这不是我的责任,而是罗宾逊爵士的责任。你是他的学生,而我没有义务为你做这件事。”
我愤恨的看向他:“那你要来何用?”
维多克漫无表情的看向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失陪了。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
我急道:“维多克,你别走。”
看着他的离去,和自己敞开的衣襟,我知道,即使我和他再熟,他再喜欢我,他也不可能强自己所难为我做事。他不是曾经的塞克威尔公爵。说到底,我永远不可能完全拥有维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