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用过饭!凛浦凡就一瘸一拐姿势颇为怪异的往隔间移动。外间进来的夜溟幽看到了,快步抱起他进去,引得人儿小小的惊呼!
“啊~”
噘着嘴道:
“拜托,下次发出点声好不好。这样很吓人的。”
回答他是深深的一眼,那一瞬让凛浦凡沉溺,心底似塌了一块。直到被他放下才回过神来。赶紧坐下去鼓捣来分心。一旁的夜溟幽静静的看着,抬头见他看的认真。也就开始认真解说了:
“月见提纯加上铃兰附子地角过半刻入温水这样的一管慢火加热少时加入厥刺,也是要提练过取部分汁ye。一定要掌握度和火量,还有顺序。”
顿了下。又继续道:
“排列和剂量如果出错将是无解的毒药。温水我泡过蛇胆,有剧毒,金线可以承受毒性,所以用它来泡不能直接接触水的。时间上也有限制,看药量药色来分。”
拿出早先处理过的朱果,递过:“含着,别吞!”
男子不疑有它的含住。
“其实这是为了加固药性的;我在药里加了抵盅的成份,往后只要是中的盅毒都会有一定的抗干扰性,但是必须在限定时间内解掉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的,只要你够敏锐,接近盅虫身体会自然产生排斥反应的。这种感觉不好受,不过,对你应该有用处,对你下这种东西的人是想控制你吧,哪怕你找人交合了也是无济于事的。正好如了那人的愿,这里面有‘缠’的成份在里面,别说七次功力稍好的三次足以控制了,每三月发作一次,功力减半,理说‘缠’是外域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出现呢。而且极稀少,养成条件也是苛刻。”
夜溟幽眼闪寒光,那人可真不知好歹,本来还只是怀疑,现下已完全确定了。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自顾说着。
“我刚加入的十多味都是很冲的跟前面的起调和作用。”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父亲那时也是会边批注边讲解的,母亲更甚!
“而且,啊!你现在把这个金铃叶和着朱果一起吞服。”
吐了吐舌!
“差点给忘了。你都不提醒。”
“我信你!”
一句话堵的自己无话可说。然后严肃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没有原本要解的药草,靠提练方式出来的药物最严格的便是掌控时间和份量?此间缺一,你~你就没命了。”
顿了顿,还是伸手拍拍他的肩,从没人以这种口吻对他说过话,眼前这个是第一个,确是听了很舒服。(你老大也不想,除了他少根筋,旁人靠近你都要被外放的寒气给煞到了,谁还敢教训你啊!)看了看,到最后还是没发作起来,只得继续鼓捣。
“呼~”
吐了口气!终于完成了!看向身旁目不转睛的男子自己有点走神,他真的很好看,只是找不到形容的词,只知是自己前世加今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复又低下头:
“你去那边躺下吧。我要为你施针了,越早施针越好;中午我还小睡了会,浪费了点时间,会很痛,但是必须是清醒时施针的,要不然会很麻烦。”
说罢便自去烘烤刚抽出的银针。看着不远处的塌铺,躺下。回过身,瞧他和衣而躺又道:
“脱了,不然没法施针!”
然后拿着瓶瓶罐罐过来了。银针却并未拿下,还架在火上。把所有准备好的药按前后顺序和时间分布不同逐一涂抹推开。等药性散开,背后开始一阵阵刺骨的疼,忽想到他的手,看过去,不知何时已带上皮套了。随着一阵阵加深,不过一会,一阵冰凉,稍稍缓解,疑惑的看向他。他了然的解释:
“怕你疼的利害!”
可他哪知道,他从小便是比这种痛更甚百倍的环境中长大的,这点小疼倒没多大问题了。
稍作休息。接过火架上的银针:
“要施针了。”
先只感觉针的刺烫,后来渐渐感到身体里有虫子在爬的感觉从血ye中,然后便爆裂血管的痛感。一阵晕眩!
“不能睡!你得醒着。”
随着话落,又一针扎下,身上已被扎百来下了,下针快,起针也快。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下了,天已微亮。听到一声呼气声~
“终于好了!呼~把这两碗药喝下就没事了。”
复又端起一个盆子指着里面三条白花花的小虫子:
“呶!这个就是情盅了,还真猛,三条!唔!晾成药引子好了!嗯!~就这么定了。。。”
然后就变成咕哝声了。处理好小虫子。
“你还能自己走吗?”
指着不远处的澡盆~
“去洗洗吧,你浑身脏西西的。我先睡去了。”
不待他回话便蹒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