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贞操重要还是偷懒重要!?再说我还有那沙啊!
“原来是你找来的·······”二狗还心想是谁的仆人呢,那么随意招呼客人,“呵呵,什么不错啊······我不喜欢。”再和他们待下去他自己都要怀疑他的性取向了!
等二狗被放下的时候,他这个人都已经不好了,完全不顾形象地靠在安里的肩上,安诺好像挺着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粒赤红的药丸,直接塞进二狗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瞬间小腹一股热流流过,大脑也有些热热的,血液好像加快了些流动,二狗整个人就清爽了起来,浑身都是精神。
哭丧着说:“不紧·······”
安诺见二狗不晕了,连忙拽着他进了大殿,从侧边一路大摇大摆地走到最前面,坐在了云可离的座位后的坐席,完全无视周围人奇异的眼光。
赤炎身上的伤口早就不见,项圈和铁链
等等啊······虽然在屋檐上蹦来蹦去,哦对,这个叫轻功,是很好玩啦,夜风也挺凉爽······但是,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啊!二狗凝视着不断后退的夜空悲伤逆流成河,还好双胞胎还有点默契,没有一上一下的,但是,这样也很晕啊!!!
二狗想到云沧临那张欠扁的脸,有些心动,多两个仆人也没什么的吧······
殿中央还在表演着歌舞,只见首席坐着一个身穿龙袍的看的很开心的大叔,估计就是皇上了,在皇上旁边的座位就坐着一个眼熟的人,那个绝美的男子——凤王赤炎。
二狗觉得自己也算是比较没有时尚观念的人了,但是看见云可离穿的这么莫名其妙的,还以为是这个世界的风俗,但是对面下席几个长得可人的公主都是好好的罗裙或者裙裾,哪有人还在外面套一件的······
眼看云可离越扯越远了,二狗连忙打断她:“所以说他们到底是干嘛的啊?”
“诶诶诶,那两个孩子还不错吧~~~”云可离轻轻说道。
“啧,”云可离不爽的一撇嘴,沉思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靠过来了点,压低了声音,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其实啊······要是你要了他俩的话,三哥就不敢欺负你啦,因为他打不过他们哦~~而且张掖不会和正太动手的哟~~~”
“那用处可大了!你看你,虽然继承了师傅的一身功夫,但是完全不会用吧?想学就要有人教吧?他们就可以教啊!要是遇到危险,你又对付不了怎么办啊?他们就可以保护你啊!要是连他们都搞定不了怎么办啊?还可以有一个来报信通知我们啊!你人生地不熟怎么办啊?他们可以告诉你人情世故啊!你要是懒得动怎么办啊?他们还可以用来使唤啊!”云可离越说越激动,二狗却完全不感冒。
虽然很想再确认一下,但是远处传来了隐隐的奏乐,安里一皱眉,安诺脸色也一沉,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分说就一人抱住一头,把二狗抬走了·······
刚刚坐定,吃了几口桂花糕,不知何时云可离偷偷蹭了过来。二狗看着云可离换上了一件半臂交领襦裙,交领是深绿色,衣袖纯白,下摆却是艳丽的大红。外面套着一件黑底红纹的外衣,贴金红袖边,衣摆袖摆都绣满了泫然欲滴的曼陀罗,红艳极致。秀发还是随意扎在一边。
“啊?我好不容易说动他们的,别看他们年纪不大,联起手也可以和门里的几个师叔打个平手呢。他们可是玄九宗的王牌之一,别人想花几万银元请他们一天都请不到呢!而且不光是武功,好像以前他们是孤儿出身,挺会照顾人,以前我刚到玄九宗都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像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杀手做不到潜入官府做卧底,他们可是很轻松的做到的······”
“那······好吧······”二狗纠结的说出口,云可离马上像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笑着挪了回去。二狗有种自己好像被耍了的感觉,只好往嘴里塞蛮桂花糕,用力咀嚼着泄愤。
像是听到满意的回答,安里冷淡的一撇安诺,安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对你对·······
耳畔的热气让二狗又是一颤栗,往一边别了别脸,努力想掩饰脸上的粉红:“不疼······”
“安诺,别瞎说。”略微低沉一些的声音,语气倒是很成熟但声音还是带着少许童稚,凑到二狗耳边,突然下降了一个八度的低音:“疼么?”
妈呀!这对双胞胎是妖孽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一想到刚刚那些明明很普通,但是自己无耻的脸红心跳的画面,二狗又红了脸,安里的目光在二狗脸上的粉红上流连了一会,忽然问:“紧吗?”
什么紧啊卧槽,卧槽,你在想什么啊············安里的手轻轻捋了下二狗的发梢,带着疑问看向镜中的已束好发二狗。
云可离倒是不在意,凑在二狗耳边就大咧咧的问话。
哦哦哦哦哦,是头发啊,我就说嘛,原来是头发啊哈哈哈·······二狗泪流满面,开始鄙视自己的YY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