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毅飞和银风自一出现在马市,立刻成为瞩目的焦点。武毅飞有点头疼,扬眉微蹙,虽然早都知道银风太过抢眼,虽然还只是一匹马驹,但神骏的风采却是出类拔萃,不适合展露在众人面前,但鞍鞯这类器具必须量身选定,否则易伤马身。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前进。
找到围着最多人的一家老铺,武毅飞上前找到老鞍匠。
“请问此处可否购置鞍鞯。”武毅飞抬手抱拳行了个礼。以前他也习过武,基本礼数也知道。
“当然可以,客官是想为这匹宝驹制鞍?”老鞍匠自武毅飞一进马市就盯着银风。
“是为它,但不是卖座鞍,我只想先买一个让它熟悉,待他长成后再配鞍鞯。”武毅飞的话让一些外行人很不解。
“客官为何不直接买了方便,多花冤枉钱。”老匠人和马打了大半辈子交道,自然知道武毅飞用意,只是他在等而已。
“自是因为银风尚未长大,此时骑乘会伤了他,只要熟悉就够。”武毅飞爱马,要不然他也不会带着银风一露从冷山走来。
“是你了。”老匠人在武毅飞道出理由后猛地跳起,有掩饰不住的喜悦,“果真是你了。”
“敢问是何事让先生如此激动。”
“我们家世代做马具生意,有条家规:不买予伤马之人。但是真正爱马的人少之又少,都是些纨绔子弟养马为乐,或是兵家只为驱役劳作,我在这边境近城干了大半辈子,你是我见的第一个为马如此着想的人,我家有规,赠你所需。”武毅飞觉得这老匠人有点夸张过头了,但也不好说什么。
“老人用标尺量了银风的尺寸,立刻搬出来一套很Jing致的配鞍给银风装上。”银风不愿别人碰触靠近,但武毅飞一直在旁边轻声安慰着银风,让银风不再乱动配合着测量。老匠人看着这个爱马少年,很是高兴。
。。。。。。
“这怎么可以?”武毅飞握着银票,但老匠人却死活都不收。
“我刚说过了,‘赠你所需’,不仅这回不收你的,以后你再来为这神马装正式马鞍我也竭力帮助。”
武毅飞觉得这个世界的人真的很奇怪,有像夏侯恪那样的恶人、有像墨珺深那样的‘怪人’、有像冼翔那样的热心人还有这老先生的真心人,他以前从小就在军队里摸爬滚打,长大后也直接进了军校直升军队,接触到的只有两类人:同事军人和要对付的恶人敌人。所以武毅飞在这里还有一点发懵。
辞别老人,武毅飞牵着银风转个弯找到武器店。把银风栓到门外马柱上,武毅飞走进店门。
“请问客官想要什么武器?”一个粗豪的中年男子招呼武毅飞。
“随便看看。”武毅飞想找类似现代的军刀,但想在这里给他说可能也白搭。虽说在这冷兵器时代什么样的刀剑兵器都找的到,但还是用惯军刀了。那位老板也不再说什么,任武毅飞寻找。可能看武毅飞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以为他是想买个装饰刀而已。武毅飞一个人翻来翻去,这里的兵器确实不少,但真正顺手的却找不到几件。就在他专心的找兵器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高昂的嘶鸣。
武毅飞随手抄起一把短刀直接飞出门外,老板也被银风的嘶鸣和门外的混乱吸引了注意力,也起身走到门外,但立刻看呆了。
有一群穿着下级兵服的士兵为主了一匹白中带着银色,马鬃马尾有金过度的漂亮马驹,而那马一看就不是凡物,性子极烈,飞起后蹄踹向身后想抓缰绳的人,那人虽然有防备但还是被踹的飞出数十尺,倒地吐血不起。其他人一看这马伤了同行人,直接一拥而上想硬抓,这时武毅飞也飞身出来,一脚横扫,两人就倒在地上,武毅飞右手执刀,他快速把刀叼在嘴里,一个擒拿手扣住一个人双腕,让那小兵的佩刀也握不住,顺势回身抬脚抡飞想背后袭击的两个,一手从背后制住手里的兵,另一手抽出刀抵上他后背,目前的身高和身材的影响,他想抵这成年人脑袋有点费力。虽然力气不足,但有把刀威胁,被当人质的小兵立刻软了脚,但嘴里还在逞强。
“小子,你敢。。。要挟你兵爷爷。。。不想混了。”嘴里虽硬,但他满头的冷汗和不住打颤的双腿出卖了他。
“哦,是吗。那就让我听听我我为什么不敢吧!”武毅飞面无表情,但那冷锐的气语让所有想再上来救人的官兵都觉察到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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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梦儿自己抓阄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