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水湘急了:“不分?你还要赖在我们家不成?我可不用你伺候,这个家必须分。。。。。。”
苏星然不说话了,直愣愣的站着,简晏楠默不作声的拉着苏星然的手站在他身后,将所有权交给他。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只剩下何水湘偶尔骂上一句。
这时作为一家之主的苏木云不耐烦的开口道:“行了行了,钱分你一贯(1000个铜板),至于房子,村里头有一间祖屋,不算太破你们去那里住。”何水湘还想说些什么,被苏木云眼神一扫立马歇菜,只是不忿的瞪着苏星然和简晏楠两人。
祖屋?苏星然知道那里远离村子,在山脚下不远处,那里还有几个空房子,都破的不成样子了,这些都是爷爷那辈住的房子了,亏他们说的出来。他本来还打算争取下,手上一紧,便将准备出口的话收回。
之后何水湘说了一下明天去村长家签字,就愤愤然的离开了。苏木云也不耐烦的领着两个儿子走了。一时间堂屋就剩下两人。
苏星然转身一脸疑问的看向简晏楠,简晏楠明白他想问什么,不过他只是笑了笑,并不打算替他解答。
苏星然也就没有问出口,反正他的阿爹阿姆已经将他嫁给了个‘傻子’,出嫁从夫,他现在也就只剩下简晏楠。只希望他不要嫌弃自己是个体弱多病的人,也将他抛弃,就算以后的生活辛苦一些也没关系。至少不是一个人,不是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不欢而散,晚上的饭菜特别难吃。简晏楠来到这个世界一直未有进食,傻呵呵的吃着糙米磨得嗓子难受,心想还是趁早分家的好,分家后还是买些米吃吧,钱也不是这么省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苏星然,他倒是吃的满香,不过也有些不太敢夹菜,显然在家里也是这么吃的,难怪长得如此消瘦,看起来风一吹就倒。
晚上,简晏楠简单的梳洗了下进屋,他的新夫郎,正在解头发。
立即上前帮忙,将木簪子取下来,简晏楠拿着缺了一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新夫郎梳头发,这是这里的习俗,新婚之夜,新夫郎卸妆解发,而新郎官则需给新夫郎梳头,代表两人携手白头的意思,也代表着新郎官对新夫郎的宠爱,一般的新郎官,只会在新夫郎梳好头后,象征性的梳上那么几下,可简晏楠在替苏星然解下簪子的时候,发现他的头发好软好软。
于是简晏楠便心安理得的拿着破梳子,给他的新夫郎梳头,梳好后还摸了一把过过瘾,而苏星然早就羞的缩手缩脚,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
等两人好不容易躺在床上的时候,问题又来了,新婚夜,也就是洞房花烛夜,苏星然躺在里面,盖着补丁的被子躺的直直的,闭着眼睛,消瘦的小脸憋的通红,简晏楠看着好笑,这也太紧张了吧,呵呵。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