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很矜持,怎么就像你这般……油嘴滑舌……”
“总有人要差别对待,我若也是那种被动的性子,这还了得。”应不负认真的说道,从后面轻轻抱住生与,又将下颚垫在生与肩头,笑得温柔又轻松,生与犹豫了下,还是抚上他的银发,微微开口,也是放软了语气小声道。
“那以后请多指教……”
应不负闻声忍俊不禁,又轻叹着握上生与的手,执到嘴边亲吻下去,生与早已羞红了脸,身体紧绷思绪纷乱,应不负却柔声说道。
“像生与这般人,肯定有无数女子倾心,所以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那你又是怎么看上我的?”
“回顾在九怀的日子,我满心都是查清真相不枉费我好友苦心。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只有你在那样压抑的日子里接触我,所以你是不同的。”
“嘴上不承认,一举一动却皆是向着我。”
应不负柔声说道,生与闻声微微蹙着眉,沉思片刻,避开了难听的话语委婉说道。
“你说过你那个好友待你好,又说我待你好,而我二人终归是不一样的。”
“知道,毕竟我是要同你一起携手白头的。”
应不负收起了轻浮不羁的做派,坦然说道,生与清秀的面孔早已涨的通红,应不负五指又扣紧了他的手,低沉嗓音隐隐带笑的道。
“小娘子,给我唤声夫君听听。”
生与闭上眼心一横,便真的压着声音开口道。
“夫君。”
似乎是平淡如水的声音,却是暗藏甜蜜欢喜。
他和弟弟生远还在流浪的时候,曾偶感了风寒,那是大雪纷飞的凛冽寒冬,二人孤立无援,弟弟只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守着他。
他浑身发烫四肢软绵,迷迷糊糊之间似乎见到一个锦衣玉冠身着暗紫云袍的少年,对方的面孔有些模糊,他却十分放心,眼睛一闭便晕了过去。
他在医馆醒来后大夫同他说道,有个眼盲的小公子将他送来,用一甸金子找路人将他抱过来,还为他付好了药费。生远说那人还又留下了不少金子,让他兄弟二人添些衣物,但是对方来去匆忙生远并未记住样貌。
他恢复后多方打听,仍不知晓哪位官家富商有这么一位公子。
再后来便经历了那段可怖的日子,失去弟弟的他浑浑噩噩,记忆丢失不少唯独记着这件事,加入九怀后接的第一个大单却是除掉静宁王。
而这个他曾听闻无数次,又忽略无数次的静宁王,便是个瞎子。
他不敢笃定,甚至可以说是难以置信,但还是亲眼确认了。身着暗紫云纹锦衣的男子风华正好,远远看去,带给他的感觉便是记忆中的那种安心。
他拒绝参与静宁王一事,还曾偷偷阻挠过九怀对于应不负的追杀,比如那时候的匡机,本是被他所杀,只是嫁祸给了宋恩而已。
静宁王身死,他一直深信不疑,直到见到了那个连承时。
不羁又浪荡的笑容有丝牵强,明亮的眸子里又带着隐隐死气,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憔悴又苍白。
抱着一丝侥幸慢慢接触,疑点堆积爆发最后的结果。
-“你真的是应不负?”
应不负还在沉溺生与的那声“夫君”,久久没有缓过神,他轻轻弯起唇角,轻声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应不负,我中意你多时了。”
应不负闻声怔了一怔,随即亦笑了起来。
“大概这便是命中注定罢。”他低声道,默默拥紧了生与。
他记得,他和明骁曾在冬日帮助过一个少年,临别前询问了另一个男孩,男孩说他是弟弟,名唤生远,而那个生病的哥哥,则名为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