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他,问道,“师哥,你喜不喜欢。”
盖聂胯下兀自发狠一般弄他,一边专注地吻著师弟的唇。有情人之间的亲吻热烈如斯,何须多余回答。
明明仅半身入水,卫庄仍有种濒临溺亡的错觉,後xue中一刻不停歇的进犯几乎令他透不过气来,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将肠壁摩擦得通红,阳jing侵入到可怕的深处,敏感点被凶狠地顶撞,将难以负荷的快感送至全身。盖聂似乎连师弟的呻yin都顾不上欣赏,纠缠住他的双唇不放,连舌头都吮吻到发麻,唇齿间酿出丰沛的津涎,自嘴角满溢而出。
两人情热正酣,均已失态,在彼此给予的巨大快感中只余下追逐情欲的本能,刻骨爱意赋予双方永无止境的亢奋欲念,性器的结合愈发难舍难分,卫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gui头已然又胀大一圈,牢牢卡在自己後xue深处,折磨敏感的肠壁。
他的呻yin愈发绵长,在淋漓水声中消隐淡去,体力亦已临近透支,盖聂不时覆上他的唇,给他度气。终於後xue中一阵抽搐加剧,卫庄伸手握住性器套弄,蓄了很久的白ye在水纹中化开,他低哑地叫了声师哥,盖聂的魂灵也被拘了去,当下再也按捺不住,在师弟後xue中缴了械。
卫庄接连泄了两回,眼前时明时暗,後脑勺枕著池壁,一时间尚回不过神来。盖聂凑近过来吻他,他却只维持著方才交合的姿势,全身一动也不动弹,如同被点了xue道一般,口中声称道,“我已经晕过去了。”
盖聂手掌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真的晕过去了?”
“真的,瞧,我都翻白眼了。”
盖聂体贴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卫庄道,“自然是给我多多度气,好让我快些醒来。”
两人就著交欢余韵於耳鬓间轻吻浅啄,不时说上几句平淡话语,心下俱都不胜欢喜。
待略略平复後,盖聂为彼此擦拭了身体,与师弟一同裹了毯子上岸休憩。
“晚上还召我侍寝麽。”
卫庄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求我召见的人从永胜门一直排到永安门,盖大侠盖老板,你便等著吧。”
翌日休沐,卫庄直睡到午时才起,换了件鸦青色薄衫,牵了匹白马,只身往南市方向而去。
马儿甩著尾巴,优哉游哉地驮著卫庄来到一间朝南的小铺子前,前蹄在地上点了几下,打了个响鼻。
铺子前摆了几张露天的方桌,此时已过饭点,客人只寥寥几人。年轻的店老板正在铺子里埋头疾书,看样子多半是在算账。
卫庄拣了一张离门口最近的桌子坐下,从怀中摸出三枚铜钱,在桌上一字排开,朗声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花。”
热气腾腾的粗瓷大碗很快端上桌来,摆在卫庄面前,香味扑鼻,他尝了一勺,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来。
身旁这一街的繁华,两人曾携手踏过,而那些在江山烟雨里尝过的酸甜苦辣,生生世世的辗转缠绵,都融在眼前这一碗豆腐花里。
这是江湖上最好吃的豆腐花。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