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与李胡两个儿子,若无意外,今年五月李胡会登基做辽国皇帝,登基之后很快就会宣战大宋,攻入中原头一个要打的,就是白云城。”
赵晗终于明白了他这一身的伤究竟是如何得来,原来他为了让辽国天下大乱,竟以身犯险去刺探辽国皇宫,辽人自幼Jing武,归云梦如何能突破重围一路厮杀回白云城?
“你会武功...”
“说了我是一个骗子,又怎会让你晓得我的底细?”
赵晗看着他无邪的笑颜,赫然发现归云梦的任性原来是这样叫他着迷,他像楚楚可怜的兔子,肌肤因媚药而泛出粉色,话语间也带上了几分喘息,多少香浮艳荡。
他俯身,褪下归云梦的小裤,果然见他情难自禁,如今又身受重伤不能动作,很是煎熬。
“嗯...不!”归云梦预料到了赵晗接下来的动作,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羞耻来,他伤成这个样子,只能任由赵晗摆布,按那牡丹兽的性子,归云梦今夜休想睡个好觉。
他像往日的夜晚一样肆意品尝着归云梦的身子,不知是否许久未曾亲热,归云梦迫不及待地缴械,颤抖了好一阵。
“我想看花,今天是桃花最后一夜了...”才刚泄完,归云梦浑身软绵绵的,幸好没有让伤口流血,只是不肯好好休息,非要看什么桃花,赵晗宠溺一笑,伸手解开身上纯黑的外袍裹在归云梦肩头。
归云梦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将窗户打开,他最难忘却的桃花卷着寒风飞入屋宇,月下漫天绚烂,不知他年何时能再重温。归云梦心道,我曾团团簇簇艳惊长安,可遗憾,我没能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你,倘若你怀中之人是那个还未历经人浮于斯的富家公子归云梦,你也还是那个没有放弃王位的王爷,也许,我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一个腹背受敌,一个与恶为伍。
“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赵晗吹开落在归云梦发上的桃花,道,“人人争看鲜花,只你一个偏爱残花败柳。”
“等来年三月,桃花依旧会开得这样好,谁都比不上...在金门岛上,除了春天,便什么都没有了。”归云梦舒服地靠在赵晗肩上,拉住他的小手指,笑了笑,“什么时候你也陪我去看看,如何?那里有一家酒垆,掌柜的常年在外面跑路,不过他从来不担心自己的酒卖不出去。还有很多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现在...就先委屈委屈,陪我看桃花吧。”
白云城是中原大地与沙漠接壤的最后一粒明珠,赵晗守了这里十年,以后也会一如既往守下去,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已经不再是他的亲生兄弟,他如狼似虎无毒不丈夫。
归云梦微微一笑,觉得很放松,用这一副无用的身子换来白云城的安定,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的事。也许上苍有意要安排我俩在一起,只是他没安好心,偏生要将一双璧人错放在这个惴惴不安风雨飘摇的年代。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归云梦不由得颤抖起来,他握住赵晗温热的手掌,疼得指甲都陷入他的掌心。
“我的背好痛...”
“你的伤大多在背后,有一道见了骨的深伤,怕是日后要留疤。”赵晗疼惜地低头去问他闭住的双眼,再一看,他背后的衣服已经重新渗出鲜血。
“你不是说...讨厌我身上留疤么?”归云梦惨淡一笑,忽然颤着手解开衣襟,任凭衣衫滑落,露出满身是伤的肌肤,道,“巧了,我也不喜欢这些难看的疤,不若...你替我刺了去吧,反正也是要痛,只是痛这最后一次罢了。”
他魅惑的双眼中映着赵晗的脸,那是他钟爱的琥珀色,说来从前也不大喜欢,可自从邂逅了归云梦,赵晗便爱上了那浅浅的琥珀色,他心中一热,忽然觉得归云梦口中那个安排了这一切的男人是个Jing明到恐怖的人,渐渐,叫他失去了自己所谓的原则。
“你最爱桃花,最怜桃花,就刺上三月桃...可好?”
“一切听你。嗯啊...”
归云梦分腿坐在赵晗的腰侧,那双手捏着极细的刺墨针在他背后肌肤上划过,引得他一阵颤抖,*亦慢慢抬头,抵住赵晗的小腹,后者自然能察觉到他的变化,却依旧像从前那样纹丝不动,真真的像个看破红尘的和尚。
顾不得身上疼,归云梦起了戏弄之心,他凑上去,与他紧紧相贴,侧过脸去吻他的耳垂。
“奴本是小娇儿,家住钱塘东复东...哥哥好模样,可曾配妻了?知道你没有,这儿有现成的,还不赶紧带了走?哥哥要是嫌我破落,奴儿给哥哥做个偏室,可好?”可见是真疼,刺墨针划在身上滴出血珠子来,归云梦倒像是毫无知觉,已然麻痹。
“我心肠坏,叫你受了这委屈,以后你叫我做什么,哪怕是死我都不推不拒地去,只求你别再这样对自己。”
归云梦见他说得认真,不由得皱眉收了笑颜,抬头吻住他的唇,许久才分开。
“说什么胡话?你要死,也该是死在我的手上,别人休想要你的命。”
赵晗忘情地吻着身下娇儿软香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