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风往里面吹。”
邓思承正在喝水,噗嗤一声全喷出来了,扑过去两个人闹作一团。
杜为礼是第一次去北京,实际上他的活动范围从来就没突破过长江,刚到北京,晚春天气,鼻血就刷拉拉流得欢快无比。邓思承深怕他本来就空荡荡的脑子里血都流干了,大为紧张,刚到第一天就把他送进医院了。
在医院里呆了一天,不仅检查了大脑还检查了□,确定都没有大毛病了以后,邓思承才带着他回了新家。
新家是邓思承一个亲戚的老房子,17层的小套间,房子很旧很小,但五脏俱全,给两个人住很合适了,重要的是离邓思承给杜为礼联系好的康复医院很近。
在新家里住了近一个礼拜,把周边的街巷都摸清楚了以后,杜为礼准备搬进康复医院了。
邓思承订的是一个双人间,旁边住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看到两兄弟千里迢迢过来治病很是热切,让杜为礼完全感受到了北方人民的热情。
在新家暂时的最后一夜,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数帝都的星星,邓思承搬着杜为礼的手指,突然有点舍不得,毕竟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不能跟身边人睡在一起了。
“等天气热一点我们就联系医院做颅骨修复,等彻底好了就回家住。”
杜为礼回头看他,眼睛明亮好像已经收尽了刚刚注视过的星空,说:“你每天都要去陪我。”
邓思承温柔地笑了,一如初见是那春风拂面的表情:“那当然。”
一切都那么美好,就像是永远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