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瓷之浓黑纤长的睫毛微颤,最后怒的睁开双眼,咬牙道:“你够了!”
“啊你这条疯狗!”疼痛让陛下呻吟了一声,他胸上的两只手也在他呻吟的瞬间变得更加大力,粗粝的指腹拧住他的乳珠上,没有丝毫怜惜,角度刁钻地扭动旋转,挑按挤压;陛下只觉得自己的奶头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更加肿胀不堪,整个奶子都涨了起来,又热又疼又麻,却该死地让他舒服,只求更多、更猛烈地对待。
傻子一直惦记着陛下手肘上的划伤,虽说是树枝穿刺导致,但伤口还是有点狰狞。在傻子的坚持下,陛下勉强同意找水源清理伤口。这处丛林很茂盛,要找溪流比较困难,但是泉眼石潭倒是不难发现,最后两人便在一弯石潭边停留。
“我永远做你的傻子。”他目光坚定决然,他向美人儿诉说他的决心和誓言。
精致无瑕的面容,欢悦道:“美人儿你真好,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的程度很深很重,无法用语言去衡量。
傻子两手搂住陛下的腰身,薄唇贴在赵瓷之粉玉般的耳廓边,声音暗哑:“我怕美人儿再次受伤,我得看着你才能放心。”这理由,多么冠冕堂皇。
赵瓷之还在抵抗期间,傻子已经驱使起马来,白马在林中小径上驰骋。陛下见局势已定,也不抵抗,打算养精蓄意。他靠在傻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听着傻子心房间传来的有力跳动,渐渐多了一份安然,他试着闭起眸,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静。
“这条疯狗在上你,等会儿还会在马上操你。”傻子低哑地回应了一句粗俗的荤话,却让陛下小穴蓦地一缩。
陛下大抵能猜到傻子的龌龊念头,抿了下唇,呵斥道:“下去,去另一匹马上!”他甚至用上了武力,只不过此刻傻子的武力远远高于陛下,不出半招,陛下便被镇压在怀中。傻子这时候开始欣喜,看来恢复武力也不全然是坏事。
“恐怕朕等得了,朝中某些人怕是等不下去了。”赵瓷之望着前方森然的尽头,幽幽说了一句。
赵瓷之收回目光,随后视线轻飘飘落到傻子目若朗星的眉眼间,似笑非笑:“你越来越聪明了。”确实,现在傻子的智商变得越来越高了,但这绝对不是一句夸耀的话。
“好了,已经没事了,该准备一下寻出口。”陛下止住傻子的动作,抚了抚微皱的衣摆,平静地提醒。
傻子在底下望了望陛下笔挺颀长的背影,又望了望另一匹马,突然一计浮上心头。只见他纵身一跃骑上了陛下的那匹马,坐在了陛下的后边。
赵瓷之看着专心致志给他处理伤口的傻子,对方的动作非常熟练,这让他心下一沉,他明白傻子突然间会做这些只不过是本能被唤起,可他仍旧忍不住往深里想下一步被唤起的又会是什么呢?反叛之心?杀伐执念?
傻子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他伸出湿滑的舌钻进陛下的耳廓里,模仿性交般一抽一插,还不断喷出灼人的呼吸,赵瓷之的耳廓极为敏感,再这样的刺激下耳垂早已经红似血珠,红唇半张,细微又魅惑的呻吟从里边吐露。
就在陛下昏昏欲睡之时,他察觉到自己的亵裤被缓缓解开,一双粗糙又炙热的大手在他的臀间来回摩擦,那双粗掌缓慢移动,滑到他的大腿根,先是来回磨蹭,又紧接着钻进他的上衣爬上他的腰身,最后抵达他胸前的那两颗红艳茱萸。触碰到陛下胸前的乳头,那双手就像中了魔似的,粗糙的指腹夹住硬硬的乳尖,来来回回蹂躏糟蹋了个遍。
傻子想了想,才道:“美人儿,你是说有人要害你吗?”
他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而后出声:“美人儿你受伤了需要停下来休息才是,多待一下吧。”
傻子的嘴覆上了美人儿的唇,他吸住陛下的下唇,啃噬轻咬,就像在品尝一道上好的佳肴。赵瓷之被含住了唇瓣,贝齿微开,粉舌外探,好似等人采撷的花蕾。而傻子也没有辜负陛下的期待,稍稍与唇瓣拉开了一段距离,扯出一丝丝银线,紧接着又凶猛低下头,嘴对嘴开始交缠搅拌,粗舌在蜜口中捣弄,扫过陛下的牙龈,缠住陛下的粉舌,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仿佛花火炫目,云开月明。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两人只觉得
傻子并没有个美人儿太多分神的时间,他的唇舌从陛下的耳廓移开,一路湿吻到陛下的后颈,紧接着是优美性感的蝴蝶骨,他在那洁白得不可侵犯的领地里吮吸亲吻,直到烙下了一个又一个鲜艳的标记才肯离去。傻子接着往上吻,唇舌并用,津液濡湿了陛下的身体,他吻住了美人儿的锁骨,牙关张开,接着用力一咬,一个鲜明的牙印便出现在赵瓷之的颈窝边。
“不够,怎么会够呢?美人儿你感受下,我的铁棍又起来了。”说完,他便往前挺了下身,傻子那根硬邦邦的巨龙毫不掩饰地戳向了陛下的臀间。陛下能够清楚感受到,他身后的那根巨龙是如何的硕大坚硬。
“没有朕的允许,你上来作甚?”赵瓷之斜睨了对方一眼,略有不满。
陛下对傻子的承诺不予回应,只是快速跃上马,吩咐了一句:“走吧。”说完便骑着白马掉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