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祈艰难的吃着早饭,边将刚才从山神那里拿回来的药品取出来放在一旁。
,等到祈清醒、反应过来後,摇头拒绝了喂食。祈平常事什麽都自己来,不习惯接受他人的照顾,努力伸出了无力的手,想要自己拿着吃。这逞强的模样,又让霜月觉得莫名的可爱。
「你可以继续倔强,我多的是时间跟你耗,但是拖的越久你的性器会越痛苦。我喜欢痛苦的表情,所以不介意慢慢来。」左手放过了红肿的乳尖,延着身体慢慢下滑,滑过结实的腹肌,抵达坚挺的慾望。手指
看着突然皱起眉,一脸厌恶模样的祈,霜月好奇了他在想些什麽,「你的表情让我不太满意,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取走已经空了的碗,在床缘坐下。伸手抚上刚被穿环的乳尖,轻捏了下。
感觉到异状的祈,解开衣服看了自己的下身,试图想移除性器上的两个环。稍微用力下,除了疼痛外,两个环完全不为所动。感受到越来越紧的束缚感,霜月也在此时从背後楼上了祈,对着耳朵开始轻舔、吐息着。双手以温柔的方式抚上乳尖,明明还痛着的部位,居然因为霜月改变抚摸的方式,而舒服了起来。
用意志力努力反抗,抵抗快感、抵抗疼痛,但是完全是徒劳无功。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一脸屈辱的模样,配上不甘的泪水,完全满足了霜月的喜好。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我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听到槿跟葵,回想起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像家里的妹妹般,既温柔又可爱。他们跟霜月的残忍完全相反,一想到也许他们也被不停的虐待着,不禁反感了起来。
「真可怜,手抖成这样。我可以喂你吃饭的,不管是槿或是葵,他们都很喜欢我让我喂饭。」霜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祈。
但喜欢归喜欢,祈身上的热度又开始上来。这不是兴奋时的浑身发热,而是又开始发烧了。这也让霜月改变了想慢慢玩的念头,决定下点重手,快点结束给药。是的,虽然看起来是在玩弄,但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给药。霜月对於祈这麽能撩起他的施虐慾,也感到有点无奈。
「啊啊——好痛不」
「唔你也这样强迫那些孩子们吗?他们看起来还那麽小,才18、9岁的模样,你怎麽有办法」乳尖上持续传来尖锐的疼痛,理智告诉自己该乖乖闭嘴,但嘴巴就是忍不住。
「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吗?如果这几个环不够你记住身份,我不介意再替你增加些东西。」原本隔着布料施虐的手,停下了动作,直接从衣襟探入。摸上被揉捏到开始红肿挺立的小乳粒,稍稍的施力拉扯着乳环。尚未痊癒的伤口,被这麽一扯,又剧烈疼痛了起来。
「你」气愤的情绪涌现心头,一时连敬语都忘记使用,怒意满满的眼神再次回到祈的脸上。
「我收回你只要对我使用敬语就好的命令,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原想让祈慢慢适应,但是他竟然这麽的不停挑战,那麽驯服的过程还是少不了强制的调味。
看着眼眶开始湿润,却仍然强忍着泪水的祈,施虐的慾望突然涌上心头。霜月对於身体不适的对向几乎很温柔,即使冷着一张脸,小动物们还是能感觉到霜月的体贴。但是现在身体不舒服的祈,却仍能不停的撩起让人想要动手欺负的慾望。霜月看着桌上的药,露出了一抹邪笑。
「小?呵,说起他们的年纪都是你的好几倍。他们一点都不小,在这里,不要用外表判断任何的事物。」一脸严肃的霜月说着,顺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示警。
因为被挑逗,开始涌现的快感,让祈的性器逐渐挺立。也在这时,祈才深刻体会到霜月突然温柔爱抚的目的。上身敏感处被不停刺激,带起下身的剧痛越来越明显。想要求饶,但是又不满霜月给的屈辱。什麽主人的称呼、自己脱光裸身跪着,一个大男人哪能做到这些?
「不行,我讨厌被试探底线。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认为不能这麽轻易的放过你。自己把衣服脱光,背对我在床上跪好。」看着脸随着命令一阵红一阵白的祈,霜月明白现在的言语臣服不过是敷衍。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敷衍或假意讨好的行为。
收敛了叛逆的眼神,轻启嘴唇,「霜月大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您饶了我。」
「我不介意你继续反抗,但我相信你会後悔。」手指优雅的凌空绘出两个圆圈,冰晶凝结後,直接套上祈的性器。一个在性器及卵蛋的根部,紧紧的束缚住阴囊的根部,另一个则紧箍在阴茎的底部。
疼痛感不停的侵袭着祈的大脑,混杂着发烧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眩,想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怒视着霜月,却被他寒冷刺骨的眼神震慑,这是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是不达到目的,不会轻易心慈手软的眼神。如要以兽来形容,那眼神大概就如同捕食中的猛兽般。被霜月这麽盯着,乳尖不停传来的剧痛,让祈回想起昨夜被嘱咐的话语。突然感觉到了严重的屈辱感,但实在不想轻易妥协,於是瞬间念头一转,只要能杀了这妖怪,就可以回去过平稳的生活。现在身体还很迟钝,不如先假装妥协,养好身体再来进行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