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话题後,两人一前一後的往外走,「有想去哪里吗?」月曜贴心的询问。
月曜摇头回应,「不是,这些是隐玉替你做的。我只是从中挑选了些我觉得适合你的。」
「回来?我不用回偏殿去吗?」琰歪着头,对月曜的话感到一阵的纳闷。现在又做不了侍奉,留在这边不过惹人嫌而已吧?
终於听到琰说话,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但也为琰坚守着这个命令的而感到吃惊。「换件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脏了。」让琰稍微漂浮起,伸手脱了沾到血的浴衣。
琰:「我醒来後觉得口很乾,想喝点水。才刚要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就跌倒了。您说是月主人照顾我的?」
「还要喝点吗?」对於月曜的询问,琰依然是沈默以摇头方式回应。
荒:「还有哪里痛吗?」
点了点头,琰缓缓的伸出手,却开始後悔刚才的点头回应。没办法,手部传来很严重的无力感,应该没力气。
月曜稍微思考了一下,「可以,但是回来你必须再吃点东西。」反正有自己陪着,稍微活动一下也不是什麽坏事,顺便拿来当小小的交换条件。
等着荒处理伤口的时候,月曜稍微离开一下,去替琰拿取更换的浴衣。再次回到房间外时,听见了琰及荒的对话声。停下脚步,好奇的听了起来。
「呃是的。」对於得到的答案还是感到纳闷,不过月曜的意思应该是在伤好之前不会再被残忍对待吧?
稍微听了两人的对话,月曜觉得在自己房间外偷听是件很蠢的事,於是走了进去。进房後,注意到琰的反应,琰一看到自己,立刻闭起嘴紧张了起来。
「别勉强自己,为什麽不说话?痛到无法说话吗?可是你的表情不像是痛到那种地步的样子。」月曜对於琰的反应感到纳闷,但对於询问,琰仍是缩在一旁,没有回答。
突然想起了什麽,月曜出声询问,「是因为害怕我,所以不想说话吗?」这麽问着,心里觉得酸酸的。
琰稍微想了一下,其实还真没想过要去哪里。不过,「我想去净湖,可以吗?」想起那片湖的美丽,忍不住提出要求。
无技可施的月曜招来荒,让荒好好检查琰身上的伤势,顺便缓和下尴尬的气氛。果然有些伤口裂开了,好不容易才收乾的,看着又再渗出血液的部位,月曜感到非常的不舍。
感觉到让琰害怕了,月曜缓和了口气,「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现在还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身上还很痛吧?再睡一下?」准备替琰盖上被子。
依然的沈默,彷佛刚才在门外听到的是幻觉。等了一会,才看到琰点了点头。月曜纳闷着为什麽琰不说话,边一匙匙慢慢的喂着琰喝汤。
月曜拿起桌上的汤後,走到床边坐下,「这是隐玉替你准备的,喝一点?」用询问的方式,企图减少琰的紧张。
「主人,重新上药後没什麽大碍,我先退下了。」荒恭敬的行礼後,离开了房间。
「是,月主人。」琰慢慢的回覆月曜的命令。
发现琰仍乏力,月曜没多说什麽,直接将水杯靠上琰的双唇。这贴心的举动让琰小小的吃了一惊,感激的喝了点水。
伸手揉了揉琰的头发,这歪着头充满困惑的表情超可爱,「在你的伤痊癒之前,哪里都不用去,也不需要去日的寝殿侍奉。」虽然琰没注意到,但月曜此时的表情非常温柔。
「可以,可是你不害怕吗?为
?」语气温柔的询问。
「对不起」看着沉下脸的月曜,琰知道自己越界了,今天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的道歉。
荒:「还有我跟玉,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主人陪着你。」
「那些是琰大人的衣服吗?会被我弄脏的,我裸着身子就好。」害怕弄脏重要的东西而被残忍对待,所以乾脆的拒绝。
琰:「荒大人,身上到处都很痛」
「这样我就会更像您记忆中的琰大人一些?」琰其实不想说这些,但还是在意起月曜挑选衣服的标准。
荒:「这没办法,你为什麽会跌下床?主人花了很多时间照顾到你的伤口都收乾了,怎麽弄成这样?」
「那是为什麽?」至少不是因为害怕,月曜感到松了口气。
「够了,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穿上衣服,然後再睡一下。」月曜沉着脸,不顾琰的意愿,随便抓了件浴衣套上琰的身体,让琰轻轻的落下。
看着琰张口似乎想说什麽,但是又紧张的闭起嘴,月曜感到烦躁了起来。在心里纳闷着,是不准琰露出笑容没错,但没有不准说话嗯?停顿了下思绪,好像有,确实是在净化时,对着疼痛哭泣的琰说不准发出声音。真是因为这样吗?想到这,「琰,可以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也可以说话了。」月曜不太确定的下了命令。
「月主人,我现在还不困,可以稍微走一下吗?」琰感觉自己应该睡很久了,身上有种很久没活动的疲惫感。
琰愣了一下,轻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