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少年连头发丝都在颤抖,“求求陛下”
本能的反应刻骨而尖锐,直勾勾地侵袭他的身体。少年羞红了脸,朝着哂笑的皇帝陛下伸出手,他的四肢无力,胳膊有气无力地摇摆着,只有声音,还透着一二分坚定的味道。
“阿衡谢陛下的垂怜。”脱口而出的回应已是十分艰难,正值菖蒲酒的药效发作,少年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海浪中沉沉浮浮,周身又麻又痒,渐渐不能控制,意识中最后一点清明被黑暗中的不知何物所撕扯、所吞噬,从下身升腾而上的热浪叫嚣着要将他的身体燃烧殆尽,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想思考、只想要一切随着本能动作。
口中被异物占据的少年无法回答,只能泄出轻轻地呜咽。
滚烫的欲望和疼痛一次次如同潮水般翻涌而出,不断地侵袭少年的意志,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一切都模模糊糊,只看见水光弥漫间对方的脉脉笑意。
忽然想到贺御医划掉的那行医嘱,天子顿了一顿。
“没没有。”
对方不曾言语,始终平静地凝视着在欲海情潮中翻涌的少年,一脸端正君子的温润之态。
“阿衡”天子硬得涨痛,情动之处闹腾得厉害,忍不住弯下腰,附在少年耳边呢喃:“御医有医嘱,为了你的伤势要忌房事月余,朕今夜就只在外面弄一弄,你可满意?”
天子之手正行淫亵的动作,脸上依然是一副慈悲的神态:“求什么?你是要勾引朕吗?”
“啊——”口中的叮咛和下身的热流不约而同,从身体中涌动而出。,
天子放松桎梏,方才使伏在身下的少年得以喘息一二。
或者假如当初自己没有被佛门收留,而是跟随父亲一门流放西北:在少不更事的时候、便被苦寒之地所折磨摧残、与家人一同死在北地的朔风中,与此时此刻深不见底的梦魇相比,想想也未必不是件幸事。
“怎么湿了?”天子拈了一拈被滑腻的肠液濡湿后的衾被,“朕一言九鼎,说了不会碰你。阿衡怎么还自己发起浪?难道是想勾引朕?”
少年竭力吞吐着口中腥膻,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始终不得章法,曾经认真学过的房中术
“阿衡。”天子的声音听上去颇显慈悲,“你看你这幅样子,还说不是在勾引人?”
天子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失神,野兽般咬住眼前晃眼的一片白皙肌肤,反复狎昵,手中的肌肤温润柔软,正是天子求而不得的青春可人,直教他爱不释手。啧啧作响间,天子指尖已揉搓起少年的下身,将青涩的少年撩拨得心神荡漾,周身都是情动后的红晕。
“很热?很难受?”
天子伸手,温柔地执起床帏间的锦帕为少年擦拭着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手法极尽温柔,完全不似旁人口中喜怒无常、难以亲近的乖戾天子。
热、很热、非常热,而且还很麻,身体很软,一点都用不上力,只能任凭别人在自己身体上动作。
“你为什么要逃跑?难道朕对你不好吗!”
“没有什么?”天子一下再一下,一手拨弄着少年身前的龟头,一手亵玩着他身后的秘穴花口。他静静地看着少年的额头上滚落出一颗颗汗珠,沿着闪动不息的睫毛滑落到自己肩头,滴答、滴答,一声声落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不、不是??”少
天子的龙根在少年的下身再三研磨、耸动,似有若无地摩擦,隐秘处肌肤相触,少年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火热,秘穴入口又热又痒又麻,想要交媾的隐秘欲望不可告人,却又格外真实,一阵又一阵传上灵台。
“陛下陛下”
“你还记得朕对你的恩典?”梦魇中的面庞开始张牙舞爪,青森森的黑洞仿佛要将人吞噬掉,“你难道忘记了你是逆案的眷属,按律应该流放三千里。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别人留你一条性命,又接你进宫,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阿衡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
阿衡,你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解语花,你是我的欢喜缘。你怎么能背叛?怎么能逃跑?
天子的每一个动作,落在少年身上都格外地刺人。他的身上是浓重的成年男子的气息,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麝香味。这绝不是所谓的承恩宠幸,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占有和侵略,是一场看不见血腥的杀戮。每一次床笫间的翻云覆雨,即便有各种春药和淫器助兴,也不过是一场放大了感官刺激的通宵折磨,少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像是脱水的鱼,只能在濒死间不断挣扎喘息,祈祷着对方尽兴后能赐予自己片刻的安宁。
“朕命你好好伺候,你是聋了吗!”
“放松些别用牙,用嘴,好好伺候。”
多种春药的催情之效来势汹汹,一波又一波,少年在一遍遍情欲的冲击下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颤抖着向天子伸出手,他整个人已经抖得厉害,仿佛热病中的患者,浑身上下散发着奇异的殷红色。
中,愈发显得如鬼魅般令人惊惧。
“陛下待阿衡恩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