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变态的爱惜自己的羽毛,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因为这个男人弄脏?
一声咬着牙软哼,带着呼吸炙热的温度,淫糜柔弱,沾满了水意,湿泞。如临门一脚,将顾宁虚虚拼凑起的冷静重重地踢碎了。
傅笠云太让人想保护,也太让人想毁灭了。
顾宁接受着这些不安颤栗的信号,却沉默不语,平稳镇定的呼吸毫无变化,他蹲下来,伸出右手,动作轻柔却坚定,搭在傅笠云领口的衣扣上。
了控制板,只留下床头一盏夜灯,坐到了套房外的沙发上。
昏暗中,顾宁走向那簇灯火。
傅笠云陷一个柔软的床上,被子像云朵托住他的身体,那么软,那么轻,隔着薄薄的衬衫,摩擦着他发热泛红的肌肤。绵软的身体似无骨,抑制不住地抖,细密地轻颤,轻轻地绞着腿。
“零号胶囊是夜场常用的催情药,有时候也用于教训不听话的孩子,药效霸道。今晚你会很难受。”他因循诱导:“我,可以帮你。”
他不喜欢规则失控的失态,今天反常的事情够多了,他该走了。
这句话终于不是拒绝,顾宁带着尘埃落定后的畸形默许,伸出了手:“不会的,让我帮你”
可一定要优雅,一定要有理有据,尽管顾宁此刻很想把发烫发硬的阴茎直接插进傅笠云的身体。
他似风浪中无力自持的一叶扁舟。顾宁用一根手指,就能够将他颠覆。
“身体难受吗?”
没想到傅笠云闻言剧烈地摇头。
虽然傅笠云绝不是一个好的调情对象。他身世尴尬,深陷事业的困境,还与自己同属一个阶级,出了麻烦,不是好善后的事情。
他想也许他能抚平傅笠云所有的颤栗,或者让这个人为自己而惊颤,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这样的害怕却无法挣扎的神色。
“我听说你不举。”
这个柔软模样的傅笠云似乎能承受所有的痛苦,让顾宁也想在他的背负上再加一笔。
可想着这些,顾宁身上流淌征服和冒险因子的血仍躁动地冒着泡。
他在床边坐下,看到的就是傅笠云湿润泛红的眼睛。那双眼有有惧,有怯,有拒绝,好像在说“你不要再进一步了,求求你,快退后。”
傅笠云无法拒绝这种温和却坚定的语调,磕磕绊绊地答“很奇怪”
这种控制感是顾宁用技巧营造出来的氛围,自己化身一个体贴的施救者,来包装自己趁人之危的躁动性欲。
求求你离我远一些。
但顾宁不能。也不想。
“顾先生顾先生我不行”
他不能让这个男人发现他的秘密。
他感受到,
顾宁不放开他的手,语调是温和的,动作却坚定不容拒绝,他无声地钳制住了傅笠云。
他看到了顾宁的身影,遮住了光,让他害怕,紧张,身体愈加紧绷。
“啪”
他撑起沉重的眼皮,湿润的眼睛望着顾宁:“顾先生顾先生”
许久,顾宁起身。
一个抵死压抑会暴露秘密的欲望,一个用理智缰绳约束无由而生的琦念。
多么轻的一声,扣子应声解开。
话音很急切,身体甚至开始挣扎,刚才他们建立起短暂的信任也如薄薄的冰面碎裂,傅笠云只剩下抗拒,和反常的恐慌。
他身上的血正热着。
顾宁看着傅笠云,试探着说了句很失礼的话。“如果是害怕这个,我不会对外传任何话的。
对着这位地位与自己稍低,矜持内敛的男性,特别在他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倒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顾宁浑身上下的细胞正本能地发痒。
顾宁接收到他的他的推拒,接触过那么多人的情爱,他怎么会不懂此刻傅笠云的脆弱和煎熬。
顾宁轻轻地覆上傅笠云的手背,同一瞬,傅笠云发狠地颤抖起来,
傅笠云喘息,颤抖,脑子里熔岩侵袭而过,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顾宁看着心中更热,乘胜追击道:“如果你不纾解的话,药物会影响你的心率,傅笠云,可以允许我帮你吗?”
心定了,动作也利落,顾宁在口袋里拿出房卡,正要放在桌上时,卧室传来一声呻吟。
顾宁深深地望着傅笠云。
就像猎豹,优雅地进食,既要酣畅淋漓地感受将猎物撕咬进口,品尝每一分鲜嫩的血肉,也要优雅地进食,不让那些脏血喷溅到胸前油亮鬃毛上。
对着卧室的门,影影绰绰地看床上侧躺的那人。
也许药效真的很强,傅笠云也许被他说动了,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睁着湿润的眼睛盯着顾宁呢喃道:“不能你会看到很脏的东西的,你会吓到的。”
可那每一下轻微的颤栗都让顾宁下身的炙热更深一度,顾宁马上地呼吸重了,心跳也清晰地传达着身体面对傅笠云的悸动。
“嗯”
两人割裂了这个安静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