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就读于海外某村的大学,现独居,且面临着人生的最大危机。没劲。起床好没劲。生活好没劲。上课好没劲。从天花板的纹路到床边的晾衣架子到手下床单的触感。什么都没劲。不要说早上打一发手枪,打一炮都好没劲。先生的社交状况及其堪忧,列表里没有能闲聊唠嗑的人,经常联系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看到天气很好就去感叹了一下,期待着能有人回复一起出去玩。但是,半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回复。
大危机。先生这样想着。
先生抱着最后的希望打开了那种一般人用来约炮交友的软件,找到了之前一直聊得还可以的先生。说起来也是缘分,社交软件上天南海北的人,偏偏先生就和先生在一个村里。怎么聊起来的记不太清了,但两个人就这样只是早晚各开一次,靠着互相的留言聊下来了。其实觉得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对生活充满热情,似乎朋友很多,冲谁都会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在昨天晚上提出了面基的邀请。而现下对话框里出现的是的手机号,时间,地址,和一串不太理解的颜文字。
先生发现事态发展的很出乎意料但却让人兴奋。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散在脸上,背后紧紧贴着的rou体是先生。一夜胡闹后的大脑一阵一阵鼓动着,不觉得疼只感受到心脏也在随着那种节奏,雀跃的跳动着。这是全新的开始,是自己期待着的,不管是谁也好,走进来,走进自己的生活,填满自己空虚的灵魂。
前一天的晚饭时间,先生如约开着自己的小轿车前往先生的公寓附近。
他们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吧。先生比先生大三四岁,是比较典型的日系打扮,半长的头发用发胶固定成了凌乱的侧分背头,深色的围巾和米色的长外套,先生说不太上来衣服的材质,只觉得,这果然就是先生的样子。先生点了杯高浓度的鸡尾酒,一副要借酒消愁的架势。先生选的是无酒Jing鸡尾酒,且不说他还要开车,不喜欢酒Jing的味道。
在基本的寒暄过后先生开始了面基的正题,最近他一直在社交软件上倾诉的内容。
“啊,我分手之后一直在想,爱和习惯,分界线在哪里?我习惯照顾她,去哪都带着她,但是这就是爱吗?我从大学就认识她,坚持到现在我坚持不下去了。我不能欺骗自己一辈子。我大概。不爱她。”
做着一个完美的听众,时不时附和一下,但基本都是自己在吐槽据说是初恋的前女友。
一顿饭吃完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扶着他出来怎么都问不出家的具体地址,无可奈何的把人带回了自己家。意外就是这时候开始的。把当成了自己的前女友,嘟嘟囔囔着什么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一个从来不去健身房的死宅白斩鸡根本架不住的进攻。直接被攻破了城门。
先生的吻带着浓重的酒Jing味和侵略的感觉,直到没法呼吸脸都涨红了才放开,眼角带着眼泪嘴边拉出银丝,下巴脱臼一样没有力气合上。衬衫和裤子都被褪了一大半。仿佛是这幅样子激发了的兽性,被粗暴的面朝下扔到了床上,用最后的力气从床头柜的凡士林罐子里挤下来一大坨糊在后面,随即就被用衬衫把手腕绑在了床头。
一直面朝下看不见身后,只知道进来的时候自己疼的魂都要没了,断断续续惨叫着直到麻木。而全程一言不发只知道一边闷哼一边蛮干。
这个混蛋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前列腺。先生这样想着昏睡过去了,中间迷迷糊糊感受到先生把自己的手放下来就又睡死了。
每天八点半早课的生物钟让先生自然醒了,没费多大劲记忆就全部回笼了。
要找这个混蛋付医疗费这是第一,后面的关系再怎么处理呢?先生的脑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要赖上这个人,他要说自己没谈过恋爱,自己现在被上了,被搞丢了第一次,估计以后性向也要弯了,他要负责。思考着自己的宏图伟业慢慢的又睡回去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先生猛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