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能涅盘重生的是凤凰,而不是人类,不过人类可以从惨痛的教训里得到经验,最终还是会从某种意义上获得新生。
说实话,刀片割过手腕,皮带勒紧脖颈,这些都没有直面心中Yin影来的可怕,有些恐惧扎根在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位置,随着时间渐渐生长,一旦释放瞬间就会将人吞噬。
烟灰缸里塞满了扭曲的烟头,钟海眼睛里都是血丝,直到次日早晨,东方露出鱼肚,沈为安才回拨了这个电话。
沈为安握着电话的手不住颤抖,钟海就坐在他的旁边,温和的注视着他,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他勇气,他们肩膀靠着肩膀,沈为安试图从布料的阻隔之中,捕捉那一丝丝热量。
钟海包覆着沈为安的另一只手,拇指从手背摩挲到指尖,一定程度上舒缓了沈为安的情绪。
等待音过去后,电话那面是一个不耐的声音。
“喂,昨天不接,今天这么早打过来有病?对你是跟你妈一样有病!”男人的声音是熟悉的暴躁和不屑。
沈为安茫然的看着通话的秒数,钟海在他腰上轻拍了一下,沈为安惊醒,看了钟海一眼,深深吸了口气,按了下扩音。
“昨天有点”
“你能有什么事?祖屋那边动土,找个时间去把你妈的坟迁了,好好治病,别到处乱跑给我丢人现眼。”
“我妈那边根本”
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只剩忙音了。
无论多少年过去,无论中间经历过什么,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咄咄逼人,永远都以自己为中心,有些人是不会变的,沈为安没有意识到,钟海的掌心里,留下了四个深陷的月牙状掐痕。
过了很久沈为安才惊觉,指尖抚过这些自己留下的痕迹。
“我还以为掐的是自己,对不起。”
”钟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沈为安的脸埋在钟海的双手上,不断说着重复的话,钟海很快感到了掌心的shi意,他把青年的头按在自己怀里。
“你永远都不需要对我道歉,也不需要对你妈道歉。”因为真正爱你的人,想要的只是你能开心。
钟海只说了前半句。垂在身侧的双臂就环上了钟海的腰,汲取着渴望的暖意。
沈为安泪痕还挂在脸上,拥着钟海的手缓慢的从钟海身上滑落,最后跪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钟海的小腿,头枕在钟海大腿上,坦诚脆弱又无助。
“钟海,帮帮我,救救我吧,我控制不了,我不想想这些了。”青年喃喃的念着,眼眶里干涸而悲伤。
书房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隙,Yin雨了快一个月的城市,意外放晴,阳光嵌在钟海右侧脸颊上,为硬朗的线条渡上柔和的金边。
沈为安光着身子趴在长条形木凳上,没有口塞,也没有任何束缚,春日的暖阳洒在苍白的tun部上,可以看到可爱的白色绒毛。
一米二的木桨,包裹着黑色的皮料,任何时候看都是杀伤力很强的武器,但是当你赤裸着身体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世界在你眼中会变得柔软起来。
钟海抚摸着这个丰满了许多的tun部,轻柔又缓慢,趴在长凳上的身体,渐渐放松,他一直摩挲着,直到tunrou浮上一层粉红,直到青年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yin血ye向身下聚集,直到困意开始侵蚀沈为安的大脑。
木桨落在tunrou上,声音非常的大,但是因为受力面积大,几乎没有疼痛,一击之后又是长久的抚摸揉捏,等到沈为安快忘记自己身处何处的时候,才会添上下一记。
沈为安沉浸在美好的疼痛里,不知不觉间tunrou已经变得通红滚烫,但并不难耐,每挨一下木浆,他的下身就在长凳上挺动一次,每一声击打声过后,脑海里Yin郁的乌云就散开一点。
阳光和抚摸让一切都懒懒的,自制力思考,同时消失不见,温柔的疼痛,木凳上的磨蹭,叠加的快感,只靠木桨打屁股,沈为安就射了,白浊溅在地面上,这种时刻虽然羞耻,神经完全放松的青年,沉浸在安宁的快感里,已经无法关注这些。
钟海什么都没说,只是关注着青年的Jing神状态,同时安抚射Jing后tun部上紧绷的肌rou。
沈为安射Jing之后,他们疯狂的做了一次,钟海把沈为安困在窗户边,进入了他,惬意又缠绵,温暖又舒适,钟海没提起不能射Jing的事情,沈为安也没再回忆那些人生的Yin霾,似乎真实的生活只剩下相拥的美好。
阳光最终充满了整个房间,一切痛苦的Yin暗的,即使无人知晓,也终究会过去。
下午,钟海抱着沈为安窝在床上,亲了亲青年饱满的唇珠。
“睡一会吧,周末我陪你去给阿姨迁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