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百上千的硬毫从上面扫过,刺激非同小可,而雷霆来来回回地拨弄,如收藏者细致地掸去瓷器上的灰尘。
萧然抬手推拒,他轻松地挡开,然后恶劣地用笔尖对着乳珠中央微凹的地方刺入,一层层的刺激如同千流汇聚成大海,惊涛骇浪席卷而来,萧然睁大眼,几乎咬到雷霆的舌尖,而身下尘柄已然挺立起来。
雷霆终于放开他,他剧烈地喘息,仍然难以抵抗那令人焦躁的快感,无法逃避,又不愿迎合,却也无法忍耐,他难受到极点,忽然感觉胸前的硬毫挪开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发现雷霆托住他尘柄,将硬毫从小孔刺入。
“不”
一声低吟,带着哭腔,艰难地吐出。
“住手”
雷霆置若罔闻,笔尖在小口内搅动,散而短的边毫刺着小口周围的肌肤,萧然努力向后退,混乱地祈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他退一点,雷霆就刺得更深拨弄得更用力,萧然很快不动了,抬起手臂掩在眼前,两滴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已经湿透的硬毫终于被抽出,沿着尘柄向下滑,绕着囊袋游走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滑向穴口。雷霆将笔锋连带半截笔杆伸进去搅弄,连带一根手指探入按摩穴肉,刚刚吃下了阳物的穴口轻松地含住这两样东西,敏感的内壁开始收缩。
雷霆抽出被咬住的手指,感觉到穴肉的挽留,意有所指地笑道:“萧然,你想我了”
萧然喘息着没说话,他又说:“不过花样还没有画完,你等一等,或者,先将就一下,好吗?”
他说着,捡起平日放在案上充作摆设的彩纹卵石,握在手里暖了暖,抵在穴口向里推:“有点凉,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