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谷伸出手一脸欣赏地在陈默满是汗液的光滑背上恣意地抚摸,从头到底,顺着那背脊的线条不断揉弄那手感上佳的白皙皮肉,最后刘陵谷的双手揉着陈默的两团股肉把它们一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还未正式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紧闭的粉色菊穴。
至此,原本紧紧闭合完全不留丝毫缝隙的菊穴入口已被撑开出一个小口,就像一个正微微颤抖的已无法合拢的粉色小嘴。
那本不该经此蹂躏的敏感之地不断被刘陵谷无情地玩弄,即便身子早已任他折磨得无力抵挡,但该有的疼痛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有越发汹涌难忍之势。
刘陵谷的巨茎在陈默泥泞的腿间蹭得满是水光之后,便压着陈默的腿往反方向一按,迫使全身虚软无力的人不得不背对自己跪趴在桌上。
就这么手上揉弄着,嘴巴啃着,半晌之后刘陵谷湿腻无比的手才接着往上移,在陈默白皙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辘辘的痕迹。不久之后,刘陵谷的双手一边一个同时覆上陈默胸前两团柔软微鼓的乳肉,然后刘陵谷便大力地掐揉这两软嫩肉,嘴巴同时不断在啃咬陈默颈后有肩背上的皮肉。
“嗯啊嗯嗯”
而刘陵谷的这一指只在陈默紧窒也炙热无比的甬道中转动数下,待觉稍有空隙,便又毫不留情地又挤入了食指,随后便二指并用,不断在陈默这从来只出不进的嫩穴中不断抽插扩张起来。
陈默就像劫后余生一样全身湿软地瘫在桌子上,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他半睁着被冷汗浸透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刘陵谷,一脸又惊又怕。
许是身体本能,陈默心知已没有退路,可身体在身后人不断摧残之下,仍是本能地想逃开这不断加诸于身的折磨,可是他的身子每一回往前移去,便立刻被看似正专注于玩弄他菊穴的刘陵谷所察觉,直接便是不留半点力道的一巴掌,重重煽在了陈默挺翘柔韧的两片臀肉上。
看陈默这般痛苦,刘陵谷笑了,狰狞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淫邪之色,“怎么会痛呢小贱人,你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身下这两个穴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啊,越大越粗你越喜欢,因为这才能让你更爽啊。你看,我越是用力的肏你这淫洞,你这身体里的淫水流得越多,还说什么不喜欢,啧啧啧,看看,你这淫洞馋得这骚水都已经止不住了”
真真是哪哪都痛的陈默全身直打颤,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但最后,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尽数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因为刘陵谷好不容易放过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首,便捏住他下巴扳过他的脸,大嘴一张便用力堵住了他的双
前胸的乳首被掐着,后头的皮肉被啃着——真是的生啃,一口一口,刘陵谷都在他啃过的地方留下了清晰无比的牙印和瘀紫;当然前头也没好到哪去,捏起乳尖的同时还会不时拧动拉扯,偶尔还会用指甲去抠乳孔的部位。
看着已经让他玩得全身瘫软,只能四肢大张倒在桌上的陈默,刘陵谷沉沉一笑,宽松的下摆一撩拉下裤头就放去了不知何时又贲涨着宣示自己威严的巨蟒。只见刘陵谷压着陈默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直接便把巨蟒的粗茎压向陈默腿间那条湿泞的粉色肉缝,在这让他玩弄得已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处一下一下用力地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刘陵谷这遍布青筋的粗大巨棍便被陈默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染湿了。
“呜”陈默让他粗糙的男根磨得那娇嫩无比的肉唇又辣又麻,可除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悲呜,他依旧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刘陵谷抬起陈默的上身,迫他把背贴着自己前胸靠着,双手同时滑向陈默跪在桌上的两条大腿,在腿根处尽情揉弄一番之后双手便埋在他的腿间,又是一通乱揉,听着陈默一声接一声痛苦难忍的抽气声,头一低,嘴巴直接便咬上了近在眼前的那看起来格外软嫩的耳垂。
“小默儿这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真是妙处多多,味道甜不说,还能把爷这男根弄得又湿又香。”
说罢,刘陵谷收回手,自一侧取出一盒软膏,打开盖子之后以食指揩出些许之后便往陈默菊门处抹去。片刻后,再用软膏涂遍手指,接着把抹了软膏湿滑不堪的中指抵上紧闭的菊门,用力一捅,中指便尽根而入。
“啊!”
话音一落,刘陵谷蓦地抽出了自己几乎被陈默身体里的淫液浸湿透的整个手掌,他摊开手,痴狂着迷地欣赏了一阵自己这只被淫液染湿的手掌便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啧啧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过去,就像吃到了美味佳肴一般仔细品尝着。
刘陵谷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在那如淡粉色雏菊的穴口处带着些许怜爱地揉弄起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与你的初夜,定然会令小默儿终身难忘。”
几乎整只手都塞在肉穴里肏弄着,不断发出的哭喊声也越发凄厉嘶哑:“啊啊——老爷放过小默吧——好痛啊!呜——啊啊啊!!”
直到陈默的两片股肉都被煽成了两团红通通的熟蜜桃,刘陵谷才终是满意地把一直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二指给拔了出来。
身体被异物入侵,分外不适的陈默禁不住低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