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轾看着他,却再次浇灭了他的希望之火,刘轾只安抚一般说了同刘轼一样的话,“小默,你忍一忍头一回总是有些疼的,以后就会好了”
刘轼不再说话,年轻气盛的他憋得够久了,此刻他就只想进去,在那处湿热软嫩的禁地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宣泄一下。
因此他就这么死死压住身下人被迫大开的双腿,全身的力气凝聚于腰身一处,绷紧牙帮子就花穴往里头捅。
刘轼等了好一阵,见陈默身子不再绷得厉害,正要继续往里进,就听背后刘轾说道:“五弟,换个方向,我要看着你进小默身子里。”
陈默疼得全身瞬间冒出了冷汗,他反射性地挣扎想逃开,却被刘轼死死压住。他此时仅仅是进了个头部便卡住了,急待宣泄的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但见陈默如此难受,刘轼仍是耐着性子一手揉着他的身子,一手轻抚他的脸哄道:“小默忍忍一下就好了头一次会痛些忍一忍就好了”
“啊——”
而刘轼则在不知不觉间背上已经渗出细密的热汗,他的眼睛同样盯着陈默的脸,粗长无比的肉根被陈默的湿穴绞紧得密不透风,只有他自己能知道此时的他处于怎么样一个令人疯狂的难以自控的处境里。
陈默下身被强硬撑开,疼得他真恨不能昏过去的时候,就听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睁大了眼朝刘轾的方向望去,并乞求一般轻轻唤了声:“相公”
“啊啊——不——不要——”
“小默。”
陈默疼得脸色都变了,挣扎得越发厉害。
“呜呜唔——”陈默绝望了,他彻底放弃了挣扎,咬着牙忍受着身子被刘轼生生贯穿的痛苦。
说罢,他提劲再一个沉腰,龟头便生生破开了那个薄薄的肉膜,冲开了最后一层隔阂,彻底进入了陈默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陈默就觉得身体都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声痛呼过后,渗出身体的冷汗直接糊住了他的眼睛。
陈默没说什么,只是哭得厉害。
刘轾就这般坐在床头,似是没听见妻子发出的声声痛呼,只看着自己的弟弟把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竭力撑开妻子那个小巧的花心,强硬地把超过半尺的巨根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身体里,随着肉茎的长驱直入,伴随着妻子的痛苦呻吟,他似乎听见了小小的撕裂声。
刘轾无声片刻,道:“那就错下去。”
刘轼的男根终于进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他停下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沉沉的笑,伸手一遍遍轻抚着陈默被冷汗和热泪浸湿透的脸,道:“小默,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的龟头顶上了陈默的处子之膜,“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啊啊——不——啊嗯——唔——”
听他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唔——不——”
刘轼动作一顿,他没回头,也没回刘轾的话,却咬着牙就着压在陈默身上的姿势拖着人换了个方向,让他与陈默头顶冲着刘轾的床铺方向,然后再把陈默的下身抬高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就能够让刘轾把他们交连在一起的下身看个清清楚楚。
刘轼嘴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用力压着陈默的两条腿,沉重缓慢地几十下深插之后,便对准陈默花穴深处紧紧闭阖的入口开始狂轰滥炸。
本来因为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而没什么反应的陈默这下真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就如同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一般,身子深处被狂捅得酸涨不堪,然后迅速漫延到全身上下,让他不仅只能软着身子被肏,被肏出来的诱人声音更是不间断地冲出喉咙叫得屋中的两个男人不能自已。
“嗯——”
刘轾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拽住了身边的棉被,眼睛死死盯着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被刘轼肏得人只能扭着身子不住呻吟的陈默。
因过度的疼痛陷入半昏迷的陈默让他这一捅,又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刘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垂下一半眼帘,直接泼他冷水,“五弟,别忘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你三嫂。”
当这个入口终是被攻破,刘轼的阴茎终是得以整根没入时,刘轼
刘轼脸上的得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恼羞成怒一般,低下头掐紧陈默的腰身阴茎便往外头抽,同时带出丝丝处子之血滴落在被铺上,“是啊,三嫂”刘轼退出些许之后,腰身一沉又蓦地往里捅去。
刘轼伸手带着些许怜惜抚摸着陈默泛白的脸颊,腰身却继续着浅出深入的动作持续撑开着陈默的身子,“可是三哥”刘轼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声决绝,“我说过,回不了头了。”
刘轼的龟头直接抵上了陈默的子宫口处,但仍有一部分茎身留在外头,他看了看身下之人的情况之后,不急着进去,而是慢慢抬头看向刘轾,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得意,他哑着声道:“三哥小默里头好紧好热好舒服”
陈默身体深处的入口极难被攻克,但在刘轼强硬不甘放弃的反复入侵狠撞之下,这个紧紧闭上的入口终是被一点一点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