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安容与皱着眉头心疼,一把抱住言澈,“今天是个意外。”
两人相视而笑,掏纸巾各自擦干净,相拥着挪到了厕所。
“哥,对不起我”安容与对于自己刚才的表现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再给我一次机会!明明天再”他急于证明自己不是个令人闻风丧胆退避三舍的秒射男,奈何紧张之下竟然软成一滩烂泥。
言澈舔了舔嘴唇,“一回生二回熟,别紧张。你就是阳痿早泄不举,我也喜欢你。”
安容与耳朵里只听见了最后一句,颇有股破涕为笑的意味:“哥!我也最喜欢你了!从我见你第一面时就喜欢你了!”说完竟将言澈拦腰抱起,放到了淋浴室里,打开热水:“哥,我给你搓背。”
言澈打趣道:“搓背可以,下次别动不动就横抱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两人互相洗了个内外通透,安容与头发很短,向来都是自然风干。从没用过吹风机的他却坚持要给言澈吹头发,温柔地拨动着每一缕发丝,他不由得嘴角上扬。他不会讲书里那些好听的话,也不像言澈一样能写一手好文章,只是小心翼翼地珍惜着此时此刻,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岁月静好,相濡以沫,直到彼此生命的尽头,那也就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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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折腾了大半宿的安容与抱着心上人,几乎一夜没合眼,春意盎然地定定望着这发丝凌乱的后脑勺。
只穿了内裤的言澈枕在他的左手臂上,后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两人一起洗澡时的浴室云烟,此刻似乎还迷蒙在瞳孔里。微卷的发丝时不时扫过他的鼻尖,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将怀中人翻了个身,然后郑重地吻在了那白净的额头上。
“嗯”言澈半梦半醒似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回抱住安容与,“醒了?”
“嗯,没怎么睡着。”安容与顺了顺言澈的毛,一个淡淡的吻又落在他头顶。
“我说,你这大清早的怎么就用凶器顶着我呢。”言澈打趣道,说着还用头在安容与怀里左右转了转。
“哥,我想要你。”昨晚出师不利的少年此刻正眼巴巴地望着胸前的男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言澈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左手缓缓从他胸上滑到了小腹。挑衅似的拨弄了一下那早已撑起的小帐篷,再顺着摸到了他的右手。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的关系,言澈此时眼神迷离,抓起那右手的食指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含弄,画面极其色气。
安容与明白了言澈的意思,任由他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将他推在床上放平之后,又开始细细品尝这具光洁温暖的身体。胸腔的浮沉变快,粉色的乳首像极了仲夏日娇艳的荷花苞,安容与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言澈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似乎是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安容与用舌头继续拨弄着,片刻后才缓缓往下探索。这时他的两根手指也已经充分湿润,亲了一下言澈胀大的肉棒后,又回到他脸上,两人开始绵长的深吻,吻出了一片缠绵悱恻。
循着昨晚的节奏,在唇齿交融间,安容与慢慢送入那根湿热的中指。秘穴并没有从昨夜的潦草情事中得到完整开发,此刻依旧紧紧闭合着。随着手指的蛮横挺进,肠壁传来阵阵细微的颤抖。
身下的男人已经克制不住地发出断续的淫靡之音,刺激挑逗着安容与的神经,手上的动作更加急切。待第三根手指也被吞进时,来回搅动了几番,他便迫不及待地起身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
“哥,我要进去了。”安容与依旧自然地向言澈请示。
“傻小子,不用每件事都跟我汇报。”夹杂着气声和愉悦的“嗯啊”,言澈的双眼此刻水润泛红,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堪称凶器的肉根十分艰难地被吸了进去,言澈的眼角渗出一滴泪,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经过昨晚那一场草草结束的战斗,原本整洁的床单早已混乱不堪,现在更显褶皱。
缓慢地进出了几个回合,在确定润滑后,安容与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只是一直保持着肉根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似乎是想稍后再深究内里。还没等言澈习惯这个速度,他便不怀好意地突然顶到了底,直到腿根完全贴合在言澈打开的双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言澈发出一声惨叫:“你你真的是18岁?为什么这这么大”
本应该是男人之间的尊严比拼,言澈也一直认为自己应是中等偏上的水平,所以在昨晚第一眼见到这在勃起状态下的肉棒时,也只是微微惊叹其天赋异禀。可此时这非同凡响的物件正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大闹天宫,搅得他几乎没晕了过去。
“哥,很疼吗?”原本沉浸在令人耽溺的快感中,每一根神经都快活地要上天。而看着身下之人脸颊火热、眼角含泪、穴口红肿,甚是可怜,理智又一点点爬了回来,心疼地望着他。
“疼啊哈啊别别停”不知是他痛并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