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贺云楼与苏江宁全身心都陷在情欲深处,而贺云楼拥着他,却同时感觉到两个人交合处有一股似若有如无的气在流走着,比他们第一次做时更加强烈,仿佛一股温暖的清泉,流进了贺云楼的丹田。
贺云楼因修习喋血心法而寒气入体,近来越发严重,何寒翻遍天下医书为贺云楼寻找治疗之法。还是应了那句古话,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让何寒找到了一个法子。
便是用阳日阳时出生的纯阳体来行调和之道,作为贺云楼身上寒气的容器,说到底,就是双修。
贺云楼揉了揉苏江宁汗水津津的小脸,苏江宁喘息着睁开眼。
苏江宁此刻的模样落在贺云楼眼里,苏江宁泛红的眼角,就像那略阳城中女子Jing心描绘的桃花妆,眼尾嫣红仿佛眼上开出了一朵朵幼嫩的桃花。眼泪和汗水从眼角划过,似是幼嫩的桃花瓣上擎着的颗颗露珠。
从刚才贺云楼没有生气,苏江宁胆子就更大了一点。他低哑着声音叫道:“教主....”
贺云楼:“嗯?”
苏江宁使劲环住贺云楼的脖子,微微起身贴上他的耳朵:“...教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簪子...拿出来啊,我难受。”
贺云楼捉住他的下巴,苏江宁顺着他的的动作,疑惑得睁大了眼睛:“?”
贺云楼没有去看他的眼睛,而是专注地顺着苏江宁的脸侧往上走去。
苏江宁感觉到贺云楼的手指最后落在的左眼眼角上。,
像抚摸一朵桃花一样,贺云楼细细抚过苏江宁的眼角。
苏江宁见贺云楼迟迟不动作,又低声娇语道:“教主,求你。”
这撒娇的模样像极了贺云楼曾经养过的猫崽,贺云楼眯了眯眼睛,才对苏江宁说道:“好。”
贺云楼利落地把东西拔出来的时候,苏江宁却射不出来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是折磨人。
苏江宁揪着贺云楼身上散开的衣服,用身体小幅度的蹭着贺云楼,性器也与性器想贴,苏江宁又感觉到贺云楼汹涌归来的欲望。
贺云楼怎么不知道苏江宁的意思,只是没有如愿给他罢了,反而问道:“想要?”
苏江宁点点头,贺云楼笑了一下,一把将苏江宁抱起,往卧室走去。
石桌上都是两个人落下的东西。
“哎!”突然的腾空让苏江宁一惊,赶忙用两条腿环住贺云楼的腰。后xue本就被贺云楼cao开了,现在更是大开着,贺云楼射进去的子孙ye没了阻挡,都顺着苏江宁的小xue口往下流着。有的落在了贺云楼身上,贺云楼沾了些,摸到苏江宁嘴唇上,腥檀之味扑鼻而来,贺云楼说:“看来要给你准备点东西堵住下面的小嘴了。”
苏江宁即刻明白贺云楼所言何物,小xue竟然又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他对贺云楼说:“只要教主的东西。”
贺云楼挑眉一笑,继续稳稳地抱住苏江宁继续往前走。一到屋里合了门,把苏江宁压在房门上又Cao了起来
“啊啊啊啊!”
“宁儿...”
苏江宁在被卷入情欲旋涡前想着,这是贺云楼第一次正经叫他。苏江宁心里油然生气的愉快之意一时间超过了贺云楼带给他快意,陷入情欲旋涡中的他更放肆地随着贺云楼的动作叫喊着:“啊...教主...哈嗯...再快点....”
贺云楼把苏江宁钉在身下,苏江宁穿着衣服的时候是一个温润的少年,此刻自己压在身下的却是一个小浪货。苏江宁仿佛是一颗早熟的水蜜桃,只有他自己吃到,里面的水润也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