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任站在门口,看见桌上的人影微微一愣,傍晚的风从敞开的门口吹进屋,温柔的撩动蜷缩睡着的青年的黑发,吹动白绒绒的兔毛。
察觉到风中的凉意,林玉声在睡梦中缩了一缩,抱着自己蜷得更紧了。
季渊任回过神,放轻脚步进屋,无声地掩上门。
手里端着一小碟鲜切胡萝卜条,季渊任走到书桌前,随手把小碟子搁在一旁,垂眸看向眼前这只毫无防备的大兔子。
毛绒绒的耳朵生在原本人耳的位置,顺着黑发披散的方向软软地垂下来,顺着发丝摸过去,就能一并把雪白的绒毛理顺。
因为眼疾的缘故,林玉声的听力本就十分敏锐,变成长长的兔耳之后,似乎比以前更加灵敏了些。季渊任一动,衣袂淅索的声音响起,垂在发间的兔耳微微挣了挣,像是察觉到了动静正在细听。
大兔子比小兔子少了许多绒毛,但可爱却分毫不减。季渊任伸出手,顺着长耳绒毛的方向,从耳根抚摸到耳尖,五指理过黑发继续往下,划过林玉声腰侧来到tun后,指腹轻轻压住那团雪团似的兔尾巴,拢着一团软绵似的,轻捏着揉了揉。
兔尾巴受到sao扰,转动尾根躲避手指。
一团绵软的白绒在指下挣来挣去,季渊任戳戳右边,尾巴就慌忙往左移,戳戳左边,尾巴又赶忙逃回来。
扭头看看林玉声,青年在睡梦中轻轻蹙眉,睡得有些不安稳,却还没有苏醒,尾巴闪躲的动作全凭本能。
于是季渊任放心的继续戳,玩了一会儿差不多了,绒绒一团雪白生在尾椎末端,往上连着背部流畅的线条,往下弧度起伏,丰满的tun瓣亦似两团棉绒,雪白柔软地挺翘在那里。
林玉声在桌上侧卧,屈肘枕着自己的小臂,双腿曲起交叠,腿根下一段股沟粉嫩,隐隐露出一点菊口和女花rou嘟嘟的艳色。
视线从诱人风景上一扫而过,季渊任伸出手,拿过那碟给小兔子准备的胡萝卜条,捏了一根咬一口尖儿。
尝尝确实甜脆可口,他点点头,咬过的胡萝卜条拿着往下,顺着大兔子浑圆的大腿根部,瞄着夹紧的窄缝来回,找准花唇的位置拨开,凉而水润的胡萝卜条插进xue口,冰得软rou微微一缩,被手指顶着往里,整根没入嫩热的蕊心里。
胡萝卜条塞进一根,再拿起一条,季渊任继续如法炮制。
兔耳兔尾的美人,光裸的大腿随着秘处幽微的刺激,肌rou隐隐抽动。
冰凉的shi意刺激着软嫩的敏感,细小的异物感慢慢累积,胡萝卜条塞入一根又一根,细长的条状物根根挨在一起,参差不齐,夹在rou壁之间,随着媚rou轻微的蠕动互相挤压,摩挲周围的软rou。
rou道一蠕一蠕,带动轻巧的食物晃动,仿佛甬道当真咬着它们在咀嚼,把萝卜条慢慢往里吞咽。
胡萝卜条切成纤细的四角柱形,保持着新鲜的硬度,边缘有棱有角。
一根接着一根,季渊任的动作准确轻快,光看他有些漫不经心的笑容和流畅利落的动作,绝想不到他正在如此下作的折腾一位美人。
半碟胡萝卜条从xue口塞入,有深有浅,参差不齐地堆叠在一起,边缘棱角细密坚硬,摩擦着周围敏感的嫩红软rou。
媚rou包裹含吮着异物,仿佛口腔含住美味的食物,舌尖品尝着美味,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ye。
rou道不断收缩,媚rou表面被冷硬的棱角不断摩擦着,表面渐渐泛起濡润的水光,渗出点点蜜露,包裹住自己的表面也沾染在鲜艳的食物上,水色莹润,漫过rou道将xue口也抹上一圈腻滑。
大腿肌rou微微痉挛,腿根夹紧,无意识地互相摩挲。
两瓣丰软的tunrou也开始不经意间一夹一夹收紧,尾椎上敏感的白兔尾巴尾根轻颤,绒毛抖得像才被人捏住狠狠揉过。
“嗯”
耳根不住敏感地动着,林玉声在迷蒙中泄出一丝低yin,声息如同扯下一段棉纱,零碎而轻软至极地拖曳过去,垂着的长耳在发间挣了几挣,终于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