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晃动。
贪婪的内壁一下得到满足,快感给了仇恨致命一击,山竹闭紧嘴唇,不让呻吟泄出口中,他试着忘却下身的快感,难耐地控制呼吸。
可樱桃却抚上他的茎身,一边浅浅地抽插着,一边又吻上他的唇。
被套弄得很舒服,前后都得到了满足,山竹眼神迷离地张开唇,终于泄出了一点儿呻吟:“嗯...唔...”
像是吃到了糖,樱桃高兴地加深亲吻,变换着角度压吻着他的唇瓣。
他似乎很喜欢山竹的脸,眉眼弯弯地盯个不停,下半身时快时慢地抽插,像在玩耍一样。
他们小时候也确实愉快地玩耍过,4岁的樱桃曾骑在11岁的山竹肩上,伸着小手采桃花。
可现在这白眼狼骑到了身上,用那根肮脏的玩意儿操弄着自己,山竹厌恶地盯着他漂亮的脸,想不通他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长大就成了这副恶心模样?
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尤其恶心,像邪恶的万花筒,无论怎样变化,都有着让人想吐的绚丽。
樱桃才不管他想什么,笑着将分身抽了出来,他俯下身,一边喘息一边吮吻他的唇瓣,像是操累了在补充能量。
山竹集中力气合上齿关,却咬了个空档。
“乖,别咬我。”樱桃摸了摸他的脸,将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继续插入。
“嗯!”
坚硬的顶端摩擦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山竹舒服得浑身颤动,精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耳垂也被用力啃吻。
樱桃根本是在撕咬,兴奋得像只首次捕猎的幼豹,他锋利的齿尖摩红了山竹的耳垂,山竹埋下脑袋,避开他的尖牙。
“唔...好舒服...真紧...快被你夹断了...”樱桃没皮没脸地夸赞着,白皙的手臂绷出了青筋,“啊...好棒...你怎么不叫?”
山竹当然想叫,可他清楚自己正在反抗,绝不能遂了樱桃的愿。
“啧,不乖。”
樱桃冷下脸,狠狠地抽了一下山竹的臀瓣,留下泛红的指印。
“唔!”被抽得身体绷紧,山竹的后穴也跟着骤然紧缩。
樱桃推倒他,强迫他跪趴着抬高臀部,五指狠狠箍住他的腰侧,凶猛地抽插起来。
他迷恋地看向结合之处,看着硬粗的柱身将穴肉推进拉出,心情愈发地激动,一双美眸溢着不可说的情愫。
很讨厌背入抽插,山竹紧紧攥上了地毯的绒毛,指节也因用力泛白。
他听见身后被撞得啪啪作响,樱桃忘我地粗喘,这真的屈辱极了,他将眉头锁得更紧,心里催着樱桃赶紧干完。
可樱桃干得可起劲了,手也不老实地握上他的茎身,胡乱套弄着,“来...叫两声听听,不然不让你射...”他堵住他的铃口,放慢速度抽插。
药效还是没褪,后穴被插得自动张合,晶莹的蜜液也渗出指腹与铃口之间,山竹知道身体已不可控,便转移注意力做点别的。
他偷偷摸上樱桃丢掉的小刀,尽量藏进手心。
樱桃见他不买账,也没了耐心撩他,再次凭着本能粗暴地干,让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看他那张让人心软的俊脸。
这场床事维持了很久,久到山竹再也没力气跪着,直接扑倒在地上。
他从头到尾都没释放,后穴肿的近乎开裂。
而樱桃并没有因此开心,他松开山竹捆绑的手,将消炎药甩到他脸上:“垃圾差生,没救了...”
他注视着山竹虚弱的脸,美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因此,他完全没注意到,一寸刀尖从山竹的掌边露了出来。
钢化改造?真没有弱点吗?
山竹带着疑问奋力挺身,划向他的颈间动脉,可他还未恢复体力,失去了准头,刀尖扎在了樱桃的左胸上。
“唔!”樱桃吃痛地拧眉,左胸至锁骨皮开肉绽,开出一朵朵血花。
所以胸是弱点?
他猜测着,欣慰地看着淌血的伤口,手里攥着带血的刀。
伤口离动脉很近,流淌的鲜血很快就成了喷发状,樱桃惨白着脸,捡起地上的衣服,光着身体跑出门外。
怎么跑了?不趁机杀了自己吗?山竹疑惑地想,疲劳得快要睡去。
暂时没人进来,他索性闭上眼,蜷缩着休息一番。
樱桃这个混蛋跑了,可他却依旧不安。倒不是因为被他捅了一刀,又被他翻来覆去地干,而是今天的情绪很反常,前所未有地丰富多变,好像他是个正常的人一样。
可是从被带到这里开始,他就被告知不能将自己当人看。
人是温而软的,杀不了人,甚至伤不到人,他得把自己当成冷硬的刀,不怕疼,不怕死,看不见痛苦,听不见哀鸣,如此才能不断地战斗。
可今天那么不同,天花板的镜面映出了屈辱的模样,他看见自己痛苦,忍不了很多压迫,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