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渊依旧像只小狗似的跟进卫生间,手放在门框上紧张地抠着,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最近都不回宿舍了吗?”
柳天似乎明白了什么,利落地脱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长期锻炼运动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又迷人。他往浴缸里放满热水,赤条条的坐进去,然后在支起的膝盖上拍了拍,朝白星渊狎昵的说:“过来这里,让我看看宁嘉他们又往你那两个小穴里放了什么。”
“接下来是屁眼拉珠。”一道机械奇怪的电子音响起,一听就是经过软件变声的音色。
听到他的淫叫,才会发现原来那根假鸡巴是特制的冰雕,他们今天玩的内容应该是冰火两重天。白星渊原本温热的骚逼被冰做的鸡巴冻得瑟缩,阴道绞着冰块吞吞吐吐,蠕动的粉色肉壁被刺激得好像瞬间就高潮抽搐了一般,吸吮的动作没有一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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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化掉的假阳具被完全抽了出来,眨眼间一根真正的炙热肉棒就着明显骚洞狠命捅进去,白星渊“啊”地痛苦呻吟着,语调里已经夹带上了哭腔。那跨跪在他身上操逼的人故意把屁股抬高,镜头里只看得见粗长可怖的紫黑肉棒在吐着淫水的骚逼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操得白星渊几乎崩溃。
柳天不咸不淡地“嗯”道,转身去房间里拿干净衣服,准备洗掉打完球后的臭汗。谁知白星渊打着赤脚跟过去,急得连拖鞋也没穿,柳天没多管他,拿了衣服径自往卫生间走,慢悠悠说:“你想留宿就留下,怕冷记得开空调。”
看不清是谁的手往他阴道里塞了一根仿真的水晶鸡巴,通过几近透明的材质和良好的打光可以清晰看见,白星渊被撑开的阴道里粉艳艳的,长得一圈一圈像螺纹一样的肉壁,只要鸡巴操进去狠抽猛干,这圈肉壁就会疯狂的蠕动着,吮吸男人的粗大肉棒。此时含着假鸡巴也兴奋不已,骚水已经从宫口流了出来,那只淫邪的手抓着假鸡巴的根部抽动,每次把大半茎身抽出花穴时,都会带出大量骚水,像泄了尿一般浸湿白星渊整个雪白的屁股。
白星渊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寝室里的台灯开得有些暗,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双手手腕分别被绑在脚踝上,不得不把双腿拱成“”型,并且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在一束明亮的射灯灯光下露出肉粉色的花穴和已经做过扩张的湿润屁眼。
白星渊软软地应了一声“好”,低头吃东西时却不住地偷睨柳天。
宿舍的下水管故障只用了一天就修好,但学校借此检修了所有管道一遍,热水暂时供应不了。晚秋初冬的季节,已经不能用冷水勉强凑合着洗澡,偏偏白星渊有点洁癖,不洗澡就睡不着,206的其他人为了操白星渊的时候不被他嫌脏,也假模假样的爱起干净来,柳天便把自己公寓的浴室借他们晚上用用。
真人的硬热鸡巴
自从在柳天书房里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白星渊在学校里被室友们调戏、群的事一点都瞒不住柳天,甚至微信里还会给柳天做深夜直播——
,清淡的笑着说:“嘘——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都消除不了这个事实,你不也不用太上心,就当是酒后冲动,现在才是酒醒——裴文彬还以为你喝断片了,打算瞒天过海呢。”
依然只有修长的双手出镜,在白星渊的后腰上垫了枕头,迫使他把屁股抬得更高,方便身上的男人一边操逼,调教他的人一边往屁眼里塞入一串鸡蛋大小的半透明奶白色珠子,看起来像一颗一颗的卵被强行种入白星渊体内,让他用情欲高涨的温暖肠道孵化这些卵一般。
那根寒凉的冰鸡巴玩不了多久就被白星渊的骚逼含化了一小半,茎身变得还不如三根手指粗,可被操开的阴穴却依旧撑成了一个明显小洞,似乎已经冰得麻木,不知道怎么合拢。
拉珠的颜色不如冰鸡巴看得清晰,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粉色肠壁,依次塞入的时候屁眼十分抗拒地紧缩,肠壁也一阵蠕动,想要排泄掉撑得骚屁眼又饱胀又酸麻的珠子。
这天夜里十点多,柳天和校篮球队的队友们打完球回家,客厅里竟亮着灯。他倒不太意外,室友们有他公寓的备用钥匙,洗过澡偶尔会借他的主机打游戏,兴许是魏宇轩或者宁嘉又玩得入迷,忘记了时间。
推门进去,却看到客厅电视也开着,白星渊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柳天不由地惊讶了一番,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准备摇醒他,让他别在外面睡,困了去房间。白星渊似有所感,他一接近就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哑声道:“你回来了?”
他也会跟着大声淫叫道:“啊不要好冰!操得宫口好难受,阴道也好麻,刺得好痛啊啊”
话音刚落,裴文彬正好抬着一张折叠式的懒人书桌进来,上面放着一小碗冒热气的人参乌鸡汤,还有一碟油皮酥香的小煎包。他瞥了一眼站着床边表情淡漠的柳天,把筷子递给白星渊,说:“这小煎包还是柳天一早出去买的,味道很好,你多吃几个。”又唠唠叨叨的问,“你头疼不疼?周末没课,你吃饱了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