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只知道淫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十丈高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淫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高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淫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骚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淫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高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鸡巴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淫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淫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淫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精液,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淫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淫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淫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淫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淫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淫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肉下是一条又一条的淫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