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揉下去夫君给卿卿揉烂了骚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骚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肉,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揉坏了自己的骚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肉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揉坏奶子只是骚奶子太太痒了唔啊以后还是给夫君玩的不会不出奶”
薛燃哪能说什么让他别再自称阿允的事,咬牙切齿又是重重一揉,指甲盖狠狠抠弄着乳头上不甚明晰的孔洞,把一对乳肉被揉得通红,热乎乎的淋着水,隐隐能看见蒸腾的白气。
阿允腿根一颤,骚屄发浪了,颤巍巍的,怯弱的涌出一股淫水。腿上的白纱他没在牵了,湿漉漉一缕缕挂在腿上,股间染湿的水块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地上,细细的草尖透过白纱扎在他的皮肉上,又刺又麻,阿允撑着手臂没有撑起来,咬着唇软软瞧着薛燃,眸子里含着水,手指虚虚往身下一指,开了口:“夫君那里就是骚屄它”
薛燃挑眉,尽管胯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鼓鼓囊囊一团顶出帐篷,他仍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语气平静,如同询问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骚卿卿,说清楚点,你的小屄怎么了,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揉个奶子你浪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抓着阿允的手指把玩着,丝毫不给阿允用它指明的机会。
阿允呐呐无言,眨了眨眼,实在不想细说,屄心的酸麻却钻了心,寸寸肌肤都饥渴难耐,祈求着男人用炙热的温度抚摸它们。]?
他干涸地舔唇,无端带出点色香,眉目里都是渴求,躺在地上发丝散乱,双腿风骚淫荡的撑起分开,手指一点一点撩起遮掩肌肤的白纱,卷到腰上堆叠起来,露出衣底的好风景。
半硬的男根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还要略细一圈,软嫩的肉蒂高高肿起,风骚的肉缝已经一张一合收缩起来,细白的手指搭在屄口,煽情的分开那道肉缝,让肉缝吐着令那口淫屄更加骚浪的汁水,淫水下滑打湿了粉艳的菊穴。
“唔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
阿允两眼湿润,眼角都泛着红晕,整个人让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勾引得薛燃已经解放出来的肉屌弹动不已,马眼滴出的腺液挂出丝来。
他声音沙哑,意动万分,笑容邪佞:“骚卿卿,把自己的贱屄掰开。”
阿允咬着唇,眼睛湿湿的,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手臂环着膝盖窝,腿间风景大开的把臀肉撑开,他知道自己湿红的穴眼已经暴露在薛燃的眼里,被那火热淫邪的目光一触,发情的水屄更加饥渴颤抖着抽搐,涌出一股水液溅在草地里。,
他喘息着摇晃着自己的臀肉就要往后贴上去,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大屌,灼热的龟头猛地烫在淫屄口,小嘴抽动着一口吞吃掉了头部。
阿允红了眼睛,急促地喘气:“肏肏我夫君啊哈骚卿卿的骚屄唔它要受不了了”
那根狰狞的性器粗长愤涨,尽是性味的腥气,那股味道就算隔着雌穴淫水的干扰,阿允也能准确的嗅出来,他鼻翼翕动,无助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薛燃。]?
炙热的鸡巴抵上阿允的屄口,将那瘙痒的肉口顶开,从小小的缝隙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再撑得透明发白血气褪尽,肉套子一样套在茎根上。
然后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进去,分泌着汁水的淫肉被阴茎上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挤压出黏腻带着气泡的淫水,那根鸡巴顶入的越来越深,把近日来还未吃过鸡巴的媚肉完全撑开,肉壁上的褶皱全然碾压磨平。
“唔啊肏开了夫君把骚屄肏开了啊好大太大了小屄要撑裂了”]
薛燃锁住他的胯,马眼一酥,顿时也是热汗淋淋,他狞笑着,五官竟然有些扭曲:“肏不裂的,卿卿的骚屄好着呢,会吃更多的,再多一泡尿都吃得住!”
他腰臀耸动奋力挺胯,操纵着龟头横冲直撞,狠狠的捣干上阿允的穴心,撞得他浑身又酸又软,又麻又痒,眼神散乱。那个淫浪的屄口满心欢喜的吐着淫水夹道欢迎,然后把自己的肉壁紧紧贴合在男人的鸡巴上,做成了形状贴合的鸡巴套子,供男人狠插泄欲,直至最后尽情喷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阿允手指无力的抓着草叶,叶片碎开汁液沾湿了他一手:“啊啊太大了要顶穿了,唔夫君”,
草叶淅淅索索,是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肉款摆和凶狠的阴茎疯狂对撞,淫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薛燃自然是早就听到了来人了,兴味十足,撞击捣干的更加暴戾,像是要把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