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光!”不直觉的呼唤着清光的名字,审神者紧张得双手紧紧的抓着清光的肩。
“主人,我在”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清光压低了嗓音,“主人,你太可爱了”手指轻松地解开了领扣,精致的锁骨持续的刺激着清光的忍耐极限,指腹不由自主的触碰着,然而这样的轻抚似乎并不能感到满足,反而想要更多的抚摸身下的人。
清光不是一个墨迹的人,所以他很诚实的跟着感觉走了,脱下了黑色的风衣,只留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只手缓缓地从衣摆进去,感受着主人细腻的肤感,顺着凸起脊椎一节一节的向上走,然后游走到前面找到了感觉中的点,轻轻地按压着,一只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
“啊!清光!”审神者不由自主的战栗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清晰地感受到清光的每一个动作,随着清光手指的移动,每一个地方都仿佛着了火一般迸发出灼热感,某种奇妙的酥麻一次次的贯穿大脑,连大脑都无法思考了,只能抿紧了唇,竭力压抑着想要大叫的冲动,然而还是有一丝哭腔总是在刺激时哼唧出声,这让的他更加觉得羞耻了,脸上羞的红透了,连带着身体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清光低下头,炙热的呼吸穿透了审神者单薄的里衣,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坏心眼的伸出舌尖隔着衣服舔了一下凸出来的粉红小点,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审神者嘴里跑了出来,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搂住清光的脖子,既想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停下来。
“不要清光啊时间”审神者艰难的吐出话语,哭腔中带了一点哀求,舒爽的控制不住想要尖叫,“啊时间溯行军啊!”
“啊”清光深呼吸了一口气,“真是刀剑男子天生的仇敌啊!”
清光,看着审神者含泪的双目,深深地一吻,“请给我一点时间准备,我的主人。”
审神者还没有从缺氧中缓过神来,便被清光用衣袍包裹住打横抱起,踢开脚边碍事的纸屑,便向里屋走去。
将审神者稳稳的放在榻榻米上,温柔的盖上了薄被,“那么,请主人您好好休息,等着我回来吧。”
“好。”审神者抓着清光的衣袖,有点担忧的说道,“小心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主人。”清光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咬了咬牙,微笑着说道,“那么,等我胜利回来,可以要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想着好像古时在战士出战之前,将领似乎都会鼓励一下军心,许诺一点小奖励似乎也是常用的方法,清光第一次出战,有点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自己作为主人鼓励一下他似乎也是应该的。
于是审神者想着点了点头,表示许诺。
心满意足的清光再次抱了抱自己的主人便捡起了地上的刀和衣物,坚定的走出了房间。
一番激烈运动之后,原本就一夜未眠,体力又被大大消耗的审神者只来得及把清光将要去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了狐之助便架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然而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清光清光”审神者低低的呼唤着,“不要!”
猛地睁开双眼,大口的喘着气,迷茫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眼前仿佛还是那抹鲜红在眼前划过,那种难受到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的紧张,久久在身体里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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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找回了视觉的审神者,想着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生怕清光受伤才会做这种梦,俗话说,梦不都是相反的吗,然而还是一阵后怕,如果清光真的受伤了不,清光不会有事的!
定了定心神,审神者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间。一天都没有吃饭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虚弱,肚子应景的响了起来。
“狐之助?”在门口四处望了望,期望从这个空荡荡的本丸找到一点除自己以外的生物。
“主人,有什么吩咐!”狐之助元气满满的声音在脚边响起,让人轻松了一口气。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躲在我的裆下!”下意识的话说出了口,然后将狐之助提起来放到身边的栏杆上,“虽然你小,但是你可以站得高啊!”
“我记住了主人,主人你还有什么吩咐吗?”狐之助认命般的耷拉下耳朵。
“清光回来了吗?”没有顾得上肚子的造反,还是将心里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毕竟本丸实在是太冷清了啊,明明昨天还没有这么可怕,难道就是因为清光不在吗?
“没有哦!”狐之助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清光如果回来了,现在就肯定站在自己眼前了,哎,什么时候这么怕孤单了呢?
“加州先生这次恐怕要三天才能回来呢!”狐之助扒拉着铃铛认真的计算着清光的任务进度。
不论如何,还是要先解决这个已经在身体里唱起了京剧的肚子,审神者如此决定着。
翌日,审神者盘坐在走廊的梯子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从万屋买来的大福团子,感受着风一会儿向左吹,一会儿向右吹,看着天上云从左边飘到右边,又从右边飘到左边。
“哎”审神者深深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