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看似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实则注意力一直在沐风的身上,静静地注视着匍匐的青年哪怕气息紊乱、软若无骨却一声不吭的跟在自己身后,一时间心头掠过了百般念头,最后尽皆化成了一个大大的得意笑容——如此有意思、内心坚韧又若此的人儿已经被自己捷足先登了!
“风儿,之前为师就已经说过——相信为师,为师不会伤害徒儿你的,现在,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放松接受为师给你的一切。”隼墨半跪在沐风眼前,捧起他的头颅,在他惊恐不安的眼神中吻上了眼睑,还伸出舌尖轻添了一下,沐风瞬间被这轻佻的一吻吸引了心神,隼墨轻笑一声,揉了一把他顺滑的长发,起身来到了沐风的腰间松开了那条沐风带了许久的腰链。
的他只以为是甩动的乳扣在作怪,一双樱首被坠得痛麻中带着一丝的酥痒;而双腿并拢摩擦滑动时,狭小的空间碾磨着那存在感极其明显的蒂扣,敏感的蕊蒂瘙痒难耐,又在爬行间仿佛被什么细小的毛刺不停的扎着,带来瞬间的爽利与酸痛;左手中指上的硕大红宝石戒子闪着细碎的红光,刺在沐风的眼中,涩得他好像下一刻就要流下泪来
“咔嚓”一声,沐风的双腕、肘腹、肘弯处俱被紧紧卡住,连抽动都无法,两只小腿锁得更是严丝合缝。
再次来到那座逍遥架前面,沐风收回双臂,缓缓直起腰来,分开双腿,偷偷瞥了一眼那座淫架,再垂首时已是头皮发麻
一路爬行,沐风跟在隼墨到达大殿之时,已是四肢酥软、喘息不停,看着眼前的衣摆终于停下来,泪眼朦胧的沐风已经顾不得其他的规矩,半阖着眼软软的跪伏在了地上。
这一次,沐风没有坐在那张在他看来十分可怖的椅子上,相反,他被隼墨带到了一侧,被命令着将四肢放在打开的锁环中,摆出腿与肩同宽的另一种爬姿来——
两只一指粗的竹管以强势而不允许拒绝的力道交替着进入了沐风的前后双蕊。
沐风疑惑的抬首,惊异中并着庆幸,隼墨却不与沐风对视,反而是侧过身运功将眼前逍遥架推到了一旁,一边上前踩下机关、等待地面的分开,一边解释道:“第一个选择:风儿在这三个时辰里练习跪爬,训练耐力;第二个嘛,看见这一方蛇池了吗,风儿?你只要踏进去躺上三个时辰,便可不用像第一个选择那般受累。”
隼墨悄无声息的绕过瘫在地面的沐风,来到他的身后,好整以暇的弯下腰,一只手抚上沐风挺翘饱满的臀肉,看着下面的沐风敏感的一哆嗦,呵呵一笑,出声到:“不错,风儿现在已经挺敏感了呀,不要动让为师欣赏一下风儿流水的蕊花。”
隼墨倒退而行,看着沐风僵直着身躯眼神落在自己胸前抬步跟随,暗自摇头,不再看他,转身走向更衣室。
沐风无法看到的是,他的菊蕾灌入的赫然是早晨清洗时所用上的绿色水液;而前蕊则截然不同,流进的是殷红的血色水液——作为专为女蕊配置而成的药汤,这些水液滞留甬道、又透过镂空的宫颈小球混着球中的秘药进入苞宫,在喂养凰蛊的同时,紧
指尖划过尽绽的股缝、羞怯的菊蕾,略过会阴,来到了湿润滑腻的前蕊。隼墨轻轻拉动莲扣的细丝,耳边便传来沐风的轻吟声,青年如玉的胯躲闪似的向前探,奈何要害又被人拿捏着颤颤悠悠的退回来,反倒像是在迎合着指尖的玩弄与挑逗在蕊口滑了滑,隼墨就撤出了手指,蹲在沐风身前,湿滑的指尖捏着他的下巴迫着沐风抬起头——眼前的人儿一汪春水噙在眼中,带着隐隐的欲求不满与哀求,檀口翕张着,仿佛在诱惑眼前的人一口啃上去。
沐风刚刚带着几分庆幸的喜悦表情已经荡然无存,目光直直的射向那一池盘缠相交的细长青蛇,只觉得毛骨悚然,呼吸若无的轻声答到:“沐风选择跪爬三个时辰”
沐风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一下午的准备,却没成想隼墨慢条斯理的扬声说到:“风儿,从现在到酉时末19点,你有两个选择,可择一而为之。”
隼墨说完,转回身,漆黑的一双眼睥睨着下边的青年,“补充一点:蛇池中清一色的靛青蛇,虽碧绿却无竹叶青的半分毒性,十分驯良;现在,告诉为师你的选择——”
“呵,风儿果然和为师所想相同。既如此,徒儿还需做些准备,起来吧,去更衣室”似乎被更衣室一词吓到了,得到允许站起来的沐风半分喜悦也无,却又听闻——“行之一字,相比爬姿要简单许多,风儿只需记得万不可像前尘那般拂袖踏流星的走过,你如今的身体决定了你今后都要轻声缓步而行;除此之外,无论穿衣与否,风儿都应面色坦然、抬首挺胸,至于目光,只需专注落在为师身上。”
“风儿,这才一会就成了这个样子,耐力不行啊起来了乖徒儿,已经未时下午一点了,咱们不能再耽搁时间了。”隼墨说完,便静静地看着沐风的瞳孔渐渐聚焦,最后勉强撑起双肘,恢复了爬姿——
在踏进大殿的那一刻,沐风感受到了不同于敏感处传来的感觉。铺着兽毛的毯子与自己四肢相接触的地方,无一不是仿佛被人轻抚一般的酥痒,那就好像挠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