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真闻言大恸,那穿着白纱的身子激烈颤抖着,神情似悲似苦,眼眶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
栩真抬头看他,男人也低首望着他,对视良久,男人哑声道,“我脏器破损,已无多日可活不如给我个痛快栩真。”
最后二字说不出的温柔眷恋。
“呜~~~啊!~~~萧正岩~~~啊~~~好棒~~~呜呜~~~弄得人家好爽!~~~呜呜呜~~~人家~~~人家好喜欢~~~啊啊啊!~~~为何~~~为何每次都这么舒服~~~呜啊啊!~~~”
而那娇嫩的酥胸也在男人眼前乱晃,乳肉莹白,乳头如樱桃,看得男人喉结滚动,欲望如烈焰般烧遍全身,就算已是强弩之末,那胯下的巨根依旧坚挺如磐石,死死地顶满那每一寸褶皱,磨烂每一寸媚肉。
此时,在深潭旁的水幕山洞里,湿衣白皙的美人正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他咬着红肿的唇,美眸湿红,玉手竟覆着男人的胸口,周身灵力耀眼,竟在男人的心口源源不断地输送灵力。
栩真湿眸恨恨地瞪着他,哽咽道,“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平躺在石塌上,双眼怔怔地望着美人。
男人也是被蜜穴套弄的呼吸粗浊,他的大手缓缓摸向他丰腴雪滑的大腿,五指嵌入,哑声道,“因为我想要你。”
骚美人也是被巨根磨得爽利,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涌来,他越发淫荡地扭动着窈窕的腰,骑跨的动作越发风骚。
奈何男人重伤过久,心肺破损严重,早已药石无医。
他的玉臂更是撑着男人的两侧,玉手抓住男人的臂膀,俏脸绯红哀怨,嘴里吐着破碎的呻吟。
“呜啊啊啊~~~好大~~~”
栩真俏脸涨红的尖叫着,几滴晶莹的淫水在彼此的密合处挤出,而那根近尺的肉刃就这样一寸寸挤入栩真的娇躯,塞满他紧窄湿嫩的密洞,将那白嫩的阴户涨的凸浮,风骚不已。
“萧正岩!本座成全你!”
见灵力被破损的脏器排斥,他紧咬贝齿,竟褪下湿漉漉的白衣,玉手竟淫荡地解开了男人的亵裤。
“呜~~~混账~~~好大~~~呜呜~~~涨的好舒服~~~~呜呜~~~”
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仿佛用尽全力般厉声道。
损严重,跳动微弱,似乎随时可能停滞一般。
而硕物的插入,栩真粉臀哆嗦,蹬着石地的玉足绷紧,带泪晕红的玉颜伏在男人的胸前,痛楚地哭喘着,“呜~~~好大~~~撑得好痛~~~呜呜~~~混账~~~你活该~~~你活该去死~~~”
而栩真骑在男人硕大坚硬的阳屌上,修长的玉腿慢慢分开,让淫穴愈发松软,能适应那根不断插入的巨大。滚翘的雪臀更是如骑马一般,细腰摇曳的前后摆动着,用他那紧致的媚肉缓缓地套弄着男人的肉柱龟头。
栩真似乎也知道,但他执拗地做着这一切。
水雾下,那娇媚的美人越发动情,泪液,香汗混杂在一起,濡湿了他整个玉颜,他的玉手更是按住男人的肩膀,白腿在男人健硕的胯下起伏摇摆,丰满的臀越颤越欢,仿佛骑马一般,白嫩的臀肉啪叽啪叽地撞击着男人的大腿,荡出无数淫靡的肉浪。
在一片水幕中,栩真那白嫩的阴户被磨得湿滑一片,那娇嫩的屄口撑大再撑大,似是动了情似的,汁水淋漓地吞吐着男人的巨根。
“呜~~~好大~~~混账~~~为何你现在~~~还这么大~~~呜啊啊~~~”
栩真被男人的骤然爆操,弄得浪叫出声,那白皙的大腿胡乱抽搐,白腻的阴户间有一根粗大暴突青筋的雄性巨物如犁地一般,一下一下地凿进凿出,狠狠捣入那娇嫩的肉屄,把那骚肉洞操的翻进翻出,不
栩真被说的娇躯轻轻一颤,耳根艳红滴血,随后如跳舞一般,在男人硕大的阳屌上淫荡扭动,带动着那丰腴的臀,白腻的腿,磨人淫荡地用那紧致的屄吞入男人的硕大。
栩真望着男人胯间那根就算受伤,依旧狰狞硕大的巨物,咬了咬唇,满是泪痕的俏脸露出一副哀怨又羞愤的神情。
“呜萧正岩”
轻轻地呻吟着,扶住那根擎天柱般的巨物,骚美人那诱人至极的雪臀缓缓下压,伴随着栩真蓦然绷紧的白躯,那根粗大如儿臂的紫黑色阳具一点点分开那两瓣娇嫩的花瓣,猛地将那蜜缝涨开成一个猩红的肉洞。
男人则平躺在地上,望着动情哭泣的骚美人,心口又涨又痛,说不出什么是滋味。
男人望着风情万种,淫贱骚叫的美人,再也忍不住自己激荡的情欲,他虽然内力尽失,但身材强壮,孔武有力,那双大手死死攥紧他的白腿,结实的腰臀如硬木般,狂猛耸动着,带动着那根近尺如儿臂的硕大巨根,卖力地在骚美人的美穴里耕耘!
很快,他下定决心,俯下身,咬住男人滚动的喉结,诱人的臀高高翘起,一条藕臂紧搂着男人,另一只玉手反握住那粗大如铁棍的巨根,将那紫红色的龟头顶住了他饱满白嫩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