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淫穴湿透了,连续地朝外渗出盈盈的逼水,情不自禁伸手去抓男人有力的手腕,不自觉撒娇、讨好一样地叫他:“老公,这边也要舔”
他在这方面手笨,有美人该有的享受特权,十分自觉的笨拙与懒惰,只能让老公们帮他用手挤,靠嘴吮,自己弄就觉得又痛又痒,一被老公的手掌抚上就很畅快舒服,全身都酥酥麻麻,展露淫态地细声叫唤——何况这时已经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他一边饥渴娇气的奶头。
被他看得有些惴惴,却抑制不住自己对性的渴望,像完全瘫软着任由侵略的宠物一样,露着脆弱的肚皮,毫不自知地舔着早被男人玩湿了的红润嘴唇,好像淫兽般露着羸弱的手臂、攒出些细嫩肉感的光裸长腿、腿根中间粉嫩潮湿的肉穴,以及身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嘬舔过后胀得泛起潮红的乳房。
从的视角看去,英俊的银发男人脸颊微微内陷,时而又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弄起来:那是他的舌尖在用力,湿烫的粗糙舌片像要顶进那溢着奶水的乳孔般戳刺着他敏感的乳珠。
怀孕到了这个时候,几乎天天涨乳,常常要被几个老公轮流吸奶,两只乳头一天到晚都被嘬得发红。
不知道体谅他,眼神里有明灭炽盛的、逗趣般的笑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偶有羞怯,但又十分体贴地放荡着的妻子,和他直勾勾地对视,舌头明晃晃吐露出来,叫亲眼看着自己一边淫荡的乳头是怎么被老公越舔越大,变得硬挺的。
男人只对着的乳尖吮咬了一口,他漂亮的妻子就忍不住喘叫起来:“啊老公,轻一点”
好不容易被老公吃完大半奶汁,软软地躺在的怀中,双腿间的玩物仍被男人打着圈地揉按。这份快感连续不断,叫温柔的妻子的腿根颤个不停,又被捉住软舌亵玩一阵,才听到寝宫门口的脚步声。
男人们将他调教得饥渴敏感,一对儿奶子沉甸甸的,被里面丰沛的奶水带着往下坠,乳房上的肌肤被撑得薄而泛红,周围都是一股淡甜的奶味。
那两团乳肉互相贴紧,被他抓得奶头都靠得很近,乳晕涨红,才被他咬过的乳尖明显胀大半圈,因为皮肤太过细嫩洁白,又在孕期被淫淫的奶水占了个全,肌肤下边极其轻细的青紫血管也隐隐显出了颜色,一层细腻的表皮薄薄颤颤。
好像特意勾引男人来享用似的,那两边的乳粒也渐渐地在男人的注视下硬立起来,胀得红红圆圆。
他看样子像提前完成了这日巡视的工作,在门口就解了身上的佩剑、斗篷和盔甲,递到外边的侍女手上,只剩底下一层衬衫里衣,还有下边收进靴中的绑脚长裤,一头金发在走动过程中发丝飞扬,表情原本冷淡极了,却又在看到的瞬间融化开来。
嘬奶嘴一般将嘴唇紧紧抿着,轻轻蠕动,把汹涌丰盈的乳汁一股一股地吮进喉咙,舌头每在乳粒上横扫,那尖端乳孔内的淫汁就喷射得更猛烈厉害。
只觉得一边的奶尖又热又痒,忍不住屏息,两只白皙的手软软地搭在老公的肩上,像要推拒似的,却只是将那处的衣料抓出褶皱,一边在鼻间小声地叫。
男人另一只手放在他脆弱敏感的女穴外阴,指根贴着阴唇和淫洞外侧紧密地上下碾磨,同时嘴巴一张,就将两颗红艳乳头一起吃到嘴里,甜湿的奶水瞬间填满了湿热的口腔。
手掌宽大,只用一手就能将他两边的奶子一同捏握在掌中。
床上的两人同时抬头朝门边看去,只见在门口顿了片刻,这才慢慢向床边走来。
的后背紧紧后靠在雕花的床头,细细腰肢不停地在身后的靠枕上左右磨蹭。
那一颗红红的肉豆看着十分惹人怜爱,被男人勾弄碾压得颠来倒去,乳汁变成细细的乳白水线,喷溅到的口中。
粗粝湿热的舌头反复舔舐掉那些从乳尖滴落、顺着绵软饱胀的奶球一路蔓延下去的乳水淫渍,直到将妻子小半边的乳肉都抹上一层湿亮的涎水,才将唇舌重新覆盖上整个奶尖,舌尖对着那挺得发硬的艳红肉豆上下拨弄几回,深深地向内猛地吮吸——
那些奶汁完全自动地、源源不断地从乳峰送到了的嘴里。
走到床边,轻轻将本就敞开的双腿更加推开,仔细端详那不断吐着骚液的女穴。
的两颗肉豆分别被老公和小孩吮吃过,早比一开始大了一圈,在空气中颤抖不停,底下的乳肉才被按住揉捏,上边的乳孔就开始吐起潺潺的乳白奶汁。
几处敏感点全被侵略,全身瘫软得像洁白的棉絮,乳房被拉拽得成了顶端尖尖的锥形,见老公吸得津津有味,心中又羞又臊,还很满足,又觉得自己就像牧场里的乳牛,心跳更加加快,漂亮的面颊也涨得红润,铺上一层薄薄的泛粉,说不出的迷人动情。
得软绵绵地贴在一块,挤出来一个紧密深窄的乳沟。
男人一只手还横穿在他的腰身下边,带着他的小腹向前弓起,一对奶子朝前送到老公嘴里,爽到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痒麻难忍,还没被的唇舌爱抚,就一块儿被激得喷出奶水,打在棉白的衣裙上边,勾勒出细密连绵的灰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