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惜命到好像被两个男人一同囚禁分享这样万分耻辱的事情,只要是跟命比起来,他就能够不当回事,现在竟然可以说有种叫肉茎逮着肏多了,也就无所谓再多几次的感觉。
最近顾家有事需要办,顾青云没有回到这个变相的“家庭港湾”,显得分外安静的别墅里除了矜矜业业一尘不变的仆人,就只有闲赋在此的凌沉源和一直禁锢着的叶琛。
“呜啊!好酸、嗯”叶琛被身上起伏的男人从不安的梦境里肏弄醒来,双腿让人掰开艰难地弯曲成字形承受着所谓了拓展业务,雌穴甜美的淫肉欢愉地吞吐着心爱的肉茎,粗大的茎身把它们撑大灌满,紧紧瘫成一张嫩红的皮只会吸吮含绞凹凸不平的热铁,肏得屄口水声叽叽咕咕就没有停休,骚汁横流了满腿,热烫烫溅在刺击肉阜的阴毛上,让那些粗粝的东西更是毫不留情地凌虐娇嫩的软肉,把熟烂的靡红磨得色泽更加成熟糜烂。
叶琛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过了三个月后像是吹气球一样,一天一个样子。他妖异的面颊也让孕后的身体显出了柔和与温情,低眉顺眼的时候如同哪个古代豪门大家里的小媳妇,只有顾青云和凌沉源知道,这个人野起来究竟能变成什么妖气滚滚的模样。
窗帘是一层轻纱,被风一吹掀开了阳光,柔柔软软的打在叶琛脸上,熏得他不知道是健康的薄红,还是透出骨肉的浓丽馥郁春情。
逃跑已经是一条明显堵死的路,叶琛不可能在失去光环的世界里找到愿意替他冒风险的人。
又是不知道多久,天气变热,他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还算高挑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长臂一揽搂在怀里,热烫的体温炙烤着,用不着盖上被子也足够了。
屄口像根亮晶晶皮圈一样套在茎根上,四周满满都是浓白的泡沫汁液,还有一些让体温蒸干的粘液干涸在两套性器交合之处的周围,粗长的肉茎缓缓抽插,肏挤着敏感的嫩肉,从甬道深处逼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噗呲’一声吐在满是干涸的粘液的肉阜上,打湿了干掉的白块。嫣红的屄穴含了巨屌一个晚上,变得松软贴心,无比可人。
过很奇怪的是叶琛只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就很快振作了。
三个月一过,叶琛前面早就饥渴难耐的雌穴终于有机会再次体验日日被粗茎巨屌疼爱的美妙时光,每天清晨都含吮着一根或者两根粗大的肉茎,美其名曰提前拓宽产道。
他无比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即便现在事情已经诡变到现在这个地步,叶琛仍然有着无数种马男仍然具备的品格,怕死。
凌沉源也不嫌弃热,因为叶琛全身玉雕似的,清清凉凉抱着仿佛是什么温润的玉器,手掌一大早就蠢蠢欲动不老实地轻抚揉捏起来。他昨晚肏透了饥渴的屄穴,把那处逮着肉棒撕咬的淫肉团缓沉地研磨捣干许久。
五个多月的肚皮圆鼓鼓的,肚脐鼓胀有几分俏皮的可爱,前面敏感的男根顺应早晨躁动的血脉勃起了,柔柔弱弱一根,滴出来清亮透白的汁液,好像是舒展的花枝。李子一样大小的精囊倒是萎靡,着实喷不出精了,软软一层皮盖着睾丸,嫩红的颜色显得这处地方也是迷人可爱的,尽管再几个月以前,这根东西完全是被骚浪淫物追捧的伟岸驴物。
甚至堕落的开始觉得,如果不是两个男人,这样的生活除了不能出门,过起来也是如花美眷左拥右抱,没什么特别困难的地方。
每天面对笑容和曦但是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的仆人,远处的大海以及让他难以招架的顾青云和凌沉源。现在除非是自杀,怎么也没有另外的办法。
凌沉源已经醒了,慵懒地摆动着腰臀,神色餍足地把自己又膨大愤张的冠头抵着湿软淫肉摩擦研磨,马眼滴着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腺液,碾压着黏腻吸绞的嫩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一一抹上。茎身上的青筋从皮层里鼓胀暴突,紧箍着巨大肉物的薄薄一圈嫩皮熟烂透红,让跃动盘结的经脉搔得痒极了,肏捣得麻木的骚心酸软痒麻,绞吸得叶琛睡梦中小腹都在抽搐。
等到凌沉源肏得快要尽兴了,叶琛已经从梦境进入另一个淫靡的世界,他湿着蜜色的眼睛,眨着水光盈盈的珠子,手臂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那处蜜桃嫩尻,让性欲旺盛的男人行使对他的所有权。
凌沉源像一头猎豹,肌肉匍匐隆起,他的肉茎被伺候得极度舒爽,几乎是从醒来之后立马就充血鼓胀到完全起立。
直到叶琛哑着嗓子一边淫叫着说还要,一边又说肏得肚子痛了,他才止住了一场性虐似的酷刑,把储存许久的精液满满灌进红靡软烂的甬道,抵着松软微张的宫口激射,溅得激烈的白汁逼不开宫口,从骚心四周溅射而出,把深处紧窄的蜜囊撑涨灌大,不止是变成龟头粗硕的形状那样简单。
肚子不大却已经有些碍事了,叶琛手臂抱得很难过,胸口铺满吻痕齿印的雪腻奶肉不住地跟着下体缓而狂的耸动摇晃,荡漾出乳白的纹路,他气喘吁吁猩红的舌尖饱受刺激,顶在自己的细密白牙上,又轻易滑出来,津液流了小半张脸,嘴里只会咿咿呀呀跟随一出淫艳浪词:“用力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小屄要尿了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