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时,却也说得通。他想到这里,不禁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便不敢多想,也慌忙离去了。
徐烟雨生病这几日,店铺便悉数由徐戊所打理,只见其中货物摆放整齐,地面纤尘不染,徐烟雨倒是极为满意,又下意识地训斥道:“瞧瞧你大哥,这才是该有的模样。”
徐玉疏冷哼一声,故意往徐烟雨的子宫深处一顶:“是了,便只有大哥这般不畏艰险的性子,才能早早地将父亲两个处子穴都破了。”
徐烟雨愕然,只得说道:“你去瞧瞧这几日的账簿,算给我看看。”
徐玉疏依然前往,便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了椅子上。他的鸡巴在父亲体内埋了这许久,耐力也练了出来,现下专心致志地打着算盘,便好似真的忽略了还含着自己鸡巴的父亲,那坚硬铁棒只在女穴里头杵着,却是一动也不动的。
可这下徐烟雨却是难受了起来,他的情潮总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就在徐玉疏专心看着账簿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了子宫深处传来的一阵麻痒,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体叫嚣着对抽插的渴望。
“嗯玉疏”徐烟雨终究是忍耐不知,食髓知味的身体只记得欢爱带来的快乐,“啊玉疏爹爹好痒动一下动一下好不好?”
徐玉疏这才回过神来,瞧着自己父亲脸红如潮,身下淫水泛滥,知晓他此刻又是发情了,却故意答道:“爹爹方才不是还教训了我,让我好好学习大哥处理这店铺里的买卖么?”
徐烟雨感觉刚才的那番话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努力地在徐玉疏的身上磨蹭着,阴唇在柱身上摩擦,努力使龟头能够顶到自己的骚心:“不先先别看了,以后,以后再学习也不迟”
徐玉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更是摆出一副冷脸道:“爹爹,我好不容易肯静下心来学习,你便不用打扰我了。”说完,竟是当真地无视了疯狂吸吮自己鸡巴的父亲,又将注意力转向了账簿。
他这般动作,折磨的可是徐烟雨。后者感觉到那龟头一点一点轻微的摩擦,每一寸嫩肉仿佛都被鸡巴无情地碾压,只是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冲撞他的双腿紧紧缠在徐玉疏的腰间,双手无意识地在小儿子胸口游走,企图让男人的注意力从账簿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徐玉疏强忍绮念,虽然鸡巴已经因为父亲的勾引又在骚穴中涨大了一圈,但如此的纵容以后只会使父亲更加变本加厉。他狠下心来,极力抑制着自己转头去看父亲的心思。
徐烟雨见小儿子铁了心似的不肯肏弄自己,便只好自给自足地扶住桌沿,自己上下晃动起来,口中浪叫却偏偏要刺激徐玉疏的神经一般,每一声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啊玉疏操得爹爹好舒服嗯,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些啊顶到了唔,爹爹的子宫要被精液灌满了,马上就可以给玉疏生生孩子了”
见父亲自己玩弄得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红云就未曾消退过,一对玉乳满是青紫痕迹,眼角眉梢都挂着淫荡的模样,徐玉疏心中大是得意,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算盘看向了徐烟雨:“若是父亲再给我们几兄弟生下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会不会也变成父亲榨干精水的工具呢?”
“啊不可能”徐烟雨因为他这一番话,骚逼中更是喷出了一池春水,“不会的,你们你们不是我的工具,嗯是我的儿子,我的爱人”他双手撑在小儿子的胸膛上,曼妙的腰肢扭动着,跟随身体的本能而摇摆着。
他的动作比先前已经熟练了不少,女穴一边紧紧夹着徐玉疏的鸡巴,连短暂的抽出都不肯,一边更是如同运动一般让纤腰前后左右地动作,让那滚烫的龟头在子宫深处不停摩擦,力求每一次都能顶在骚心之上:“啊好舒服玉疏嗯,操得爹爹要疯了”
就在父子两人尽情淫乱的同时,店外突然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却是少女的娇笑。
徐烟雨立马咬住了嘴唇,满面红晕地倒在徐玉疏怀中。后者也算是跟随二哥学了武功,听力还算得上是极佳,听那脚步声本越来越近,此刻却突然停住,不禁凝神细听起来。
来访者应是两位妙龄少女,一个声音清脆有如黄鹂,另一人则声音低哑。只听那声音清脆地说道:“梨儿,便是此处了罢。”
“小姐,是这里没错,可是可是三少爷鲜少来自家店铺里头,怎么会恰好就在。”
“无妨,见不到三少爷,我去瞧瞧未来公公也是好的。”
“哎呀小姐,您还未出阁,这样贸然来见未来夫婿,是不是太失礼了,要是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听到这里,徐玉疏便已大致猜出这两人当是主仆关系,而这位妙龄少女,想必正是父亲为自己选定的亲事吧。他唇畔扬起一丝微笑,低声凑到父亲耳旁说道:“好爹爹,你为我惹的祸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呢。”
徐烟雨被肏干得一阵恍惚,花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勉强答道:“啊明日我我便上门将亲事退了,你你莫要担心。”
“那父亲要找个什么理由呢,若是没有恰当的理由,如此仓促对未出阁的女子未免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