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下床,随意披上睡袍,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好,咱们不生了。”薛秋华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这段时间他是眼睁睁见着岑萧到底因为这个孩子有多痛苦,被撑得疼痛到走不动路的胯骨,浮肿的小腿,还有这无休止的,可能会致使流产却又不得不进行的性交。
“薛导,快看这个报道,您是不是被什么人给记恨上了。”
“啊啊好痛”黑色眼珠瞳仁放大,已是濒临晕厥的边缘,然而薛秋华重重一顶,抵着宫颈的边缘轻柔的碾压敏感的软肉,便让他尖叫着又潮吹了一次。
苹果日版此文一出,瞬间引爆舆论。待到薛家老爷子命令管家打开社交媒体时,诸多言论征战已经甚嚣尘上。有骂苹果日报大发死人财,连死人的八卦都不放过。有人真的神经兮兮的到处询问,什么,难道岑萧真是薛秋华的侄子?
薛秋华一阵莫名,随即打开了前天晚上便再也没开过的微信和。只见一时间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在给他发一样的消息。
秦梓宁倒是接得很快,他似乎正在外面玩乐,以至于接到薛秋华电话时人还有些不清醒,懒洋洋地问:“
薛秋华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摸了吧岑萧汗津津的小脸,将他糊在脸上的长发尽数拨到耳后,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先休息一下,等我回来,我们再来半个小时就结束。”
岑萧已是怀胎七月,肚子虽说在严格的饮食控制下,不如其他孕妇那样大,但是挂在他薄薄的身体上,仍是骇人的大小与重量。薛秋华请来的医生反复检查确认后告诉薛秋华,夫人的产道和宫颈仍是拓展得不够,如果还是达不到标准,恐怕只能提前引产了。
是以那原本细瘦苍白的小人,如今大着肚子,双手被绑着吊在床架上,两条腿虚虚地跪着,瑟瑟发抖着承受着两个人同时肏进阴道,挤压着硕大孕肚的痛楚。
薛秋华盯着这张图,匆匆甩下了一句我知道是谁干的,随之便挂断了电话。他先拨了卓肃的号码,对方关着机,然后他又拨了秦梓宁的电话。
薛秋华一手揉捏着他滑嫩娇软的乳房,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刺激着,令他不至于太过痛苦而晕厥。
“宝贝,再忍忍,咱们不等足月了,等八个月大的时候就让你解脱好不好。”薛秋华亲吻着他柔软的嘴唇,低声安抚着。
热搜一条条上又一条条被删,一时间假的也被谣传成了真实,所有的隐秘谣传通过群和微信群四处撒播。
薛秋华只觉得仿佛当众被人扒光了衣服,又空投在了时代广场向全世界直播。炽烈的怒火在胸口燃烧,让他只想找出这个造谣的人,当场撕碎。
他浑身是汗,黑漆漆的长发裹在雪白的身体上,嫣红的嘴唇里也含着一缕被津液浸透的发丝,不住地啜泣着。
然而他父亲似乎比他更加愤怒,咆哮着要他尽快处理此事,否则他就要亲自动手,清理门户了。
这篇文章绘声绘色地将薛秋华描述为一个明知岑萧是自己大嫂和父亲苟合的乱伦产物,却因为岑萧的美貌,在他对自身的身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执意要求他为自己进行性服务,致使岑萧在知晓身世后,崩溃自杀。
他点看链接,只看了一个标题,顿时大脑一阵空白,随之暴怒道:“谁他妈的干的!”
迎接他的却是薛老爷子的咆哮:“你这个混账东西,惹到了什么人!!”
郑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只是任他恶狠狠地磨牙,安抚似的抚摸着他脆弱的腰身。
薛秋华听出一丝异样的气息,不禁一愣:“清理门户,清理谁,我么?”
薛老爷子大骂:“放屁,当然是清理你房子里藏的那个小妖精!人家连恐吓信都寄到家里了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门外的佣人以法语叫道:“先生,您父亲的电话。”
岑萧活着。
薛秋华随之从管家的微信中收到了一张照片,上面血淋淋的四个字:
岑萧跪在湿漉漉滑腻腻的床铺上,只觉得肚子里面的小生命正不住踢打着他,似是在抗议母体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让他在尚未出生时便不得安宁。
“少给我装糊涂!你自己看!”
薛秋华冷笑了一声:“我惹到的人哪儿有您多呀——”
他自然是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然而这模棱两可的文章,提出的种种证据却都有迹可循,可谓是空穴来风,每一个时间都是真的,每一次都真真是他做的——
接到薛老爷子的电话时,薛秋华正与郑辰一起肏弄岑萧。
岑萧却不信。他拼命扭开头,不肯让薛秋华亲他,一边哭一边叫着骗子,恶魔,大混蛋。他哭得不住抽搐,又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致使肚子一阵阵的抽痛,不禁倒在郑辰怀里,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当年的性丑闻的对象中,似乎也有一位薛姓的导演。
“我不要再生小孩了”岑萧啜泣着呻吟着,“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难道说这位薛姓导演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