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话,一歪头,整张脸都埋在了卓肃手心里,“我看得出来,他可很认真,你小心玩火玩过头。”
卓肃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不过,如果我真的对小秦心动了怎么办?”岑萧冲着卓肃眨了眨眼,“他又年轻,又英俊,还是晨星未来的一把手。”
卓肃冷冰冰的蓝眼看着他,是贝加尔湖面悬浮的蓝冰,奥妙而又危险。岑萧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问错了问题,因为卓肃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吃了他。
卓肃果然低下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岑萧心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别扭,他其实也喜欢自己,但是就是不说。然而又自嘲地一笑。
要说别扭,谁还能比自己更别扭呢。
郑辰买完东西就回家了。卓肃热了他煮的粥,逼着岑萧喝了小半碗。他身上的热度稍稍降了一些,但还是低烧。卓肃帮他上了药,爬上床,躺在他身边。岑萧一翻身,缩进他怀里。
?
卓肃松松地搂着岑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两年他们不如此前亲密了,只是岑萧睡觉需要人陪这个习惯改不掉,所以他也仍然维持着这个习惯。
“好点了么?如果还是不行,我帮你协调。你下部戏还是薛秋华的,他会明白。”
岑萧在他怀里抖了抖,卓肃明白他在怕什么,补充道:“你如果不想拍,我可以跟他谈。”
他怀里的人沉默了半晌,轻轻地说:“我没说不想拍。”
“我的意思是,”卓肃斟酌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和薛秋华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可以帮你解决。虽然你的地位尚不稳固,但是好导演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低头看着岑萧的头顶,岑萧的头发真黑,衬着他覆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指白得勾魂。卓肃很是能理解薛秋华的想法,他总是想要趁着自己够得着岑萧的时候,多摸摸他,抱抱他。如果是自己,也会有一样的想法。
但是薛秋华做得过分了。
他正出神的时候,岑萧突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可是,老大,你看了他的电影,其他导演能与我配合得那么好么?”
从工作的角度来说自是如此。卓肃喉头抖了抖,很想说:虽然利益至上,但是难道看着你每每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我心里会好受?
算了算了。卓肃心想。比起其他玩不起这圈里的规则,还想要玩的人,岑萧至少
很能配合游戏规则。
岑萧见他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都是工作罢了。”他突然起身,跨坐在卓肃身上,“来做么。”
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烫,明明病得连东西都吃不下去。卓肃明白他心里难受:他是真的怕薛秋华,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薛秋华。如果今天拒绝他的求欢,一股火发泄不出来,只怕明天病得更厉害。
“好,但是你身上有伤,要听我的,不要乱来。”
然后他打开了灯。
卓肃握住了岑萧两个膝盖并在一起,性器在岑萧大腿间的缝隙中进进出出。
粗长紫红的阴茎快速摩擦着闭合的阴唇、阴蒂和小巧的阴囊,时而从大腿正面露出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来,压着岑萧自己的阴茎顶在肚脐眼上。龟头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盈在腹肌的沟壑里,又顺着沟壑灌满了浅浅的肚脐。
纵然没有被插入,然而外阴的几个敏感带被同时摩擦。一波波快感积累得快速而又尖锐,岑萧只被摩擦了几下就射了第一次,稀薄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腹上,又被卓肃伸手抹匀了。
“这么快,”他挑了挑眉,“你很喜欢这种方式?”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岑萧嗯了一声,声音拉得又软又长,像是一条被弯折了的蛇,“喜欢”
“为什么?”卓肃追问。
岑萧红着脸扭向一边,不肯说。
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软软的,这一次卓肃不再专注于摩擦阴茎,转向蹂躏藏在阴茎下方的阴蒂。结实饱满的龟头准确无误地顶在那细小的花芽上,被刺激到的马眼大张,几乎要将那小东西整个吞掉。
白生生的细嫩肉体在床上扭动翻滚,岑萧身上又软又热,出了一身汗,灯光下那身皮肉嫩得像是刚出炉的虾饺,透过半透明的皮还能隐约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虾肉。他捂着眼睛小声抽气,他分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爽快,阴唇被摩擦得生疼,而自花蒂上传来的快感又勾出了他的性瘾。
隔着一层薄薄的腹肌,子宫似也不甘寂寞的渴望精液的滋润,一股一股地流着淫水,流淌在阴道里,痒得他腰身发软。
“行了”岑萧小声叫着,“里面痒老大,你进来。”
“我说过了,不行,你今天要听我的。”卓肃捏了把饱满富有弹性的屁股,坏心眼地在后穴周围揉搓,“你里面受伤了,我今天不会插进去。”
说着他狠狠搓了两下,只觉得身下的人猛得绷紧,而后又放松了。充盈在阴道里的液体已经连紧闭的阴唇都含不住,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卓肃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