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上,悠靠在华殷身上,华殷给他揉着发涨的胸脯。柔声问他说:“舒服点儿了吗?要我现在给吸出来吗?”悠闻声也不回话,只是偏了偏头,泪涔涔的往华殷怀里靠了靠。“不是跟太王说好了,要好好的吗?太皇这个样子,怎能让太王佳安心?”悠抹了抹眼泪,终于开了尊口,他道:“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活的?自己辛苦,对别人也是个拖累。”悠说着不自主的夹紧了腿,发情期过了没几天,他就又想要了。华殷怎会忽视悠的动作,手伸进悠的衣袍,悠因着身子的关系早就不穿裤子了,华殷轻松的探了进去,用两根手指揉弄着悠熟透的产核,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疾不徐,在悠身边多年,早已熟到本能。
悠身子软若无骨般的滩在华殷的怀里,舒服的轻yin,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往华殷身前送,华殷低头含住悠的ru头,吸吮吞吐,一下一下的为他吸出多余的ru汁。华殷上下其手,悠舒服的一时间忘乎所以,呻yin声骤然提高,惊到了驾车的车夫,车子一个不稳,华殷顺势护着悠躺下,自己则翻身压在悠的身上,把男根送进悠的产xue,空出双手揉弄着悠的胸脯。
“华殷,用力,好舒服,往里,对就是那里。发情之后的产xue在交合的时候最有滋味,比后xue还舒爽。”悠抓着华殷的背,恨不得把华殷揉进身体里。直到马车在家门前停下,车上的两人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车夫知趣的退下了,悠的叫声再也不需压抑,快感来的时候,也会抓着华殷的背高喊着尖叫着,似是将心中的委屈,难过,悲伤甚至绝望全部都喊出来。华殷搂着悠任他哭任他喊。
悠是被华殷抱下车的,洗漱休息后,向尹就端着吃食和药过来了。华殷坐在悠的身后,替他揉着刚刚受累的腰和一直闹脾气的肚子。悠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之前那yIn荡的样子你们也都瞧见了,现在要是说不吃是不是太过矫情了?”向尹舀了一勺浓粥递到悠的嘴边含笑说:“太皇怎么样向尹都喜欢,最最喜欢的还是能吃能睡快快乐乐的太皇。”悠闻言鼻子一酸,张嘴吃下了递到嘴边的rou粥。这顿饭悠出奇的配合,全部吃光连个米粒都没剩下,饭后还吃了一碗药。全部食下后悠就难受了,华殷给他揉肚子,向尹给他按摩xue位,一连嗳了好几次气,又被馋着在屋里溜了好几圈,悠这才躺得下,华殷又是给捶背又是给揉腹的,好不容易才伺候悠睡下。
悠半夜醒来少有的是青远在他身边,想必华殷一定是累得不行了,才会换青远过来。“太皇可是要起夜?”悠悠点点头,青远马上扶着悠去如厕,折腾了一趟,悠下面又想要了。悠无奈的摇着头,叹了一句越来越离不开人了,青远笑了笑,把头埋在悠的双腿之间,灵动的舌头伸进产xue。“哎呦,你真是个小妖Jing哦,啊嗯!嗯啊啊啊,再重点儿,嗳就是那,咬我啊啊啊”悠紧绷着身体,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青远那条滑溜的舌和shi热的唇瓣弄得他欲生欲死,产xue里yInye泛滥,悠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青远见产xue差不多了,改用手指进去厮磨,那张要命的嘴又裹住了悠的男根。悠的身子开始发涨,他难耐的喘着,青远的手指竟然又探进了他的后xue,摩挲这他最敏感的地方。悠觉得舒服极了,又憋极了,最后悠颤抖着泄出来,竟然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再一睁眼天已大亮,青远托着悠的腰背扶他坐起,悠的双ru已然涨硬,青远便双手齐上的抚慰他。悠慵懒的靠在青远的身上,只听青远道:“太皇,今年庆典的日子定了,就在十日后”
悠只是嗯了一声,让青远给他吸ru,胸口的憋涨感渐消,心里的憋涨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