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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来不及了。
霍西之的声音阴沉轻缓。
“只有他一个人,是吗?”
温溪连张了张干涩的唇瓣,突然萌生出一种必须要逃的强烈危机感。
这感觉比之前的挣扎抗拒都要来得强烈——以至于他甚至觉得,如果不能逃开,他或许会因此当场丧命。
然而质量过于优异的绳索和皮环尽职尽责地牢牢束缚着,甚至让他无法轻易挪动身体。
而面无表情的霍西之也已经把手机扔开,伸手分开他湿漉的花穴,手中尚未松开的银针直接对准了温溪连身下的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