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之爽得忍不住低头,直接咬在了温溪连白皙汗湿的脖颈上,而终于被肏开了宫口的青年腿根痉挛,身体猛地一弹,双眼反白径直地昏了过去。
霍西之也没叫他,他伸手缕了一下自己汗湿垂下的发丝,一双罕见的绿色眼睛亮得惊人。
线条完美的双臂皮下肌肉微微动作,霍西之将人双腿搭在自己臂弯,双手掐住细窄温热的腰肢,将人大力向下按去。
粗长的性器仍未全根吞没,根部和硕大的囊袋却已经被艰难吐出的淫液完全打湿。合着下按动作同步向深处顶肏的昂扬将重力完全击打在了子宫嫩壁上,青筋突起的肉棍磨着宫颈嫩肉碾进去,龟头如铁锤般将稚嫩幼小的子宫顶出一个变形的凸起轮廓。
“”
昏迷的青年身体无意识颤抖了一下,小腹也开始不住收缩。
被锤击的子宫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本能收缩之后才开始疯狂含吮起来,过于紧致的嫩肉甚至把狰狞龟头上铃口处的微微凹陷都尽数填满。
而这次,霍西之根本没有给人时间休息的打算。没等子宫和主人缓和过来,被子宫讨好裹住的龟头开始外扯,反应不及的宫颈嫩肉箍套在冠状沟底部,被龟头扯拽着硬生生向下沉了三分——然后又被猛力肏入的肉棍狠狠磨肿!
娇嫩无比的子宫内壁被一下狠厉过一下的深肏接连捶打,湿紧花穴的褶皱凸起被青筋凸起的刑棍碾压磨平,“噗哧”“噗哧”的抽插水声惊人淫靡,平坦紧实的小腹也在狠顶中被一次次操出明显的轮廓。
初次被插入的子宫根本受不住这种刑罚般的严苛对待,不过十几下便酸得不行,收缩着喷吐起滚烫的淫液,黏连的液体将腔穴灌满,勉强借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滴落,把身下如蛋卵般硕大的囊袋完全浇湿。
逼口的粘液则在狠厉抽插下被磨成淫靡的白沫,染在晶莹艳红的一圈嫩肉上更显诱人。美丽青年性格温润,如和煦清风,此时腿间逼穴却红肿透亮,阴蒂肿大乱晃,花唇碾平外翻,看起来比最下贱的肉便器还要淫乱。
他被霍西之蛮不讲理的子宫淫虐肏醒过一次,苍白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又在炸裂般的快感中重新涣散了视线,晶亮的涎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唇角流下,陌生男人的气息笼罩在他身侧,仿佛在他的体内最深处深深烙下归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
被反复烙烤的子宫早已奄奄一息,循着肉根的每次动作被拉长到极致,再被狠狠顶肏出突起,柔嫩的子宫内壁逐渐在过于严苛的对待下失去了应对能力,原本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子宫被迫撑成几倍空间,像是被过度拉扯的橡皮套一般可怜兮兮地含裹在动作凶狠的龟头上。
但比起之后的子宫灌注,这些都不值一提。
肩膀上传来尖锐疼痛,温溪连茫然睁开涣散的双眸,后知后觉地发现霍西之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唔嗯”
腹腔深处传来将人烫伤的高温,鼓胀的闷痛清晰传来,温溪连无力地喘息着,气息滚烫,仿佛发了一场烧光所有气力的高烧。
“唔胀”
抗议的控诉因为沙哑无力的声音变得宛如亲昵的撒娇,青年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抱着他的人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都吃进去,一滴不许剩。”霍西之气息间带着低喘,声音里满满都是餍足,却仍未忘记恶意的威胁,“流出来几滴,我就往你的子宫里灌几瓶热水。”
温溪连哆嗦了一下,无力反抗的身体只能强行忍耐着体内的浇灌。
他之前已经被肏迷糊了,直到被子宫内壁被射出的精液击打浇烫,才勉强回神。
被肏弄过度的子宫在如注精液的浇灌下被迫撑大,仿佛一只被灌满了超出容积数倍液体的水袋,温溪连平坦的小腹都鼓胀起来,明显被精液灌出了一个柔软的弧度。
霍西之的精液又多又烫,温溪连忍得背脊酸麻,小腹酸胀,体内的浇灌却一直没有结束。
“胀呜”虚弱的青年艰难地又抗议了一次,“呜满了太多”
“不行。”霍西之冷酷地拒绝了他的求饶,甚至还恶意地伸手去揉压他的小腹,“都要吃完。还是你想被烫子宫了,嗯?今天骚子宫被肏得还不够吗?”
温溪连呜咽一声,艰难地伸过手,想要推开霍西之在自己腹部作恶的双手。霍西之却故意对准子宫用力按了一下,惹得温溪连哀叫一声,布满了情潮红晕的身体可怜轻颤着。
直到温溪连已经意识模糊到开始沙哑哭叫,漫长的子宫浇灌才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并未变软多少的性器从湿泞的花穴撤出,碾磨的刺激让穴壁不自觉收缩颤抖。
青年已经无力控制自己身体,但好在刚刚被开苞的子宫自发缩紧了红肿的宫口,待龟头一撤出,便将满满当当的精液牢牢锁在了里面。
鼓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比起霍西之的威胁,这种羞于启齿的子宫自发反应倒是帮了温溪连一个忙。
性器刚一撤出,疲惫至极的温溪连便昏睡了过去。
霍西之将人打横抱起,抱到了一旁的浴室中。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