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击,铃铛声中,笑着把人旋过身来,勾起下巴又是一顿让人失魂的湿吻。
“唔…………唔…………”
喂进口中的津液甘甜无比,像是能治百病的仙露,事实上,吉芬也是得益于人持续的投喂,才被从岌岌可危的崩溃边沿救了回来。半年前的他状态很糟糕,精神力跌至C-,差点就失去了向导的能力,那时他还要接受审讯,在压迫力强大的黑铁石牢房里,他好几次忍不住吐了,碍于身份,亚瑟当时也不能与他会面,只能放出那条可大可小又会飞的银鳞蛇,每日勤勤恳恳地充当二人的信使。
相比之下,如今真是幸福得像做梦,只是这又能存在多久呢?
“花儿,看着我,别乱想,就看着我。”
亚瑟重重地亲吻他的眉心,夺回了他离散的思绪,吉芬嗯了声,被人窥视了内心的暗处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最终标记就是这样霸道,他们都如同赤子般面对着彼此,所有的光明与灰暗都无遮无掩。
室内的温度起来了,他们都热得冒汗,亚瑟干脆把他抱起来,带到了宽阔的飘窗上,那儿铺着羽毛软垫,角落里还养着一个小玻璃缸的紫色睡莲。
“唔……想要……”
吉芬主动地勾着人后颈,魅惑地吐息,他的乳首已经化作了莲花的样子,粉粉嫩嫩的,含苞待放,随着他身体的晃动,系在阳根上的铃铛也细碎地响着,他就像一只被亚瑟豢养的猫咪,套上了颈圈,也有了归属。
“等等我,去给你拿礼物。”
亚瑟抄起他汗湿的额发,亲了又亲,他揉了揉人胸膛上可爱的花苞,风一般转身往内间跑去,不到两秒,他又冲了回来,手里拎着一小团透明的布料。
吉芬已经有无奈的认知了,他噘着嘴瞪人,但也不再抗拒,亚瑟邪笑着将那团东西铺展开,原是一件薄薄的吊带衫,并着条透得约等于无的三角裤,还有两串不知什么的环状物,他也懒得细看了,接了过来,背过身去认命地穿。
热辣辣的视线一直在身后扫荡,等他穿上了才知道上头居然还有不少细节:衣裳的尺寸肯定是订做的,全都寸寸服帖,那上衣的正中开着莲花状的镂空,就连缀着的花边儿也是小小的莲叶纹,那小裤裤也是,滚边特意选了他能开出的花朵的几种颜色,红的,粉的,紫的,白的,要是忽略那后头故意制造的空洞,吉芬抿了抿唇,顶着一张羞得快要烧起来的脸皮,听话地转过身来。
“还有这几个。”
哨兵粗喘着,掏出了剩余的“道具”,那是四个蕾丝所制的手带,吉芬分别套在了四肢上,完完全全装扮成为情色小电影里才有的模样。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信息素在剧烈起伏,那处无法忽视的鼓胀仿佛随时都能突破藩篱,捅进他的后穴里,他徒劳地夹紧了双腿,在人注视之下,失态地渗出汁水,他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也许是某些超纲但说过N回的淫话,他只知道哨兵红着一双眼,拧着他手臂将他压倒在窗台上,捞起细腰掰开臀瓣,就那么不容拒绝地闯了进来。
“啊…………唔…………”
他脑海里白光闪现,呼出的热气喷在玻璃窗上,把那片儿弄得雾蒙蒙的,粗长的肉刃在潮软的甬道里一贯到底,顺畅得仿佛天造地设,圆硕的肉头热烈地碾压着他深处的秘肉,让他爽得叮叮当当的,前头也叫嚣着要发射,亚瑟沉沉地覆了下来,结实的身躯纹丝合缝地包裹着他,一手扣着他的纤细的脖颈,一手揉压着他胸前的敏感。
停驻在体内的孽根却异常地文静,只不时弹跳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凉凉的柱身很快被他焐热了,他放荡地晃着腰,带着哭腔恳求人。
“动啊…………啊呜…………你快点…………唔…………”
“宝贝儿,你先答应我。” 亚瑟舔着他的耳朵,舌尖伸进了耳道里,像是加强语气一般,他拧着人乳尖往外一提,“说,从今往后,只能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唔…………这个…………啊…………你先…………呜…………”
“不说就不做了。”
亚瑟威胁地哼笑,其实额上也汗如雨下,丝绒般的内里吸得他魂都爽飞了,他咬着牙关才忍住抽插的冲动,馥郁的香味以及指尖上柔嫩的触感都让他心醉神迷,他的宝贝像是一朵人形莲花般绽放在他身下,香甜酥软,汁水丰沛,此时此刻,简直让他死了都愿意,前提是只要他能永远地和人在一起!
“啊…………你…………过分…………” 吉芬哭得小脸都湿了,求而不得的生理眼泪和被人逼出真心话的慌张瓦解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哭喘着复读人的要求,“我……我只能留在你身边……一直……啊……”
“乖,真乖。”
亚瑟心满意足地托起他的下颚,探出舌头来与人黏腻纠缠,同时那仿佛装了电动马达的腰胯也疯狂地摆动起来,啪啪啪地捅干着湿得跟沼泽软泥一样的肠穴,他全力地冲撞,享受着那热情的粘膜被他撑开的快感,他快如闪电地抽出,欣赏着人连汁带水的挽留,那处艳红的穴口被他欺凌得有些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