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好说话……”
“小花儿,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有时候亚瑟身上会有种骄纵的孩子气,吉芬也不和他计较,挨上去快速地啵了一口,反被人拿住了吮了又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够了……唔……”
“你知道我家被称为蓝血贵族之首吧?那你觉得我们凭什么呢?”
“……军权?”
“真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宝贝。”
他赞赏地抚着人眼下的黑痣,继续轻描淡写地陈述着星球上的大机密,“现在的皇帝原本并不是皇储,他只是二皇子,年幼,又孱弱。后来的事情人尽皆知了,因为发动政变,大皇子落马,储位悬空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家联同其他三大贵族,将他推上了宝座。但从此之后,他也开始伪装之路。”
吉芬始终无法像亚瑟那样不分尊卑地直呼皇帝的名讳,只能婉转地问:“那……那人找到神级基因了吗?”
“也许吧,他们最近的步伐加快了,我猜应该是有比较确切的眉目了。”
吉芬沉吟了下,还是打算和盘托出,“但是麦凯恩他不是这样说的,有一次他喝醉了说漏了嘴,他毫无章法地说了很多,其中有一句是提到说原本存储起来的‘基因库’,我问他那是什么,他没有回,只是说‘已经不能用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喝醉?” 亚瑟的音调沉了下去,横飞的醋意让他开始胡乱猜测,“你上他家去了?还是他到你家?不对,是不是你们约会了?你竟然敢……”
“才不是,你可不可以冷静点儿。” 吉芬捶了捶他铁钳子般箍在自己腰腹的手,淡道:“是在实验室里,我基本不会和他单独见面。”
“哦?上回在我家不是?是我幻觉了?”
这种明显找茬儿的态度让吉芬更觉好笑,他承认自己很享受这种幼稚的吃醋,起码在这一刻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哨兵的爱,只可惜横贯在他们之间的,还有很多很多现实的阻挠。
“还能不能翻篇儿了?你小肚鸡肠的要计较多久啊?我都没说你整天左拥右抱呢。”
冲口而出的挑衅让他自己也愣了愣,脸上红霞乱飞,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儿钻下去。他……他怎么了?!居然管起人来了?
“我?我没有啊,这个月我不是在找你,就是给那皇帝老儿卖命,哦,还得给我哥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累得死狗一样,连课我都没去上了。”
“谁问你这个!” 吉芬一把扒开他的手,凶道:“衣服呢?给我!”
“好吧,你换……怎么了?我还不能看?”
“转过去!” 吉芬推了他一把,“快点啊,你不是说要出发了?”
含羞带怒的样儿真真让人百看不厌心,亚瑟胸膛起伏,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了人好一阵,吉芬拿他没办法,只得大被蒙头,钻在里头摸黑穿衣,幸好这衣服的设计贴心得很,三两下就套上了,倒是把后穴里头的东西弄出来费了他老大的劲儿。
可恶!这不分场合发情的大淫魔!
吉芬故意将那干了的帕子摔到地上,扶着腰下了床,理都不理那含笑的哨兵,他把水壶拿来又灌了几大口,正想问人有没有什么吃的,那结实健壮的身躯就贴了上来,从后头密密实实地环抱着他。
“我的小花儿,身体好多了吧?”
耳畔温热的吹气让他敏感地抖了抖,忍不住溢出一丝娇吟,哨兵兜着他脸颊,又嘴对嘴地喂了一顿金贵的津液,手掌若有所指地隔着衣衫揉压他的小腹和性器,求欢的意味相当浓郁。
“啊……不……不行……”
退而求其次地重重地吮了口他肉肉的耳垂之后,哨兵意犹未尽地哑着嗓子喘,“呼……我知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最后那句让人胆寒的预告勾起了吉芬一再逃避的纠结,他垂下头,抉择的天平始终摇摇晃晃。
他真的可以……获得幸福吗?
整装待发的哨兵给他别好了武器,最后与他十指交握,只见人从容不迫地打了个响指,墙壁上的通道应声而开。
猎猎寒风涌了进来,带来这个星球上独有的、充斥着普通人类的世俗的气味。
“走吧。”
远在本家里的洛林也是一样的泰然自若,建立最终标记后的慵懒感让他破天荒地赖了床,拥着自家宝贝向导,心里的欢欣和喜悦饱满得难以形容。
斑比睡在他身边,脑袋搭在他腰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那茸茸的鹿角,时不时听人娇嫩地呦一声,至于他那头多动症的豹子,先是守着两人趴了半天,又撩拨白鹿未果,只得蔫头耷脑地跑去一边玩儿,泄愤一样撕扯着房间里大型的软垫,把里头用来填充的羽毛扬得满天都是。
洛林皱眉,低声喝道:“伊舍那,别胡闹。”
白鹿这才略略抬起眼皮,优雅地唤了声,豹子当即屁颠屁颠地奔袭过来,前肢扒拉着床,兴奋地甩着大尾巴。
“都去吧,” 洛林拍了拍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