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满腔怒火如今都偃旗息鼓,他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
哨兵倾身下来,啜吻他的泪痣,于是变本加厉,故意绕了些路途去触碰那独自静好的粉色乳首,睡梦中的向导仍旧记得他的习惯,才压捏了几下,便颤巍巍地开出了花儿来,如雪的瓣尖因为他的撩拨而色气满满,白中透粉的,惹人怜爱。他揪着那尖端往上一提,敏感的向导侧着头急喘,眼皮颤了颤,还是没醒过来,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帮人脱了衣衫,顺带也卸掉了自己那套七零八落的防护服。
他的小花儿开始发热了,这是重伤痊愈的后遗症,他不该在这时候弄他的,然而对向导而言,最好的特效药就是哨兵的体液……
含糊的梦呓让哨兵浑身一震,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总算被亲出了点血色的黑发向导。信息素的持续投喂将向导从岌岌可危的边缘救了回来,他软趴趴地瘫在室内唯一的床上,胸口微微起伏。
亚瑟哼,甩掉了那碍事的仪器。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人脖颈,忿忿地想像这种不乖的小猫就要套上颈圈栓在身边,他手劲不算大,施加于气管上的轻微压迫还是让向导皱起了眉。他转而挑开人皱乱的衣衫,剥出那带着病态的白瘦的身体,左胸上鲜红色的蛇形标记痕清晰而美艳,他笑了笑,用微凉的指尖赞赏地拂过,向导含混地呜了声,晶莹的泪滴在泛红的眼角挤落。
也许只犹豫了半秒,也许否决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亚瑟熟门熟路地分开了人双腿,急哄哄地搓了搓那两颗饱满可爱的小肉球,托着完全勃起的粗挺在人滑腻的股间象征性地磨了几磨,便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唔……嗯……亚瑟……”
亚瑟占有的目光一寸寸地检视着这副让他魂牵梦绕的躯体,尽管体内的欲望叫嚣着释放,他还是屏息静气地确认着吉芬的情况。
甬道的紧窄一如他们的初夜,向导上身弹起,泛肿的唇瓣翕张,漏出一句断断续续的娥吟,粘膜被逐
哨兵卷着人软舌厮磨,属于他的丰沛的信息素也如同开闸泄洪,涌进了吉芬的意识海,将里头的空虚缺失细细填补。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向导主动黏了上来,贪婪地吞咽着他的津液,亚瑟揉搓着人肉肉的耳垂,变换着角度加深这个湿吻。他的舌尖快要探到人喉咙里,将气息霸道而重复地烙印在粘膜之上,即便做了最终标记,他还是执迷于这种简单而直接的融合方式,不止是为了补充能量,他更想看人露出为他而喘息、为他而迷乱的绝美娇态。
二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都止住了血,哨兵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准备好的补充剂,掰了三条仰脖灌了,复又拎了一管,含着哺到了吉芬的嘴里。冰凉的液体流入食道,吉芬舒服地呻吟,声音带着情动的娇媚。亚瑟当然不会亏待自己,重重地吸着他的唇舌,那迷糊中的人也在下意识地回应他,两片舌头难分难舍地贴身曼舞,发出暧昧的水声。
也许世上真的有一物降一物,亚瑟苦笑,以前他有多潇洒浪荡,如今就有多作茧自缚。他抚摸着人汗湿的脸颊,一下下地吮吻着那青灰的唇瓣,后者不胜撩拨,软绵绵含糊糊地哼,眼睫颤了颤,乖顺地朝着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吉芬于他而言有多重要,重要到超越了君臣伦常、家族荣耀,重要到让他目无法纪、无视尊卑,重要让他不顾前程和的性命!
他倒抽了口气,额角青筋跳动。这样的损耗,也不知要养多久才能回来……说来说去都是人太倔!有什么事儿不能和他商量的?偏去给费雪家的豺狼打工?真当他是死的?
等候多时的大蛇咻一声钻进了那绿莹莹的水面之下,也不敢过于闹腾,只静悄悄地没在水底,用脑袋磨蹭着淤泥之中犹在沉睡的花苞。
他带了小型的检测仪器来,那只得半片巴掌大的白色盒子扫描过人脑域,显示信息素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只是那直线下挫的精神力让他触目惊心。
“让你跑,还想跑到哪去?”
瑟从未体会过这种锥心之痛,仿佛心脏被人单独拎了出来,片片凌迟之后又碾压成粉末,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一面是他为之效忠、也与他亦君亦友的陛下,一面是他深爱的、被裹夹其中的伤重无力的向导,他不知道如何平衡,心里充斥着无法消解的狠戾之气,他不要什么劳什子地军衔地位,他只想与人同生共死、白头偕老,他甚至想立马冲到皇宫里,杀他个血流满地。
事到如今,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检阅室里的惊鸿一瞥而倾心,还是在缠绵旖旎的交合中日久生情,吉芬的性子不算好,寡淡冰冷,也不会讨好人,凡事过于认真,也不会看眉头眼额,但偏偏他就吃这套,喜欢看他专注而安静地忙碌,用各种无关紧要的借口把他惹恼了,尔后含羞带怒地瞪着自己,更喜欢他不自知地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身上因他的抚弄而绽放出朵朵红莲。
精神体不能与宿主分离太久,先前的双线作战对于亚瑟也是损耗极大,和那大蛇一样,他也借由肌肤相触,汲取着向导柔美温润的精神力。
同时舒展开来的,还有那蓬门紧闭的精神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