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这一夜,白语烟在一只陌生的天鹅妖身边竟沉沉地深睡,梦境里出现她最仰慕最喜爱的哥哥轻抚着她的头对她说:我爱你。
乌鸦妖还在草里艰难爬行,待他爬到能看清两个人的距离,上气不接下气准备抱怨时,司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见白语烟枕在他腿上,乌黑的长发搭在他腿间雪白的羽毛和碧绿的草地上,唯美的画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样的宁静美好的夜晚。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不多时,第二根棘刺也在她的呻吟声中被吸出来,天色已经黑透,夜空中悬着一轮半圆的凸月,照着这片空旷的草地,在绿草间映射出温馨的光芒。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之涣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登鹳雀楼》原诗吧:
梦境之外,半圆的凸月渐渐落下去,留下漆黑的天空和无数闪烁欢悦的星星,一个半裸的美男子抚着女孩的长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具备催眠功效。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孩独自来这种地方?”他叹了口气,手轻轻停留在她光滑的脸颊,又轻声地自语道:“不管怎样,我都感激那个让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他又转回来,扣住她仍在揉着右乳的右手,大幅起伏的胸肌和额头晶莹的汗珠暴露了他与情欲作斗争的艰辛,他盯住她喘着气说道:“现在解决另一边。”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去,只见司量起身朝旁边的草地吐了一口,同时她也感觉到左乳的酥麻感渐退。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白语烟张了张嘴,羞于回答,只是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任由他把自己的手从乳房上移开,再覆上他的大掌。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