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惶不安继续搅弄自己那口软穴,湿透了后穴发出色情的水声。
影卫嗓音干涩,带着锯齿的乳夹重新夹在渗血的乳头上,和他以前受的刑比算不上疼,但胸口却闷的慌。
两人心里有数,方才前去。
“是。”
“怎么回事?”
“等等,你以后就叫林七吧。”
色情隐忍的叫声逐渐高亢,透明的液体从后穴流出,顺着影卫紧绷的蜜色皮肤,滴在绣了金丝的软榻上。
湿漉漉的后穴含着玉势,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尾部,把那穴口撑的开些,像是馋着的小嘴,依依不舍的嗦着。
她把那根粗长的玉势撤出来,换了个正常大小的,又拿滋润用的香膏细细抹了,才一点点推进影卫的穴里。
王爷没有拒绝,林七的心里滋出丝丝甜意,寒天的风也好像没这么冷了,影卫的动作也多了几分轻快。
“是,”他哪里配得上这玉,影卫薄唇紧抿,垂眸道谢,“多谢王爷垂爱”
“贱奴多谢主人赐名!”
林清影的确生气了,影卫不知变通,不懂讨好,给她一种捅了木头的错觉。但她看重的就是影卫乖顺,自然就不会因为他一令一动,像个木偶就罚他。
影卫身上的伤太多了,但这是王爷留下的唯一一处见血的伤口。
影卫说的恭敬,但放在床笫之间就显得不识趣了。
他们没有取林七身上的东西,只是把他双手捆在身后,让他跪在带刺的钢板上自省,林七需要如实的详
林清影捅累了,就靠在一旁让影卫自己来,拿惯了暗器的手不得章法,坚硬的玉势在肉道里乱撞。
林清影思索片刻,叫林三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林三了然,重新拿麻绳绕在影卫的脖子上,准备把他拉下去。
“把玉势拿出来,继续往刚才的那个地方捅。”
林清影的神色也柔和不少,但她还是没有留下林七,挥挥手让林三把他带下去了。
他以前的人生只有杀人和受罚,无数的鞭打把顺从安静刻进他的骨子里,一百二十四条影规时刻束缚着他。
影卫的腰软了,手也握不住光滑的玉势,失手把它推的更深。
欺瞒主人也是一重重罪,影卫脸色都白了,手指僵硬的插在自己的穴里,嗓音沙哑,“贱奴拿不出来了。”
白润的玉势在穴里进出,艳红的媚肉翻卷,晶莹的沾着粘稠的后穴被一点点捅开。
他不敢向王爷求助,不能完成主人命令的影卫只会被视作废物,是要关进弃奴所鞭打致死的。
“拿不出来就含着吧,昆仑山的暖玉给你养穴,倒也合适。”
林清影忽然就不忍了,许是这两年的修养真的让她变得温柔,也可能是她太久没有遇到一个不带目的接近她的人了。
误打误撞的,玉势头擦过敏感的凸起。
王爷给他赐了性,算的上一种无声的庇护,但林七伺候一夜却没有任何名分,反而被扔回这西苑重新调教,说明他伺候的不好,需要严格调教但又不可弄死弄伤。
西苑主管让西一、西二一起调教林七,临去前又细细嘱咐——
“啊啊啊啊!”
不过这影卫确实需要好好调教,这般木讷可应付不了女皇的百般试探。
影卫跟着林三爬行,到门口时忽然被叫住了。
被逗乐的亲王敲了敲桌子,又把他穴里的玉势推进去两分,她看着影卫因为紧张而全身紧绷,温软的肌肉变得僵硬硌手。
他所畏惧的责罚并没有到来,凝滞的空气被一声轻笑打破。
影卫的眼里迸出光彩,漆黑的眸子尽是欢欣,他俯身跪拜,飞快地改口:
好听的呻吟声没了,林清影不满的询问。
“是”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现在请罚王爷会更生气,但身体已经飞快地翻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以前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讨好女人,更遑论林清影这样位高权重的亲王。
“戴回去。”
林清影把掉下来的乳夹扔在他的身上,不痛,受惯了刑罚的影卫却被砸的一抖,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了。
那点轻快被影卫的不识趣搅的一点不剩,林清影扯着他胸前的链子把他拉过来,窗沿在他的乳头上留下两个凹下去的棱子,又被咬在上面的夹子扯平,只剩下些带着血点的印子。
“嗯,下去吧。”
乳夹被扯掉了一边,鲜血从乳头上冒出来。
这个影卫是杨家送来的,应该和宫里那位没有关系。她或许可以用些手段,将他对着所有人的卑微,变成只对她一人的顺从。
影卫的头抵在窗户上,寒风给他带来些许清醒,他拨开自己湿软的后穴,想要把玉势拿出来,手指无章法的抠挖却把它推的更深。
但这都不是他没有伺候好王爷的借口,影卫只配认错请罚,也只能认错请罚。
“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