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卫珩把吻落在许年的唇上,“不会再肏你了,我会给你好好上药的。”
许年紧巴巴地咽了下口水,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今天不能再肏我了!”他羞耻地把脑袋别到另一边,咬着唇低声说,“我会痛死的”
江卫珩看他这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模样,可爱到他又忍不住低头咬住许年绵软的脸颊然后吮了一下快速放开,被江卫珩这一搞许年的眼睛睁得老大,“你,你干嘛呀!”
会给他好好上药好好上药?
江卫珩亲的时候都把口水沾在他睫毛上了,许年感觉自己睫毛湿乎乎的好像都黏在一起了,有点儿不舒服,他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突然又不要了?”不知道许年脑洞大开的江卫珩疑惑道,他直起身把许年的一条腿拉开,本想看看花穴情况如何结果却看见红肿的花穴穴口上淌着细亮细亮的淫水,他没忍住贱兮兮地开口道,“许年,你又流水了。”
,
“啊”许年感觉自己的唾液被江卫珩都要吸光了,而对方却像沙漠里饥渴的迷路人仍旧继续源源不断地要走他嘴里的所有水源,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软着身体给对方亲,让对方亲个够本。
许年被亲得哼哼唧唧起来,江卫珩的舌头裹着他的舌头,吸得他快受不了了,他就拿贴在江卫珩胸膛上的拳头锤他胸口,江卫珩只能握住他手腕按在床上,更用力地亲他。
“是。”江卫珩眼里闪过笑意,他飞快地说完,就低头咬住许年软绵绵的唇瓣,许年惊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刚刚生气对着江卫珩吼都把手从嘴巴那儿撤开了,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
,
“你紧张什么?”江卫珩看见他略带不安的表情,把他额头上的刘海轻抚到一边,露出他光滑的额头。
江卫珩夺得了对许年嘴唇的占有权,他像个老谋深算的将军不急着进攻,反而是徘徊在敌军的城池下暗中试探着企图迷惑身下的“敌人年”。
“征年将军”成功突破“敌人年”的防线,用武力征服了对方,最终赢取了这场战役的胜利。
许年感觉自己眼睛湿湿的,立即睁眼,怒道:“江卫珩!!!”
许年嘤了一声,“不行我受不住了”他下面两个穴都还没好,他是真的很怕再给江卫珩肏一次!
许年意识到江卫珩亲过自己的脚而现在他要来亲自己的嘴巴,他连忙伸手捂住嘴巴,声音从手掌心里传出来,闷闷的,“从现在起不要亲我。”
“亲到了,我赢了。”江卫珩拿手指磨蹭许年被亲得红肿的两瓣唇。,
江卫珩吻落在许年湿润润的眼睛上,许年下意识把眼睛一闭,他红着脸辩解道:“谁叫你要亲、亲我脚的,亲哪里不好非要亲那里”
一吻结束,胜者还在恋恋不舍地舔着败者软乎乎的唇瓣,败者只能浑身瘫软满眼迷离地望着高大威猛的胜者。
想到江卫珩极其可能会利用给他上药的借口来肏他,许年顿时浑身发凉,推着江卫珩的肩膀抗拒道:“我不要上药了,我不要了”
“征年将军”得意地想着,开始举兵大肆进攻,他用舌尖破开“敌人年”的几乎全无抵抗力的防守,“敌人年”的牙齿完全打开,毫无保留地让对方的舌头钻入。,
江卫珩一嘴亲到许年的手背,没亲到人软软的嘴唇也不泄气,他在许年手背上、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你怎么老是嫌弃自己呢?我可是从来没嫌弃过你。”
早在江卫珩亲许年的时
江卫珩紧紧吮吸着许年红嫩嫩的舌头,两条滚烫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吞咽着彼此的口水,许年的舌头被江卫珩吸得发麻,魂儿都要被他抽走了。
江卫珩自己都没有想过会亲许年的脚,他只是觉得许年很干净,脚趾头也很可爱,然后心中一动,就是想亲,没多想就把想法转为行动。
又怒,他一只手抓着护栏企图借力坐起来,江卫珩猛地放下他的脚双膝跪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俯身去吻他。
江卫珩的吻搞得他的脸痒痒的,他说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可爱死了,江卫珩忍不住又吧嗒吧嗒亲了两口在上面。
很好,得手了。
许年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幕,江卫珩把药膏慢条斯理地涂在他勃起的大肉棒上,然后邪笑着把大肉棒对准他脆弱不堪的花穴,“乖乖,我要帮你上药了。”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许年没头没脑地想到了这句话,他紧张地缩了缩两个穴,他今天绝对不能再挨江卫珩一次操!
“吃你。”江卫珩笑了一声,低头伸舌头暧昧地从下往上舔着许年的长睫毛。
此刻的许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早就默认江卫珩可以亲自己了。
他用牙齿轻咬着许年的唇瓣,轻轻往外扯了一下又松开,接着又用力吮吸起来。许年只是轻哼了一声不做反抗,原本想要推开江卫珩的手结果却按在了他的胸膛上,有点欲拒欲还的意思。
接着江卫珩腰身一挺,许年残花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