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男人嘴唇在他锁骨处徘徊吮吸,不时叼住诱人的樱果含弄一番,青年胸前被嘬弄出大片大片的红梅,鲜艳而靡丽。
花时含糊地“唔”了一声,楚东琅看着他微微一笑,青年忽觉后背发凉,然而意识到危险亦是无用,他警觉地看向那个箱子,谁知楚东琅又是一笑,长臂一伸,把之前未被扫落的紫檀笔筒拿到身前,里头搁着数支长短粗细各异的毛笔。
花时立即想伸手去抢,可惜他手臂酸软,男人稍一制止他便毫无反抗之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楚东琅嘴角含笑取出其中一支,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阿时觉得这支如何?”
见花时如临大敌,楚东琅细细解释道:“此是紫毫,选用上好兔毛制成,软硬适中,触手柔润,吸力极佳,泼墨点染,落纸顺滑今日阿时来试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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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执笔在青年垂软的粉茎顶端轻轻一扫,激起青年一阵战栗,玉茎立竿见影地抬起了头,楚东琅满意地道:“看来阿时很是喜欢。”手腕一转,毛笔在最敏感的茎头绕了一圈,玉茎肉眼可见地挺硬起来,胀大了一圈,头部鲜润绯红,米粒大小的精窍微微张开,小孔周围水润莹嫩,惹人爱怜。
楚东琅眸色微深,抓住笔管使茂密的毛尖戳在粉润的小孔上头,有几丝直接探入了小孔内部,花时只觉那处又痒又麻,一股奇异的夹杂着痛感的快慰从玉茎深处窜了出来,尽管根部被紧紧扣着,仍有许多露水从小孔涌出来,润湿了笔尖,粉嫩的顶端色泽变成深红色,像含苞的花朵成熟了一般。
楚东琅忽然用力逸轩,在青年陡然爆发的呻吟声中快速在玉茎上扫动,与玉茎娇嫩的皮肤相比粗糙许多的笔尖无孔不入地扫过每一处角落,茂密蓬松的兔毛被小孔里源源涌出的露水润湿得一塌糊涂。
楚东琅看向青年,他已经被那直毛笔刺激得神魂颠倒,面上一片绮丽的潮红,甜腻的浪叫从殷红的嘴唇里溢出,一缕银亮的涎水从嘴角流了下去。青年纤腰扭动着,迷迷瞪瞪地将下体往前送,他竟然能在被锁精环锁住精关不能释放的时候,仍然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啊——啊——呃呃”花时已经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的神魂已经被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小小毛笔占据住,汹涌的欲潮淹没了所有的理智,他梦呓般吐出曼妙的娇吟,伸指去抓楚东琅执笔的手,楚东琅顺势把笔塞到他掌中,笔尖停止扫弄,极致的快感骤然停息,青年茫然而急切地抓着笔,不知所措,男人看着他道:“你自己来。”
来什么?
青年脑中浆糊一片,他本能地用方才带给他快乐的笔尖在自己挺翘的玉柱上大力戳了几下,毫无章法的动作带来隔靴搔痒的微弱快感和极致的疼痛,潮红的小脸扭曲,坚硬的粉茎立时半软下来。
“啧啧。这么这么笨?戳到笔管了。”楚东琅抢过毛笔丢掉,另取了一支新的来,这支与方才的紫毫不同,是比兔毛更坚硬的狼毫,青年已经被挑起欲念,刚硬锋利一些的狼毫才更能令他满足。
楚东琅打定主意今日不给他个深刻的教训必不罢休,握住青年的阴茎,顺着他脉络的路径大肆刷扫,过于硬挺的毛尖无情地碾压过深红龟头,使得青年又痛又爽,又哭又叫,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海浪冲击过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已经承受不住,挣扎着想往后面退,可他能退到哪里去。楚东琅紧紧按着他,手上的狼毫湿润蓬乱得用不了了,他就再换一支,直把笔筒里六七支笔都使用干净了,花时被弄得死去活来,每当他被令人窒息的快慰冲击得快要晕厥,楚东琅便立即停止,待他缓过来时又开始折磨他,直到外头天色黑透,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朦胧的光辉。
“呜呜呜不敢了呜呜呜再也不嗝敢了”花时哭得直打嗝,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浑身泛红,整个下身几乎不是自己的了,柔嫩的腿根满是男人留下的青紫的指印,胯下那一根红彤彤硬邦邦直挺挺地抽搐着不得发泄,滴滴玉液淅淅沥沥地从精窍滴落,却丝毫缓解不了被束缚的痛苦。
“哼!”楚东琅低喘着骂道,“屡教不改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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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青年此时只求解脱,叫他做什么都行,心中虽然已经软了,可也不打算立即满足他,抱住青年转了个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压着他半坐在桌上,花时不知他要做什么,抽噎着抓住男人的手臂。
“写下来,本王才信。”楚东琅冷酷地道。他在桌上铺下一张白纸,又取出一方砚和一支干净的笔,墨水早被打翻了,要现磨。
花时此时看见毛笔就心颤,楚东琅却不容他逃避,把笔递给他:“自己磨墨。”
花时抖了一抖,声如蚊蚋:“要水”
楚东琅手指探入他湿软的后穴,在里头搅出水声来,道:“这儿水不是多的是吗?若是不够,你再卖力些。”
青年被他这直白的话逼得脸红欲滴,眸子里溢出委屈的水光来,盼望着男人能心软些。楚东琅无动于衷,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他印着大片红梅的莹白胸膛上抹出几道水痕来,催促他:“快些,把水导到砚台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