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舔了舔嘴唇,他没错过看山眼底的紧张与混合了期待的奇异羞涩,“唱的不错,跟哥哥说怎么个怒龙击水捣泥沟?”他分开那两瓣摇摆中的肉臀,将阳物压了上去。
“什么?”莫白有意逗他,看山喘了喘,低声叫道,“肏俺,肏了尿俺身子里”这几个字
莫白看着身下雄壮的男子被自己折腾的喘息不止,男子的征服欲顿时充斥全身。低吼一声,抽送不休,大力的撞击,颠得看山拱起了腰杆,抬头向男人递来求饶的目光,“水,水生唔”
“嗯”看山稍稍平复,两手撑着床铺,弓腰跪起身,向着男人撅起了的屁股,“来吧水生。”
之前想要借故折腾看山的想法早就抛到脑后,莫白连送出去几百枪,将人下体肏出密集白沫才稍稍缓了速度,抽出怒涨的阳具,将肏软了腰的汉子翻过去,一边拿视线描摹汉子起伏的脊背,一边拍了拍看山圆弹的臀峰,“给爷们儿好好伺候着。”
“啊,嘶啊”看山的身子激烈的摩擦着被褥,深蓝色的床单被扭曲的仿佛山河沙盘,纠缠蜿蜒。
到床边,抬手制止了看山吹灯的举动,“怎么,怕羞?”
“哦,原来看山后面的屄会尿啊”
“嘿嘿”看山干笑着抓了抓头发,他后来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嘴角青了,这会儿半侧着脸,怕一会儿叫男人看见,自己瞒不过去。
“哪儿,哪儿啊”看山臊红了脸,不敢看男人坏笑的俊脸,见男人迟迟不动,晓得是故意逗自己,干脆自暴自弃的两腿盘上男人的窄腰,勾着他往自己里头入,“别臊俺了,肏吧。”他抱住男人的脊背,小声说道,“俺的屄就是稀罕让水生干尿,嘻,水生稀罕咋肏俺都成”
莫白头一次听到这么粗糙的乡间小调,忍不住笑道,“灌饱了还要留一留?然后呢?”
莫白普一进去,便察觉到了不对,勾起嘴角笑道,“知道伺候人了?里面烫得很,是放了油丹?”
可水生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细心,二人脱去了衣服上床,做了润滑之后,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将阳根顶了进去。
“傻东西。”这糙话儿叫莫白听得顺耳,用力压着看山便快速抽插起来,看山喘起来,手不自觉地揉摸这男人的脊背,粗壮修长的大腿随着男人急插的动作颤动不止,被除了毛发的屁股是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被男人的子孙袋拍打的噼啪作响。
看山还沉浸在刚才那会儿的爽快了,听见男人的话,哪儿还不懂男人的意思,他沉笑一声,分开了膝盖,塌腰将屁股拱得更高,圆圆的屁股冲着男人上上下下的的拱动起来,仿佛是应着看不见的阳具在伸缩套弄,中间的圆洞吞咽不休,仿佛孩子渴奶的小嘴。
“额,啊,啊,啊唔,水生,俺要被干尿了,唔,好大个几把,啊啊”
“唔,俺没尿呀”看山傻乎乎地顺着男人的话辩解道,“是后头淌了水儿的,不是尿的。”
“喜欢?嗯?”莫白抬头,盯着看山似喜似痛的脸,压在他身子上,毫不顾惜的捅插,怀里强壮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一颤一颤的颠着,柔韧弹滑的肌肉如实反映着身体的感受,十分劲道。
莫白如此抽送了一会儿,便起了身,一手一个拎起看山的脚踝,看着二人结合的位置,大开大合。
莫白摸了摸二人结合的位置,看山的肉穴被撑得平滑凹陷,油乎乎一片,隐约透着肉红,“确实油滑。”他说着压下来,覆到看山身子上,一下一下浅浅的顶弄他,低笑道,“你怎不告诉他,不用这物什,你里头也爽滑的很,村子那老屋里的被褥可没少被你尿湿啊”
看山臊着脸,点点头,“洗了几趟,是清水了才放了油丹,那李李管家说,上了油丹,爽滑通畅,日上一宿都顺滑的很,不怕滞涩。”
“怒龙击水捣泥沟”看山说着就想到当初第一次听到这话的场景,那被人压在身下的汉子叫人分了腿插着插着就大了肚子,看得他眼热不止,只觉得上头的人甚是厉害,能射出这些种来,这会儿想来,那下头的人怕是让人尿大了肚子的
他一边扭着屁股去蹭男人的阳物,一边回头瞄着男人哼出一段小曲儿来:“好哥哥干进奴腚沟,一抽一送魂儿丢,叫声好哥哥你别停,灌饱了穴儿留一留”
肏软的穴肉一挨到男人的阳具便瑟缩起来,看山膝盖一紧,呐呐讲不出话,感受着男人的柱头一下轻一下重的滑过穴口,肠道深处越发麻痒,他熬不住,只好侧着烫热的脸,哑着嗓回道,“就是尿尿”
看山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往上送,两手抬高扶住了床杆,饱满的胸肌延展拉长,覆着汗液的脸半藏在胳膊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浓浓的粗眉半蹙,咬红的双唇微张,汗湿的身子在烛光下散发着性感的光泽。
“只这样?”莫白垂眸看着男子被肏开了一个圆圆肉洞的后穴,没有毛发的遮盖,那些被他捣出的汁水糊开了一片,油亮亮水唧唧,甚是好看,他甩着阳物抽在那穴上,故作不满,“看山可是累了?”
看山配合的搂住自己的腿弯,大大分开了双腿,方便男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