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痒啊?”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穴口根本没法自控缩闭,更别提还被他一直揉磨着花唇阴蒂,不断刺激着。
他知道沈青词明白自己要听什么,可他不说,他便也装不知情。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太、太凉了……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拿、拿出来……”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他自己现在拿不出来,被那微小的短梗在体内刮擦刺激的太难熬了,阎契本来还在低头新挑樱桃,哪儿能想到一抬头就看到老婆这嫩逼在自己眼前都快摇出残影,穴口被他自己微微撑扒开,却勾不到,反倒是一穴淫水泂了出来,银丝荡荡的牵晃在穴口,简直无比淫靡。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求求你了,拿出来……”
我日!
桃都吸进逼里了。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身子都快被玩麻了,樱桃梗又有些竖,在娇嫩的甬道内一路刮擦着肠壁,更是内外一起接连被不断刺激,沈青词很快就再度激抖起来,手忍不住二次回撤,按扒在穴口,颤声求他:“拿、拿出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能明显听到他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阎契一乐,“宝贝要我把手伸到哪里,才能帮你拿出来呀?”
“求求你了……”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怎么样?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阎契气的又在他大腚上拍了把:“要叫你骚死,我他妈还没吃呢你怎么又给吸进去了?”
他这会才像是明白过来,明知故问,“宝贝你哪里痒啊?”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几乎瞬间冷下脸来,阎契转头就又连塞三四颗小果子进去,樱桃、青提都有,要塞到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