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捏,惹得迟玉臻唔唔出声。迟玉臻只有死死抿住嘴唇,才能防住奇怪的声音不受控倾泻出来。
谢遂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俯下头,亲吻上了师尊的肚脐。
谢遂冷哼,手指堵住小师尊的马眼,同时又更加殷勤地抚慰起它。
迟玉臻:“”
迟玉臻怔愣,而后愤怒地否认:“不、不是这样!”
睫毛被湿润的水汽打湿,纤长乌密的垂在眼睑。
同为男人,迟玉臻的鸡吧远不如谢遂的可观,但又白又粉,像是玉饰雕的。在谢遂的挑逗下,鸡吧一点点变硬勃起,抵上谢遂粗粝的虎口,慢慢往外渗出淫液。
最终还是迟玉臻先败下阵来。迟玉臻实在不知道谢遂是从哪里学来的奇技淫巧。他错觉自己快要被割裂分成两半,一半震怒拼命想要逃离,另一半却叫嚣着更多,想要破土而出
他想看师尊射出来。想看师尊射在自己手上。
迟玉臻扭开头,不做理会。
“放、放开”迟玉臻身体已然湿透,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张开嘴大口地喘息。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将腰悬空,情不自禁在追逐谢遂的手掌磨蹭。
看着眼前这张羞愤欲死的脸庞,半染情潮,那还有半点冷漠,谢遂心中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情感——
裘衣被完全剥开,敞着摊在床上,迟玉臻就像一只被撬开了壳的蚌,毫无遮拦地裸露在谢遂目光之下。
“啊啊啊!!!”迟玉臻的叫声瞬间变调,高昂又难耐拖长了。他悬空的腰猛然坠下,但没有落在床上,而是落进了孽徒宽大的手掌心里。同样往下坠落的还有他喷射出去的精液。浓稠的精液洒在雪白的皮肤上,只一刹那滚烫,而后变凉冷却,斑斑点点地粘在身上
可惜毫无气势,倒更招人逗弄。
谢遂继续挑弄师尊的鸡吧,问他:“既然不是这样,那这里怎么回事?”
迟玉臻控制不住的战栗。
这是比感觉更具象的接触。迟玉臻想要说不。可话到嘴边,又因为人师长的尊严而停住了。
可哪能这样便宜了他?
这个从未经历过情事、连青筋都含蓄的粉嫩鸡吧,连同两颗饱满颤抖的卵蛋,全都不知所措地挺在谢遂的手掌心里,无声地抽搐着吐露淫液。可它的主人却迥然相反,倔强地坚守,那双看不见东西的漂亮双眸愤怒地对抗着。
怎、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谢遂抬高师尊的左腿,抚上软塌塌卧在腿间的小师尊,一边搓揉玩弄,一边故意促狭地问:“别什么?”
谁教他的!
谢遂开始真正用手触碰他的师尊。
迟玉臻耳朵和脑袋同时嗡嗡作响,既羞又恼,气急败坏,眼睛酸涩地几乎要落泪。
冷笑着,谢遂抓住师尊的两只手腕,剪扣在头顶,整个人压覆下去,直挺挺高翘的鸡吧戳在师尊腰窝。
满床满室堆满淫靡之味。
“啊”尽管心理上无限屈辱,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了欢愉。迟玉臻不得不咬住唇,才免得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叫喊倾泻出去。
“啊啊!”迟玉臻昂起脖颈,绷紧了肌肉,颤抖的声音再压抑不住,沙哑地倾泻而出。
想让他对自己展露出更多表情,露出漠视和嫌恶以外的表情。
谢遂眼神里烧满欲火,声音却维持着沉着,问他:“放开什么?是放开师尊你?还是放开弟子我的手?”
“真骚。”谢遂按住了师尊一直往外吐淫水的鸡吧马眼,乐道:“不过摸了两下就出水,再摸两下是不是就要直接射我手上了?”
“别——”迟玉臻闪躲。
“”迟玉臻第一次知道这孽徒是如此可恶。但他决不上当,决心不发一言,不配合他的淫言秽语。
谢遂牙齿用力,咬上他师尊腰腹上的皮肉,齿尖碾磨着往上轻轻一拽,同时松开了堵在马眼上的手指——
谢遂看得心中微动,用沾着淫液的手指去抹师尊眼角,戏谑说:“快乐成这样?”
师尊真切鲜活的反应,以及小师尊诚实的脉动,让谢遂的呼吸愈发加重。
凝脂一样的皮肤。比想象中的味道更美妙。简直要融化在自己唇齿。
更糟糕的是视觉被封。外界于迟玉臻而言漆黑一片。眼睛看不见,感觉就会变得更强烈。迟玉臻能感觉到谢遂灼热喷火的视线一寸寸凌迟自己的皮肤。
快感追咬而至。
然而光不说话有什么用呢。身体的动作是那样诚实。悬空的腰劲瘦雪白,同时被赋予了健美的力量感和勾人的魅惑感。勾的人看上一眼就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什么烙印标记才好。
限制住迟玉臻的行动自由后,谢遂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师尊身体上游移。
他真的从未想过这个被自己厌弃的大徒弟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羞辱报复!
光是看见师尊这幅样子谢遂就硬到不行。
得让师尊求着自己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