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张的小口中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发着颤的尾音,反而撩起林景辰想要更加狠狠操弄。
“姐夫”,钟晓霜等了一整晚,满眼红血丝,但是在看到林景辰的那一刻,抑制不住的欣喜漾在唇角。
他瞥了钟晓霜一眼,只不过他的目光,冷冷淡淡,没有任何温情,更找不到与她共度夜晚时的亲昵。
林景辰穿着白大褂,与几个医院的工作人员,在她面前匆匆而过。
“骚货,半夜起来操鸡巴,逼就那么痒,就这么想挨操?舒不舒服?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林景辰低沉的声音欲色深沉。
“嗯”,他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声。
钟晓霜绵软的身体,被林景辰有力的手臂架在半空中。阴道中那根粗壮的肉茎,射了很久才最终射完。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此刻确切的时间,只知道窗外东方已经微微泛白。
钟晓霜俯身弯腰坐上出租车,随后林景辰坐到她旁边。
过了没多久,林景辰从更衣室中走出,他换上了他常穿的西服套装,没打领带,白色衬衣扣子解开三颗。
林景辰看起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他沉吟片晌后说道:“晓霜,你等我,我换完衣服送你回家。”
在几十下凶猛的操干后,林景辰囊袋微缩,肉茎重重顶入阴道最深处,龟头抵着娇嫩子宫口射了出来。
她唇角微微下沉,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清澈的眼眸微微泛红,“姐夫,我就是想见见你而已,好些日子没见,我真的好想你。”
林景辰双手紧紧扣住她杨柳腰肢,下身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
她转身从床头柜上抓起手机,翻开电话簿,第一时间就给林景辰打了过去。
“姐夫,你在忙些什么?”钟晓霜追问道。
车子缓慢行驶在寂静清冷的夜晚。
她想上前跟他说几句话,却被告知他要做手术,没有时间。
“不了,晓霜,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我先走了。”
钟晓霜坐在手术室外面,一直等了很久,最终手术室门外的灯灭,林景辰穿着手术服,从手术室内疲惫走出。
在外科手术室门口,她最终碰到了他。
难道她和林景辰的缘分就要结束了吗?不,她不想,也不愿意。
很快,出租车就驶到了钟晓霜家楼下。
“走吧”,他向钟晓霜走来,淡淡说道。
他们一先一后走到医院门口,林景辰叫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大手搭在车顶,“晓霜,你先上。”
看着林景辰慢慢走向出租车的身影,钟晓霜觉得心都要碎了。
“都跟你说了,我做手术要很长时间,不用等我”,他疲惫的语气有些许不耐。
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她的心头,她都不知道林景辰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还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后来虽然林景辰接了电话,他的语气很是冷淡,不是说自己在忙,就是说有事不方便。
然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此刻,仿佛突然就画上一个了句号。
一大泡白灼的浓精全部浇灌在子宫口上,滚烫的温度,烫得钟晓霜身体直发颤。
钟晓霜本来想上前挽上他的手臂,却被他故意躲开。
他们沐着深沉的夜色,站在楼道门口。
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布满吻痕的身体,斑驳不堪的床单,她都不敢确定,昨天晚上林景辰是不是来过。
粗壮的肉茎快速将湿润的小逼撑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过娇嫩媚肉,酥麻的舒适感迅速蔓延开来。
清晨,钟晓霜在大床上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双眼,窗外和煦的阳光,铺洒在粉色的床品上。她翻个身,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晓霜,你怎么还等在这里?”他面色苍白,声音有气无力。
“我在等你,”她满怀期待的笑意,依旧漾在唇角。
龟头抵着子宫口重重碾压,她在猛力的顶弄下,不由得又喷了一股水。
钟晓霜失落万分,心中纳罕为何林景辰在睡醒后,仿佛变了一个人。难不成他们真的就只有在床上,才能拥有亲密的关系。
姐夫,太快了,太重了,我要受不了了,你操轻点,小逼要被操坏了,唔……”
出租车慢慢在她的视线中消失,钟晓霜只
钟晓霜受不住如此折磨人的冷清,最先开了口:“姐夫,你最近很忙吗?”
万不得已,她去了明远医院找林景辰。
“嗯……唔……舒服,姐夫操得我好舒服,唔……小骚逼喜欢被姐夫操,唔……小骚逼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唔……”
然而,他并没有接电话。钟晓霜又给他发了信息,他也没有回。
“姐夫,上去坐一会儿吗?”
“医院里事情多,除了一些学术交流上的工作,我还被临时抽调做了几台手术”,他满脸倦怠,低沉的声音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