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
两人惶恐,生怕遭人嫌弃。
“唉哟,姑娘,你站着干嘛呀,快进来呀!”站在晴湖馆门口的中年女人扭着腰肢走出来,它一把拉住桃夭的胳膊,热情道:“姑娘,想必是夜晚寂寞无聊了吧,来我们晴湖馆瞧瞧?包您满意快乐!”
晴湖馆?桃夭挠了挠头,怎么白日经过这里的时候未发现有这么一间馆子?
“嗯,那便好,你们伺候吧。”桃夭坐在案桌旁,等着他们两人伺候。
奇画的手指灵活有力,他一碰,桃夭立即有了反应。
“当然当然!”老鸨心绪回转笑嘻嘻地应答。其实他们晴湖馆已有多日未曾开张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位客人,自然是客人说什么是什么了,“新琴、奇画是馆内头牌,这价格嘛……瞧您也是真心喜欢他们,不如给您打个折扣。”说着,它做了个八的手势,“八两银子怎样?”
“木姑娘若是喝不惯清风酒,便喝奇画为您泡的花茶吧。”奇画取来另一套茶具,亲自为贵客斟茶。
“晴、湖、馆。”
“当真?”老鸨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好呀,稍等。”
桃夭抬头看了一眼,那两人长得还算好看,脸上也没有涂抹任何脂粉。
“起来吧。”桃夭端起案桌上的小酒,抿了一口:“嘶……”好辣!
什么,谁出奶了?
“唔、舒服……”桃夭来之前就已经欲望高涨,现在被他们这么一吸爽得灵魂都要飞起,她只能闭着眼睛跟随两位男妓吸奶的动作微微摇晃身子。
二楼,厢房。
“姓木名兆。对了,琴、画两位,可有空闲?”
“木姑娘,你出奶了!”
她回头看一眼好吃馆里还在忙碌的老夫妻,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奇画胆子较大,他率先抱住桃夭,拉开了她的衣襟:“木姑娘,你这里好白好嫩,阿画可以吃吗?”衣襟一松,雪白的奶子露了出来。
老鸨小心翼翼接过药丸凑近鼻子闻了闻,眼中闪出亮光:“道长请,道长请。”
“这么晚了,是谁还在唱歌?”桃夭暗自忍下体内的燥热之感,她循着歌声找去——
“好甜……”
桃夭心想,这不就有了解决之法了吗,可以借此缓解病症呀!
隐隐约约间,听到未晴湖对面传来悠扬歌声。
琴、画两位男妓见到今日要伺候的人,不免有些惊讶,竟是一位戴着半脸面具的小姑娘。
桃夭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那女人,她也不是傻子光听中年女人的话,她就知道这晴湖馆原来是一间象姑馆。
“你、你……”老鸨语气激动,它激动归激动,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你是捉妖道士!”
“真的。”桃夭点了点头,从布袋中摸出一粒小小药丸,“此药对你有益,算是本道给你的补偿。”
“咳咳。”桃夭虚咳一声,她总不能说自己没带银子想白嫖吧……只好……“你的身份本道已知晓,今日光临你的小店是你荣幸,你胆敢问本道要钱?”
八两!这小妖怪怕是头一天当人!它知不知道八两银子已经能买很多东西了!
晴湖馆的老鸨眼见红衣姑娘要走,以为到手的客人要飞了,刚想出声喊住,却见红衣姑娘在不远处的小摊上买了张半脸面具戴上。
甜?
房门打开,两位身着薄纱的男子进来。
桃夭还在极致的快感里浮浮沉沉。
木姑娘不就是自己吗?!
“哎呀,姑娘放心,我们做生意的,不会轻易透露客人的隐私。”老鸨笑嘻嘻地把红衣姑娘拉进馆中,热情问:“姑娘,怎么称呼?咱们这儿有琴、棋、书、画四大头牌,看您喜欢哪位?”
“一杯相思难入喉,故地怎重游……”
“木姑娘不说话,便是同意了。”他蹲下来,将她的奶子含入嘴中。奶子虽软,却不如那些哺乳期的妇人那么大且还可以喝到奶水。
“有心了。”桃夭感到身子越发燥热,她自顾自地脱了外衫,随口一问:“你们是自愿在这儿接客的?”
“新琴/奇画,见过木姑娘。”
老鸨心下微转,木兆?女子怎取这么一个名字……
奇画松开嘴,雪白的奶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画面淫荡至极。
另一边,新琴还在木楞站着,他的性情较为内敛,头一次伺候这样的小姑娘觉得稀奇又好玩。直到瞧见奇画已经上手把玩木姑娘的奶子,他也当即行动起来像婴儿一般吃着那颗微微红肿的奶头。
两人恭恭敬敬行礼。
“是的,木姑娘请放心!我们身子是健康的!”
木姑娘……木姑娘出奶了?
“吱——”
桃夭见这受惊的小妖怪就要逃走,连忙揪住它的衣领,“本道来这消遣一番而已,不会捉你。”
什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