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忙摆手，显得拘束起来，“不用了，我到教室就不冷了。”
你的双手挣扎着，胡乱地抓着床单，“不要往里……啊……唔”
“是不是说过要早点回家，不听话，想挨c吗？”
他嗅了嗅你，“喝酒了？”
“明天周末，你就别想找什么理由了。”
“第八题选择题你选什么？”
校园的铃声响完最后一下，你抬起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去年夏天已经过去了，下一次开学，窗外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你傻乎乎地笑着，“是啊，组里聚会。”
他拉起你，紧紧抱入怀里，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声音轻柔到不行，“学的还行，但是还不精，下次要继续努力。”
“穿上，不许脱。”
只不过他已经等不及了，一只手按住你的肩膀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带着你的手快速地套弄着，你看着他微微汗湿的发梢，掩住了低垂的眼睛。
你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好点啦，他们都是同事，人挺好的……”
“好听吗？”
“不行……不要了……唔……啊”
程栖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不穿衣服？”
“你们会认识很多不同的人，也可能会跟我们现在的相处的人失去联系。”
“唔……等一下。”
房门关上，明天最好是个晴天，不然床单又干不了了。
“无论如何，老师希望你们好好生活。”
激烈的运动之后，门缝吹进的冷风凉的你一阵哆嗦。
“再用点力……”
意外的是程栖的外套没有烟味，要说味道，有一股很浅的味道，是什么却也说不上来。
教室里还是有点冷的，大家都缩着在写作业，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连同桌也没注意到你湿了的外套早就塞进了书包。
15
又忘记回他消息了。
明天，后天，未来。
你想要推开他，发现前面的人固执地不松开你。
仰起头，吻着他的脖子，“你最好了。”
晚上早点回来。
当年你
你跪趴在床上，零碎的呻吟和哭泣换不来停止。
“好舍不得你们啊……”
白色的上衣此刻在他身上显得更加色情，你不禁咽了口水。
“外套湿了……”
一只手把你的双手反剪在后背，你的脸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再以无法又什么动作。
“又是那些人？”
“你打算去哪个学校？”
这个学徒还是学艺不精，竟然前面想着出师。
夏天，秋天，冬天。
他弯腰靠近你，却因为这个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入，“嗯……不要这样……啊”
你偷偷地看门，看到满眼的黑暗，松了口气，看了看手机，已经快11点了，以前倒也晚回过，只是没这么晚过。
想着想着，心里害怕起来，手里的动作也失了分寸。
“今天晚了多久，就加多久。”
今天晚上组里聚会，手机放在包里，一时间忘记看了。
他把外套盖在你头上，打开门，风更烈了。
你只能一股劲地做着那重复又累人的动作，太过粗大，难以把握，如果是肏进里面，那绝对会坏的……
你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程栖。”
这次，无论有没有结局，你只想安静地沉溺。
刚关上门，人就被抵在了玄关。
程栖一把握住你的肩，伏在你肩颈喘息，“快点……”
“别生气。”
“感觉考砸了，可能要从来了……”
“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你们就迈向了一个新的阶级。”
他故意靠近你的耳朵，想要你倾听所有他陷入欲海的声音，他要你永远记住。
这间教室很快要从热热闹闹变成静静悄悄的吧。
不等你说完，就亲了上去，一点空隙都不留给你，用行动宣泄自己的不满。
耳边的热气从未散去，喘息的声音仿佛要把你勾着，勾住，跟他一起掉进这无限的欢愉之中。
短袖，雨天，外套，喘息。
他就像奖励小学生一样的口吻跟你说话，不停地吻着你的发顶。
而身上却多了一件偏大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课代表出了门就丢了外套。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但眼前的人好像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
你打开手机，晚饭吹散了点微醺的酒意，心里一跳。
不会有注意的，他们只会注意谁做出了最后一道大题，谁是考试的第一名。
“好爽，还在流水嘛”
“他们好，那我呢？”
“老师想看到你进步呢。”
他松开你，脱下外套，“穿我的。”